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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洁身正衣彗发髻,车马弓矢行玉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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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初春,田间还有些杂务,待忙过了晚些再来叨扰。”老者转身一礼,将篱笆门关好,方才缓缓离去。

顾幼锋与哥哥相视一眼,从怀中掏出一物,郑重递给李氏,“阿婆,大恩不言谢,若没您援手,我们兄弟二人早已身死,此物值不得什么,只留一念耳。”

李氏细看之下,竟是一翠玉镶金珥饰,笑道,“太过贵重,万不敢受!”

“阿婆,万望收下!”顾长峰握住李氏双手,兄弟二人当即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老人坦然受之,扶起二人,从厨下取来一干净白布包裹,内里几十个糕饼,“饱带干粮,若错过酒店也不至于挨饿!”

二人看着满面慈祥的李氏,眼泪不住打转,接过包裹又对禹驰一礼,顾长峰当前而行,不再看她,顾幼锋却道,“姐姐何时可来我顾家,到时一尽地主之谊!”

禹驰傲然抬首,“救汝性命只因不愿汝死的不明不白,汝之好意我心领了。”

顾幼锋甚是失落,抱拳离去。禹驰待他们走远,欢欢喜喜抱住李氏笑道,“娘,快让儿看看这宝贝!”

李氏哑然失笑,“还以为我儿乃是高洁之士,不喜此等凡间之物!”

“娘!快给人家看看嘛!”禹驰撒娇。

“给,可别摔坏了,此物也是暂时替他二人保管罢了。”

“娘年轻时定也是大家闺秀!”禹驰嬉笑给李氏揉捏肩膀,一手细细把玩金玉之物。李氏叹道,“我那时候是小姐的乳娘,老爷则是威震一方的大族领袖,坐镇京畿长安,为朝廷肱骨,主人家中富贵自不必说,我们做下人的日子虽然辛劳,倒也太平,小姐早年曾结识一贵公子,那公子人才武功,出类拔萃、卓尔不群,实有龙凤之资,亦有无方之能。”

“为何没听娘提起过此事?”禹驰不断追问。李氏眼泪朦胧,却不再说,只续道,“。。。。。忽一日天塌地陷、群魔降临,家道便即毁灭,所幸上苍福佑,天降神明,群魔暂退,可小姐却被那些邪道以妖法卷走,不知生死,恍惚中,雷鸣电闪,乌云翻滚,风暴大作,双目又不可见,只闻天地弥合之声,再睁开眼时。。。。。。娘便已到了这河东之地,老爷、小姐,还有肉儿、‘巧儿’她们亦不见踪影,想来。。。。。。想来他们该能得以生还,不知现在失散于何处。”李氏长叹一声。

“此事多久以前?”

“至今。。。。。。二十年矣。”

“娘可曾回故地打探过?”

“二十年前,当今圣上并未出世,天下纷纷扰扰,保得性命已属难能,却是难离此地。”李氏面色惭愧。

“娘!”禹驰柔声安慰,容颜动人,李氏甚是喜慰,不住抚摸女儿脸庞,“若非与我儿相遇,前几年这把老骨头便早已入土,而今夫复何求。”

“肉儿、巧儿、肉儿、俏儿。。。。。。”禹驰嘀咕,霎时一阵惊呼,“娘,那婢女该叫做‘俏儿’还是‘巧儿’?”

李氏年岁甚大,仔细回想,惊道,“却是俏儿,方才是娘记错了,我儿怎知内中事?”

“娘怎不和我早点说!您所找的故人,不在长安,却在陇右,我这便去找大王说之,让娘和家人团聚。”禹驰便欲起身离去,李氏一头雾水,然见女儿神色惊喜,又听闻其言语,旋即紧紧拉住她,笑道,“我儿颠三倒四,且住几日再去不迟,缘来山不阻,缘去水无情,若娘和那些故人当真有缘分,来日定能相见!”言罢,竟双手颤抖,喜极而泣。

禹驰微微点头,伏在李氏腿上,母女二人静坐于庭,庭外香风起落,梅花飘荡。

且说二顾从李氏家中离开,顾幼锋心中恋恋不舍,那黑狗却不住朝二人追逐狂吠,待其走远,这才转身离去隐没草中。博吟惨笑,“当真是人走茶凉,连这蠢物都知黑白炎凉之道。”

顾幼锋大笑,忽而一楞,偷笑道,“大哥,从不曾见你这般,莫非对那姑娘动情?”

“胡说!此女无礼之极,有何可恋!”顾长峰话刚出口,便即苦笑。

“大哥这是此地无银了。”顾幼锋却不敢笑,心中仍旧在回味昨日之事,一股温馨在胸中弥漫,忽而摸了摸脖颈处,正了正衣冠,手捂心胸,“便是禹驰姐姐再美十倍,也休想拒此一地。”

顾长峰闻言大笑,“可是欲回去看望你那心上人。”顾幼锋‘嗯’了一声,面色羞红,二人脚下生风,不多时便到山外,二人分运手决,十指离合,赫然与渊仇雠所用秘法‘道云径水’如出一辙。兄弟十指相和,一幽径凭空乍现,寻之而入,只不多时,便在树下找得马匹。两人翻身上马,驰骋而出。

“二弟,昨日禹驰姑娘是如何帮你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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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顾幼锋面色潮红,支支吾吾,片刻后方才正色道,“哥哥,事关恩人名节清白,此时我和你说之,万不可对外人提起。”

顾长峰郑重点头。

“那日我迷迷糊糊中,被她抱起,但觉水极冷,而身后极热,背脊处柔若无骨。。。。。。”顾幼锋面红耳赤,顾长峰尴尬道,“且捡重要之处说来,这等隐秘不提也罢!”

“是。。。。。。”顾幼锋这才缓缓道来。昨日,他缓缓清醒,但觉身子泡在桶中,周身之水浸到胸口处,然水极冷,后心却‘甚暖且柔’,惊觉有异,面红耳赤,立时气息紊乱,禹驰严厉呵斥,“不许分神!气走河车!”

顾幼锋一时龙蛇起陆,不由得又羞又怒又是惭愧,细耳倾听,方才知哥哥不在屋里,轻声道,“我不过二十年纪,这般。。。。。。这般已是难能,又非柳下惠!”

禹驰左手按在他心房处,右掌按在他下田处,如何不知异样,然精纯火劲所到,慢慢使身前之气息平复,方才一笑,“看在你言语坦诚份上,暂且饶过。然我功力不足,只能以本命真火消融你身中雷煌电劲,得罪莫怪。”

顾幼锋但觉身后温柔之处,仍旧难以平复心中歧念,轻声道,“该是小子得罪,又污了姑娘清白。。。。。。”

“我儿都已是你这般年纪。。。。。。”禹驰轻笑,博恒甚惊,轻声道,“可姑娘玉肌如雪,面上无痕,便是比我妹子都要小上半岁模样,怎会。。。。。。”

“我山海界女儿国民,可得数千岁之寿,要常保青春,却不甚难。”

“却在何处?”

“夏王不让我告诉汝等,来日时机到时,汝自问之。”禹驰冷漠一言,不在如前时热忱。

“姑娘,你与。。。。。。你与夏王等人是如何相识?”

“因缘际会罢了。”禹驰面红过耳,朝东望去,一时心头火热、思念难平。

半个时辰前,‘水冷而身热’,此时顾幼锋高热已退,但觉禹驰功力所出余温,便使水热如滚,体内最后一丝雷劲亦轰然而退,说不出的爽快,然头脑却昏昏沉沉,不多时便在木桶中睡下。

“高烧退去,该已无恙。”禹驰但以手背轻抚他额头,点头道是,这才让他扶靠在木桶边,缓缓撤去在他心口与下田处手掌,从木桶起身,退下全身尽湿的抱胸,裤管、足衣、裙子等物,忽而顾幼锋轻哼一声,呼喊道,“禹驰姐姐。。。。。。”

“不要回首,若敢偷看,将你碎尸万段,喂了邻家石兄弟与白小妹子的阿黄。”禹驰言罢噗嗤一声又笑。

顾幼锋默不作声,禹驰侧头看去,方才轻呼一口气,“原来他并未醒。”她这才麻利擦拭干净如白玉般身子,依次穿好替换衣物。

顾幼锋说完之后,面色朱红,万不敢看哥哥,岂知顾长峰亦心中大窘,笑道,“你怎地便装睡?若让那悍妇发觉,岂不当真让她提剑斩了,喂了邻家阿黄!”

“当真不敢应之,到时岂不更尴尬!”顾幼锋窘迫之极,嘱咐道,“哥哥,此事万不可再提!救命大恩,咱们兄弟二人只铭记在心便是。”

“兄弟此言是了!”顾长峰又问,“禹驰姑娘身中火劲却又是何神功?轻易间便能化解河西王的‘风雷劲’?”

“此事却不知情了,那火劲厉害之处,比之大王,别有一番不同!”

“比大王还厉害?”

“不好说!不好说!”

兄弟二人甚是忐忑,又觉惭愧,博恒问道,“哥哥,莫非我二人当真误入歧途不成?怎地天下豪杰都聚在大王这边,便是谢氏兄弟亦不再为友。”

“门主对我们顾家有粉身难报的大恩,又是德被四海、神力通天的大能之人,这种心思,万不该有!”

“是,是!可宗主宁可与兄弟相争,也要饶我二人性命,却又为何?且宗主给我二人的。。。。。。”

“该称他名讳。”顾长峰冷冷的道。

顾幼锋似不情愿,缓缓道,“夏九州给我二人的手札却是白纸一张,无论火烧水浸,皆无一言半语,不知余人如何。回了宗门,如何对门主交代。”

“为何不称他夏王元曦!”博吟笑道。

博恒嘟囔几句,却不回话。

“夏九州既已知吾二人身份,断然不会实言相告!且回宗门,面见门主便是。”

二人策马疾驰,一日行的六七十里路,逢山寻路,遇水乘舟,坐下两匹千里马一直跟随在身边。不过十余日便已到了泰山脚下。

这泰山与华山相比又是另外一番气象。两人从小径登临玉皇顶左近,再结手决,十指相对,冷喝一声,“开!”

刹那间,风云动荡,冷华幽显,一崇玉阶链接山径,绵延而上九重天。玉阶分做三股,中间一股唤作御道,宽二十丈,下临万壑,上接九霄;左右各一股道,千回百转,环绕于御道之侧。

二人小心翼翼走入侧道中前行,凭阑而下望凡尘,但见烟波浩渺,人若蝼蚁;迈步而仰太虚,只观重楼叠闱,紫气磅礴。顾长峰心生敬畏,与二弟缓缓上行,不过半顿饭功夫,便即到第一重门之前,此中门紧闭,烟雾缭绕,不见面目,两侧门上金饰斐然、玉璧环嵌,两兽首口含玉环。

二人小心叩击,门内传出声音,“九重天外启门闱,移步崇阶览圣迹,”

“赐福万类潜无形,兴替无方铸神器。”二人对答。

大门缓缓开启,二人身着纯玄、黄长衫立于门内,恭敬行礼,“原来是天尊使、地尊使!请入内!”

“不敢!见过玄尊使、黄尊使!”

四人见礼之后,二顾在向上行,玄黄二尊使仍旧守在宫门处,黄尊使传音冷笑,“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几分修为,陛下为何让他二人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地尊使?”

“权在三家之势耳。”玄尊使闭目不语。

二顾正待前行,忽而中门大开,一堆人浩浩荡荡走来,前面八百执戟虎贲开道,其后执彤弓者百、玄弓者千数,在后乃是数量兵车,车后乃是玄牡二驷驾金辇缓缓当中驶来,金辇左右各有斧钺十人护驾,辇上只坐一人,手中凝气,其马自驭,二顾远远看到便即跪下行礼,那人远远呼喊道,“博吟、博恒,旬月不见,别来无恙乎!”

“臣叩见万岁!”二人叩拜,礼数俱全。

“起身吧!你我兄弟之间,不必这么多礼节。”那人气若冬日暖阳,声如三春和风,使人欣然崇敬。

顾幼锋抬头细看,被顾长峰呵斥,“不得无礼!”

“不上于袷,不下于带,乃臣下之于天子,吾为天下公,又与汝约为兄弟,何必如此!”那人袍袖一挥,车马停下,走下车来,顾幼锋起身,方才看清,不由得又是大惊,“元俌兄!”

九锡门主本河东柳氏人,名玄刱,字元俌,其头戴玉冠、身着玄服,脚踏赤舄,面色淡然,与夏王极之神似,更与草庐中所见老者似如父子之相。

九锡门主笑道,“博吟、博恒,吾与汝二人相识数年,今番可算看清了?为何出汗?”

“门主形如龙虎,汗出如故。”顾长峰道。

“博恒又为何无恙?”

“属下心中惊惧,汗不敢出!”顾幼锋低头,仍难掩笑道。

“汝这小厮,且驭之!”九锡门主大笑,拉住博恒、博吟二人,邀二人登上金辇,手指自己身侧之位与身前驭者位。

“是!”顾幼锋心中喜悦,一跃至驭者位,顾长峰见状,亦只得上车。

九锡门主又嘱咐身旁斧钺侍卫几句,车马先行回转。

侍卫策马行至玄黄二尊者处,下马恭敬道,“两位尊使,陛下今日宴请群臣,两位且至殿上,此处由小人看守便是。”

黄衣尊使远远便看到二顾登上门主车辇,一时怒不可遏,被玄衣尊者拉住,笑道,“好说,辛苦二位护法。”说罢从怀中掏出两颗丹药递给二人。

两虎贲护法大喜,伸手惶急接过,死死攥着,又再递回,笑道,“怎敢收此贵重之物,万万不敢!”

玄尊使笑道,“九锡门内众兄弟皆是一家,来日小弟或还有事相托,此物略表寸心,还请手下。”

虎贲护法这才一笑收起,不住道谢,“但有所命,绝不推阻。”

且说二顾驾车行过第二重宫门,侧目下撇,但见白烟负日,云海茫茫,再不闻烟火气,如此这般驶过第九重宫门之时,方才见上面几个硕大撰文写就‘九锡门’三个大字。大门洞开之时,内里无数护法齐整跪拜于后,面前玄、黄、宇、宙、洪、荒六尊使当先而拜,“神主龙行广大,威振千城,日出万丈,德覆苍生!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千人一起高呼,声震九霄,二顾早已下车,九锡门主不待侍卫此后,一跃而前,飞过众人,身临御座,“起身吧!”

“谢万岁!”

门主拍手相击,无数身形婀娜美貌女子手托杯盘珍馐鱼贯而入,众人亦在御座前东西两向纷纷归坐,二顾身坐东首上座,凝神细看众女,赫然是神色木然,一时不明其意。

九锡门主举起身前玉爵,众人亦纷纷碰杯,“祝神主福寿无疆,万岁无涯!”

“福寿无疆,万岁无涯!”

“福寿无疆,万岁无涯!”

二顾亦举杯相贺,正在此时下方黄衣尊使忽而满面抽搐、桀桀怪笑,

“福寿无疆,万岁无涯!

满庭丑类,鼓噪群鸦!

九锡所驭,遍为爪牙,

日行一恶,毁族灭家!

女为禁脔,男子当杀!哈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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