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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阴、毒、连环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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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努努书坊】

宗兴望了望业已不成形的血尸,长长吁出一口气,他心中暗道:“五毒妖仙果然妖术通玄,难怪他这么霸道。”

那位叫出五毒妖仙身份的黄彩美女,不知从何处又出现在食厅门,她看了看已成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的五毒妖仙,美目中充满了惊惶的神色,她呐呐地道:“你在五毒妖仙充分施展妖术的时候杀了他?”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宗兴。

“不错,这家伙的确了不起,但我却比他更高明。”宗兴淡然说道。

“你……你也精通妖术?”黄衫美女骇然问道,她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问话的居心。

“不,我不会,只不过仗着身法快一点而已。”宗兴心中一动,微笑着道。

黄衫美女满脸惊讶地向宗兴走去,她苦笑着道:“身法快,我看未必,江湖中不乏有轻功高明的人物,但他们在妖术面前却是全都成了任人宰割的羊羔。”

“姑娘不信就算了,刚才多谢姑娘指点。”

“没什么,你就是煞星宗兴?”

“是的,请教姑娘芳名?”

“我姓云,小名绮霞。”黄衫美女笑吟吟地望着宗兴道:“名字很俗是不?”

“正相反,绮绮碧空映彩霞,姑娘是名副其实,名字美,人更美。”他脸上涌出迷人的微笑,一种相当吸引异性的微笑。

“是不是对每个漂亮的女孩子你都这么说?”云绮霞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云姑娘,爱美是人之天性,一个男人遇见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他如果没有赞美的念头,那他一定是个不正常的男人。”他笑道。

“宗公子,你不但武功高得惊人,你说话也是很动人的。”云绮霞笑道,美目中涌出令异性动情的媚光。

“云姑娘说笑了,姑娘能一眼看出五毒妹术的来历,想来姑娘也是在道上走的?”

“我的确在江湖上历练了两三年,而且对江湖典故武林秘笺也颇不陌生。”

“这么说云姑娘是老江潮了,那么我这个初出道的新手以后尚须姑娘多多指教。”

“教什么?凭你杀死五毒妖仙的功力,谁配教你?宗公子,你的武功,天下大可去得。”

“在江湖中闯,光靠武功是不行的,江湖经验、见识、阅历有时比武功有用得多。”

“宗公子此话倒是不假,以江湖经验与见识来言,我倒是还可能对你有所帮助。”

“那就多谢姑娘了,云姑娘到镇江是……”

“毫无目的,江湖上玩久了,在家呆不住,因此打算到处玩玩。”

“那好极了,姑娘既然没什么事情,如果不怕麻烦的话,可否同至客室品茗?”

“请客,我可是很大方的。”云绮霞落落大方,标准的江湖儿女,爽朗个性:“不过我今天有点小事情要去办理,明天我请你到富春园去吃红叶茶,听说这是镇江的特产。”

“也好,云姑娘住在……”

“西院上房西院六室,宗公子你住……”

“也是西院,不过在甲字三室,与姑娘相隔一座小院子。”

“那我明天来约你,明儿见。”云绮霞笑吟吟地说完,有意无意向宗兴抛了媚眼,袅袅娜娜地走了,风华绰约,曼妙中有矜持,矜持中透着妩媚,裙袂款摆中幽香四溢。

望着那动人的背影消失在福安轩大门楼外,宗兴陷入沉思,良久,良久,良久。

“呜!”他突然不住点头自语:“先是两个小混混,然后是刺客灭口,接着是五毒妖他借故生事,看来对我谋害的行动已经展开,不行,这个形势我不喜欢,我不能坐在这里等他们上门,必须采取主动,嗯!今晚到香华园去,嘿嘿!我烧听雨轩,他们就烧了我的家,今晚我再烧香华园,以后还有他们的老窝,我看他们又能把我怎样,杀人、放火、不错,以后就这么办,先杀人,后放火,斩尽杀绝!”回到客房中,他想起了云绮霞,这位美丽大方的江湖女英雄,的确是令人心动,真是位可人儿。”

宗兴久习移魂转魄大法,他用情可能会真,会切,也懂得珍惜,但他决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如果有了两个女人,以后说不定会有三个,四个,甚至更多。

他的内心深处,在冷寒雪,楚秋莹的影子旁,又印上了云绮霞美丽超脱的婀娜倩影。

美丽的女人,对他来说,无疑都具有吸引力,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久习奇功的令女人动心的男人。

虽然不知云绮霞的身份,但他认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云绮霞是个妩媚,可人的少女就行了。

自午膳过后,盯梢,监视宗兴的眼线。看到宗兴进房关门,以后没有再出来,便以为他大概是睡着了。

而此际在东厢房丙字五室中,云绮霞正在床上与一个男人在颠驾倒风。

男人,是惜花对圣手叶怜花,这次三尊府主执对付煞星宗兴的首脑。

云绮霞,那不就是欲海妖姬云治红吗?

不错,以她大白天敢宣淫,还有在床上那放纵,淫荡的动作浪语,除了欲海妖姬迪天下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嘻嘻……,叶先生,你这七擒七纵探花心火候的确高明,不愧为当今花中圣手,床上行家。”欲海妖姬淫笑着道。

趴伏在她胴体上的惜花圣手也连声道:“小妖精,你这紧课玉柱吸精华的大法同样高明,不是我这锁阳大法,换了个人一定会不知不觉被你吸尽元阳成个干尸。”

“叶先生,在你面前我哪敢班门弄斧呀。”

“嘿嘿,小妖精,对男人你还不是一视同仁。不过,叶某敢说天下间令你欲海妖姬九起九落的男人,除了叶传花,决无第二个男人。”

“叶先生,能抗我这姹女吸元大法的,的确只有你这位惜花圣手。

小妖精,你是不是打算用这方法去对付煞星那小子。

“不错,我的变形术十分高明,成功地扮了一位纯情玉女的形象,那小子是个花花公子,这一回,我是没放窝弓抗猛虎,安下金钩钓蚊龙,那小子决逃不脱我的掌心。”

“不是掌心,是你的阴户花蕊,小妖精,你是,还弄巧迎寻欢客,温香玉阴废闺美男。”

“讨厌……”

“哈哈……”

“叶先生,你在上面干了我这么久,现在总该轮到我主攻了吧?”

“小妖姬,叶某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那咱们玩,倒浇烛头,怎样?”

“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位欲海妖姬已一个翻身,变下为上。骑在叶怜花身上。

不表这二人寻欢后的疯言疯语,再说宗兴住的那间客房,房门除晚膳之时开了一会儿之外,便一直都闭着,监视他的眼线亲眼见他从食厅用完膳后,便回房关门闭窗熄灯,这之后,便有唆唆的摊被声响,所有的眼线,都认为他呆在房内睡大觉,却不知他赶到了离城十五里的香花园。

自盛昌船行被烧,煞星宗兴再现,这所香华园内。

所有的警哨全作了位置的变动,一到天黑,全园便笼罩在漆黑诡异的气氛中。

屋檐廊角上所有的风险,铁马全部收起,夜风软吹,香华园中一片生寂。

在这种规模大,亭台楼阁房舍连云的别墅中,尽管所有屋宇的布局有一定的规范,但多少有些变化,陌生人白天进入,也可能弄不清方向,不知身在何处,到了夜间,置身其中,更是难分清东西南北,内堂深院中的主人居所外人更是难以摸清。

宗兴在三更起更不入,便鬼悠似的飘向全园的主楼——迎香楼。

大热天的晚上,蚊子特别多,守夜放哨,还真不是滋味,所有的伏哨部藏身暗中,不言不动,没有人敢出声发牢骚,也没有人敢偷懒打磕睡,在小花径右边的一株老槐树下,外围的暗哨已被宗兴收拾得就剩下这一个人了。

老槐树磊树茂虬根环结,人贴树隐伏,如果不移动,即使人走至切近,也难以发现树下有人。

这位伏哨是个行家,一个有经验,肯尽职心责的行家,从上哨起,他没有移动分毫,甚至连人也没动一下,在这盛夏之夜,蚊叮虫咬特别厉害,象这种大树之下,更是吸血蚊蝇的乐园,人在树下呆久了,保证被叮咬得你浑身发肿,奇痒难耐,只是这位伏哨。他似乎受得了,不在乎。

宗兴贴在地上,整个人好象成了一张扁平的人皮,以令人难觉地缓缓移动,慢慢的绕向树后,相距在三丈外的伏哨,他竟然没有发现业已欺至树后的黑影。

伏哨隐身树下,一双鹰眼可以监视到花径之外的每个角落,任何物体想接近花径尽头的小园门,很难逃过他的眼下,可是,他就是没能发现自他眼前绕至他身后的宗兴。

无声无息,一双坚强而有力的大手,一只勒住了伏哨的咽喉向后扳,一只拧住了伏哨,使其毫无挣扎的余地。

“噤声,你如果想死,就出声试试,我赌你快不过我发力。”宗兴在伏哨耳边低声警告。

伏哨惶恐地摇头,表示他不敢赌。

扼住咽喉的大手力道稍松,他可以吃力的呼吸了,但双肩穴已被封死,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你是……”伏哨吃了一惊。

“煞星宗兴!”

“老天!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解决了前面的暗哨。”

“你……你是说前面四个……四个全……全死了……”

“当然,不然我怎能安然到此。”

“请……请手下留情……”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三尊府的人?”

“是的,宗爷你……”

“我的船行是不是你们的人放火干的了”

“我……我不知……知道。”

“你们在这里的主事人是谁?”

“是七位客卿中的叶先生。”

“叶先生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发誓……”

“贺三爷在不在此?”

“在!”伏哨是有问必答。

“在什么地方?”

这位伏哨眼中闪过一丝狡黯狠毒的神色,他答道:“就是迎香楼中。”

“迎香楼,我还真是瞎猫逮着死耗子了。”宗兴怪腔怪调邪笑道:“贺三爷这老小平害得我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我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就没有想道他会躲在这里享福?以那老小子的德性,此刻一定搂着娘们睡大觉,我却在这里提心吊胆四处找他,嘿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我看如何将这老小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你对我没用了,可以向这可爱的人间告别了?”

“饶……”伏哨只觉扼住咽喉的大手一紧,便脑袋一歪,走完了他的人生路。

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小圆门内的两个伏哨,宗兴直往迎香楼深入,刚走几步,他的鼻子闻到了一丝怪味,他轻咳了一声,马上驻足四下打量,东瞧一下,西摸一下,然后喃喃自语道:“迎香楼是香华园的禁地,却只有两位警戒人员,原来有高明人物在这里布下了奇门生克大阵,引人入伏,有进无出,难怪他们敢如此大意,布下这种玩意,让入侵者通过外围警戒之后,他的警觉性松懈,一定会长驱直入。而他们却只需在里面等鱼儿入园,候鸟儿入笼,幸亏发现得早,不然的话还真他妈的阴沟里翻船,让那帮家伙给坑了,怪不得刚才那家伙很爽快告诉我贺三爷这老小子躲在这里,原来是想摆我一道。嘿嘿,碰上我这个大行家,明日你们这帮家伙准备办丧事!”

他在一个花坛下隐下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芦笛的细小银管,然后凝神静气放在嘴边轻轻吹奏。

一种若有若无的怪异声浪,低沉幽弱,时断时深,不绝如缕,听到的人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一旦发觉到声音确实存在,却又被这种声音吸引越听就越想听,就象吸毒的痛君子一样,明知有害,但吸了还想吸。

不一会儿,这种靡靡的音浪,绵绵不绝地在香花园中飘荡,持续了足有一个时辰。

停止了吹奏,宗兴将银笛收好,眼中闪过一丝狠的凶光,肆无忌惮地朝迎香楼走去。

东绕西转,有时候在原地打转,最后他在通过一株矮松后,顺利地进入迎香楼中,一路上,六名隐在暗中等入侵者自投罗网的伏哨,全被他无情地拧断脖子送上西天。

搜查了三个房间,又点了九位男女的死穴,这些人全都是在昏昏入睡之中不明不白的下了地狱,正是一睡便长眠。在第四间房中,宗兴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这间房只有一张大牙床和一个梳妆台,透明的罗纱帐中,二女一男三条白羊紧紧地睡在一起。掀开罗帐,只见牙床上的绵被全堆在里,贺三爷赤条条地睡在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中间,酣睡正香。

宗兴毫无顾忌地打着火石,点燃了梳妆台上的火,然后再回到床前。

一声轻咳,他惊醒了床上之人。贺三爷毕竟是习武之人,警觉比两个裸女高得多,一惊而醒,挺身而起。

烛光耀目,室中通明,他看清了站在床前的宗兴。

“宗兴!”贺三爷一台惊叫,赤条条地跳下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就是三拳六肘外带四记弹腿,出招一气呵成,拳脚工夫火候相当精纯,是位好手。

但宗兴比他高明得多,不言不动,任由贺三爷尽情发挥,好似沉重无比的拳脚不是加诸在他的身体上,而是加在一尊石刻塑像上。

贺三爷发觉自己的拳脚完全不像在一个人的身上,那是山石,是金石,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手脚发麻。

宗兴一把抓住贺三爷那招发双龙抢珠的右手,一记反扭,“咔嚓”贺三爷的右臂便成了可以任意转向的万能手,但却不能使力。

断骨之痛使得贺三爷象杀猪般的大叫。

毫不怜惜,“砰!卟卟卟卟……”拳掌着肉声响似连珠,贺三爷成了团让人摆布的砧上肉,时而飞起,时而跌落,时而撞墙壁,时而摔在床上。

痛苦的惨叫,成了无力的,贺三爷躲在地上,脸上被一只靴无情地踩着,他被打得五荤六素,口鼻全是鲜血,不知人间为何物。

两个裸女早已惊醒,吓得两人抱作一团,不住发抖,头也不敢抬,想喊救命,可是口中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她们吓呆了。

贺三爷终于发觉厄运已经来临,他的眼中涌现绝望的神情,五劳七伤的身体不住发抖,不知他是疼痛难忍,还是恐惧至极。

“贺三爷,久违了。”宗兴阴森森地道。

“饶……饶……饶命……”脸被踩住,嘴被压迫,加上心中的恐惧,他是语成声。

“告诉我,我们宗家哪一辈子跟你有杀父仇,夺妻之恨?你要如此害我?”

“饶命……”

“告诉我!”声音阴沉无比,脚上一用力,有牙齿脱落的声音传出。

“呃……我……我没……没有……”

“既然我们前世无仇,那是今生有恨了?”

“也……也……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我身不……不由……由已……”

“沉船案是你下的没错吧?说!有哪些人参与”

“歼……歼击……江堂的人……”

“奚成栋有没有份?”

“他……他是策划……划人……”

“林定一呢?”

“他……他也……也是……”

“叶先生是什么人?”

“他……他是客卿……”

“我问你他的身份?”

“他是惜……惜花圣手叶……叶怜花。”

“我的船行是不是你们烧的?”

“是……是……”

“是什么人?”

“阴……阴魂不……不散……”

“你们三尊府有没有人参与?”

“狙……狙杀堂……”

“认不认识这玩意?宗兴说着从怀中拿出那枚差点要了他的命的百寿无常锥,放在贺三爷的眼前,蹲下身问。

“百……百毒无……无常锥,这……这是千手如来郭侗的独……独门暗器。”

“千手如来是不是你们三尊府的人?”

“不,他是森……森罗院猎……猎堂堂主。”

“你说谎!”

“千……千真……万确,我发……发誓。”

宗兴徐徐起身,默默望了手中的百毒无常锥一眼,收起放入怀中,继续问道:“惜花圣手叶怜花今晚为何不在这里?”

“他……进城去了。”

“是不是对付我?

“我……我不知……知道。”他在说谎。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是表示你对我没有什么用处了,为了那些无辜的冤魂,你必须从这个世界消失,否则,那就太不公平了。”

“我……”

“卜噗!”话没说完,资三爷他已根本无法再讲,因为他的脑袋已经被宗兴一脚踩得成了一个烂西瓜,死人怎么会说话?

一不做,二不休,宗兴将那两个裸女也一并杀了,然后开始放火烧园,似乎这段时期中,他对放火独有嗜好;杀人,放火,他的心态彻底的变了,变得残忍,冷酷,变得让人莫测高深。

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一个心慈手软和蔼可亲的年轻商人,一举变为如此冷血,如此残忍?无他,只有一个字:仇!仇恨,往往令人疯狂、它能彻底改变了个人,转变之大,之可怕,令人难以想象。

待冲天大火惊醒了香华园附近的居民,一个个敲锣打鼓提桶持盆,高喊着救火的口号出来救火时,已是快五更天了。

当宗兴踏上回城的路时,官道上早起赶路的旅客已有不少。他并不知道他在无意中躲过了一场大劫,因为当他从福安轩的客房中悄然而出,赶到香华园杀人,放火时,一场针对他的阴谋诡计,也在同时顺利进行。

三更天正是宗兴侵入迎香楼的时候,在福安轩的客栈中,同样是一片沉寂。

宗兴所居的客栈中,无声无息,有心人以为他在入睡,因为眼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离开客房。

左右邻房之间,忽然飘出一种极淡极淡的香味,却又似香非香,即使嗅觉最敏感的人,也感觉不出这种极淡的气味。

三更、四更,到四更未,这种怪味充满了这一进客院的每一间客房,绵绵不断,嗅久了,更难分出这种气味有何异处。

宗兴住的这间客房无声无息,毫无异样,里面无人,当然毫无动静,但没有人知道。

这院一片死寂,到四更未,客院之申再也没有任何人走动,连值夜的店伙计在路过这进客院时,闻到那种怪味,也糊糊涂涂在走道上睡着了。

四更将近,右邻房的门悄然而开。

这间客房住的旅客,是午间落店,到府城投亲的一对农家姐妹,两个小村姑清秀可爱,因家乡闹饥荒,赶来府城投亲,偏偏亲戚出远门,因此她们只好在这治安较好的福安轩投宿,至于她们家闹饥荒,又哪来的银钱住福安轩这种高级客栈?没有人去留意,因为两个小村站的楚楚可怜之态,让人根本无心去想。

两道娇小的身影象老鼠般从右邻房中钻出来,正是两个小村姑,无声无息地潜入宗兴的客房,一在门一在窗,仔细倾听客房中的声息。

没有人会怀疑两个可怜的小村姑,会在五更天的时候出来为非作歹,尤其是五更初,正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这期间,连夜间活动的蛇鼠,也已返回洞穴,宵小毛贼们早该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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