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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以武犯禁隐峥嵘,群侠一聚太华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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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摘下面甲,面露坦然。

邢智愕然,眼中神色难言,挣扎半响,方才跪倒叩头,“微臣叩见大王。。。。。”

“是吾疏忽,竟置兄于险地!”夏王不待其礼成,将之拉起,眼见邢智竟然怒气渐盛,一时面显尴尬,女郎拆下斗笠,满面笑意看着二人。

“大王可知,今日之事,直如儿戏一般!古者所云侠以武犯禁者,观之实乃匹夫所为!大王身系国祚,春秋又盛,该当社稷为重,制文武于庙堂、定尊卑于诗书,持如缘巨木、挥百尺丹青,如此方为家国之福祉,成江山之功德,怎可效聂政、法郭解,为一游侠耳!”

邢智义正言辞,夏王神色不变,笑道,“文白兄,且听吾一言,日轮有光,月自有影,道自浮沉,何况人事?行切直而不顾名之危,身切直而不枉利之损!方今之世,居地之硗而不可生者,十之七八;拒江皋而不畏其大者,十之一二,诚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治之难矣!孤虽有养禾之志,却不及古之圣王!文白有比干之贤,徒未遇文王耳!然君之亚匹者,不乏其众,却不为朝廷所用!想来是孤无仁者之德,经年思之,彻夜难眠!”邢智闻言,怒气消了大半,心底惭愧,本待出言,却听夏王又道,“吾今所为,实乃不得已而为之。非效匹夫之勇,亦得三数豪杰之助!想是天道使然。”

邢智又复大怒,“大王还待聚众成帮,以匪为友不成!”

“邢智!放肆!”女子挡在夏王身前,面色微怒。邢智神色复杂,坦然道,“王妃责骂的是,大王是臣救命恩人,臣怎可恩将仇报!然民之事大莫过于食,君之事大莫过于责!大王如此肆意妄为,臣敢不死谏!”邢智叩首不起。

“谁让你死,此间事了,我二人这便离去。”夏王妃笑着拉起邢智,挽起夏王手臂便欲离去,忽而邢智发疯一般握住夏王手臂,“元曦兄!不可啊!”

正在此时,远处火光大盛,无数人马奔行而来。

“族兄!族兄!”

“将军!将军!”

夏王与夫人大骇,急道,“文白,速速放手!吾今身份暂不能戳破!”

邢智双眼充满血丝,缓缓摇了摇头。

“文白兄,求你了!”夏王急切,重瞳中射出一股悲切之光,邢智霎时感同身受,心底一软,重重叹息,缓缓后退,无声一礼。

夏王与夫人如得大赦,从怀中掏出两个剑形之物,踏之飞遁而去,转瞬不见踪影。

邢智目送二人远去,苦笑不跌,“元曦兄,大王,生死门主,吾又该如何自处。”

此时郭桐双已然飞马奔来,喜极大笑,“将军!将军!”

邢暌则飞身下马,三人抱在一处,喜悦激动。

“族兄,今日兄弟在路上被一伙贼人绊住,待去馆驿迎你与桐双之时竟空无一人,便知着了道,这才快马加鞭,幸好在一个时辰前遇到桐双!”

“惭愧,吾竟未辨出大哥,险些酿成大祸!”

邢智与众人说话间,将士中走出百余女营校尉士卒,为首一将长八尺二寸,周身银甲,面容虽甚是清秀,身形却威武雄壮,她扶起甄氏与牧之,转身对邢智抱拳一礼,“见过巡政使大人!”

“原来是车骑将军,将军本该在洛阳,为何来此!”邢智甚是惊讶。

车骑将军道,“九锡门猖獗之极,南朝大族又听调不听宣,大王怕巡政使路遇‘歹人’,是以派末将暗中加以保护!可惜末将仍有失职之嫌,请巡政使责罚!”

邢智回望天穹,心中充盈一股暖意,喃喃的道,“吾错怪大王了,刚才更不该这般疾言厉色。”

邢暌又奇又喜道,“大王也来此了?”

“未曾!”邢智面色不变,心房不跳,却暗叫惭愧,打岔道,“族弟,那细作与汝极为熟络,莫说桐双,便是我也险些被骗!”

邢暌、郭桐双知此事惊心动魄,不住追问道,“怎讲?”

“大王前番封愚兄为并、幽、冀三州巡政使,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因今年关中之粮食、河涝之事皆十分蹊跷!”

“确然如此!前几日中,桀暴予我书信一封,内有一诗,临别时又让我小心谨慎”,邢暌郑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郭桐双接过轻声读了起来,“‘三山世尽知,政行事为迟,合此三山门,一气贯北司,周始太公兴,秦盛五羖皮,掩此兴亡事,秘史请君思。’这莫非是藏头诗?”

“正是,‘三政合一,周秦掩秘’!”邢暌点头。邢智赞道,“汝随大王日久,竟也知文事!”言罢与邢暌一起笑他。

“将军!”郭桐双羞的面红耳赤。

“大王送别我时,笑道,‘文白,孤听闻汝记心甚好,过耳不忘,今且试之,若记不得,可要罚的。’随即低声说了这八句,我初时不明所以,快到河西时方才想起三山便是五台山、恒山、武当三山。此三山全在族弟并州治下,又教先到河东巡视一番,岂非‘合三山门’?然我和那贼人在军中对答之时,他却只说‘三州巡政使’,绝口不提雍州之事。若说是怕事不密而泄,却也说得通,然独处中,又以‘周始太公兴’探之,彼不知所对,这才确知那人乃是假扮。”

“可惜吾甚是鲁钝,当时被那细作支走,连累蒋军。。。。。。”

郭桐双还待说下去,邢智摆了摆手,众人纷纷上马。

“刚才我等来迟,族兄如何脱险?”

邢智安抚收到惊吓的妻儿,方才扭头道,“是被一侠客所救,我也未曾看清那人面貌,只烈风迅雷、满目青光!”

车骑将军咦了一声,不想郭桐双却问道,“将军,那侠客剑术比大王如何?”

“这个。。。。。。”邢智心头一跳,面色惨白,身子一歪,跌落马下。

“大人!”“将军!”“族兄!”

众人连夜将‘身体高热’的巡政使护送至河东郡城。

且说夏王与夫人本救了老友性命,反被其一番训斥,便是心胸豁达之人,自也难容。然夏王终非凡夫,能容如海,君臣相交仿佛刎颈,纵使初见之人,亦常倾盖如故。

“师哥,还在生闷气?”夫人靠在身侧,声若珠玑落玉碟,夏王笑道,“吾非那般小性之人,只恨文白亦不能识吾孤诣。”

夫人侧目看去,夫君眼中尽是苦涩,不由得心疼道,“不如做了这几笔买卖,你我便归隐吧。那时你做一渔翁,我做一渔妇,你做太上之柄,我为垂帘之。。。。。。啊!”

夏王剑指电射,笑道,“就知调笑,什么太上,垂帘。。。。。。”

夫人嘻嘻一笑,躲过此招,二人十指相扣,闭目之间,情深绵绵,两人脚下飞器亦如丝耦合。夏王心动,伸手揽住夫人腰身,夫人亦靠在夏王身边,二人眼前仿有无数彩蝶翻飞,群蜂嬉闹,他夫妻心有所感,便作游鱼,天地知机,同化作一潭秋水。一时鱼水交融,风烟静谧,亘古为霎、须臾为极、虚空如沙、毫厘为天,冥冥默默、惬然而不可止!二人动情处,双唇交接,四手交握,忽而一极天际地黑影乍现而前,二人反应迅捷,疾旋而下,脚下剑形之物霎时翻飞,二人自九霄至上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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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撞落入凡尘!

“当真狼狈!”二人大叫不妙,眼前长形之物竟是一条大河,当下相视一笑,暗暗侥幸,只听得如雷巨响,这对璧人深入水底。夏王水性不若夫人,连呛了几口水却也艰难游上岸边,夫人从怀中掏出香帕擦拭夏王头颈处。

“连累师妹一道受苦。”夏王伸出手掌按在夫人背后,惊世功力发动,红衣顿时干了一隅。

“师哥命格奇特,凡马驾驭不得。少皋兄这才赠此剑印方便我二人赶路!”

“别说话!”夏王以右手食指指按住师妹绛唇,左手按在她肩、腹等处,十几个呼吸间,衣裳干了小半。

“师哥,不可用力过度,这件华服乃是去岁希直夫人赠来的上好料子所做,火劲太盛,便即毁之。”

夏王低头凝思,忽而一把抱起夫人,贴在怀中,笑道,“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只得缓缓图之。”

夫人轻轻捏他脸颊,笑道,“汝这饿鬼。”

二人肌肤相亲,反不如前时旖旎,夏王重重太息一声,夫人柔声安慰,“上帝给我二人剑符却不知丢在何处了?”

夏王这才开解,手一招,取回那二物,“少皋兄知吾心意,才借来二物供吾趋驰,然其速亦快不得奔马少许,比之‘黑霸王’远矣!”

“若给我二人‘金门境’之力,只怕有人恣意妄为,一昼江南,一夜漠北,搅得四方云动,五湖风鸣,耽误大事,汝可甘心了。”夫人笑道。

“我们怎会这般任性。剑印如是之慢,少不得路上奔波,月下当游侠,白日理政务,便是一刻清闲也无。”夏王叫苦不迭。

“还不是师哥自找的。去岁天下一统,你我本来一番游历,不知又是那个甄儿、清儿、眉儿、翘儿的激起了你少时性子,非要逞剑客之能,说什么‘自吕祖以下,我门剑术虽不敢说独步天下,也颇有可取。’这一路上,便是有漂亮姑娘落难,你便第一遭现身,就在刚刚你还偷看了文白夫人好几眼!是也不是!”夫人越说越气,眼圈越红。

夏王大惊,“这。。。。。。这从何说起!文白夫人、牧之侄儿生死不明,我便多看了一眼这才安心。”

夫人破涕为喜,“当真?”

“当真!”夏王正色。

“哼,那你前几日疲劳已极,梦中呼喊什么‘甄儿’的,却又是何故?”

“那明明是师妹你的字。。。。。”夏王笑道。

夫人脸红,啐道,“同音不同字,谁知你惦记的不会是那幻界中卖茶老翁的闺女。”

夏王闻言,脸色惨白,半响无语,夫人自知失言,夏王强笑,叹息落泪道,“这便是吾再出江湖之根本所在。师妹,你可知,雷霆所击,无不摧折,飓风过岗,伏草惟存!天道之旨,在留一线,此一线者,善恶殊同。是以蛟龙藏于深涧,恶虎踞于崇岗,以力驱之,势所难及。”

夫人点头,夏王握住她肩膀,又道,“日影所见,便如雷霆之摧万物;月华抚幽,亦似龙虎之遁杳冥,庙宇江湖,俱是一般。彼等在暗,我辈在明,击之则伏,摧之则隐,常为殃及池鱼之祸,空使百姓蒙难。”

“如此,你便想出了这般以幽对暗,以黑治恶的缺德法子?”夫人嫣然一笑,伸指在师哥额上弹。夏王那容夫人得手,哈哈一笑,回指强攻,夫人单指难敌,双剑齐施,左功右拒,分进合击;夏王剑指奇诡莫测,如铁枪大戟,长驱直入!二人斗得兴起,渐渐使出真力。夫人久战不胜,气恼道,“不打了!”

夏王笑而撤手,夫人电射而至,终一指点在其额上,又见其抱紧己身,笑道,“汝这豺狼竟轻薄民女?”

“什么豺狼,当真难听!”夏王笑道。

二人又是一番嬉闹,方才罢手,“师哥,人家衣裳干透了,我们还是快些赴约吧,华山远在百里之外。汝为‘生死门’宗主,若耽误了时辰总是不好!”

夏王大笑,“师妹,你且细看这河,是否似曾相识!”

“这里。。。。。。这莫不是渭水?”夫人瞳力不如夏王,游目四顾中方才察觉远处驰道边立一界碑,上书‘弘农’。

太华山本在关中方南之地,因其陡峭异常,平日无甚人烟,此刻天近拂晓,南峰之侧竟稀稀落落三五成群,峰顶下视,便是千丈绝壁,使人目眩心惊。

在山峰处,一头戴奇形龙纹面甲少年,身前众人亦身着黑衣蒙面而立。

少年对众行礼,众人抱拳还礼。其中一长者刚欲开口,却见那少年竟从峰上一跃而下,众人骇然变色,奔到崖边,但见那少年在下方百尺处,脚踏滑壁凸处,手抓山石之隙,旋即一个转身干脆利落,消失于崖壁侧。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牛堂主会飞不成!兄弟先行一步!”一须发花白蒙面独臂老者对众抱拳,当先而行,余众一一飞身而下。

众人依次飞落牛堂主所处之地左近,方才明白看见,不过丈许远处有一巨大石洞,当下便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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