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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像是担心李问多想，在上楼的时候还特别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本来冷总刚才在楼下等他的，但公司有个临时的电话会议需要他参与，所以他就只能上楼先开这个电话会议了。

李问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和冷寒川约好的是下午五点，他故意迟到了近一个小时，算起来他本来就不占理。

要是还在这种小事上挑刺，故意找人不痛快，那未免也太蛮不讲理了。

而李问又不是第一次在圈里混的那种什么都不清楚的小白兔，对于小助理的解释，李问并没有选择百分百相信。

他认为所谓的冷寒川因为需要开电话会议所以没有下楼迎接他只是一个好听的说辞，真实原因应该是冷寒川这种做法其实是在隐晦表达对他故意迟到的不满。

毕竟冷寒川作为一个投资方，出钱的金主爸爸，而他只是一个来谈投资的剧组导演，谁的主动权更大不言而喻。

说起来，冷寒川如果真的是一个富二代，那么他的脾气和耐性还算是好的了。

李问想到这里，心里就不自觉地对冷寒川产生了几分微弱的好感。

但这份好感并没有维持太久。

在小助理的带领下，李问两人上了二楼，走进了冷寒川所在的包厢

可当李问第一眼看见坐在包厢里的冷寒川的时候先是微愣了几秒，他那张沟壑遍布的脸随即露出了几分古怪，紧接着本来还算平缓的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

他拉下脸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冷寒川的那张脸。

那时的冷寒川和现在偶然出现在媒体面前的形象一样，都是带着一张白色面具，遮挡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

李问能看到他的嘴巴，能看到他眼睛和鼻子，但却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