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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暗度陈仓闹金銮,釜底抽薪蛀危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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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你还是别问了。臣愿改邪归正,助你削弱袁萧二族便是。”

夏九州叹道,“汝所言确是实情,我夫人所中奇毒始自无数年前,需以社稷系之,江山解之,乾坤和之,气运夺之,方可延寿!一纪江山,延她一纪性命。”

顾幼锋冷笑又悲愤,“大王当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让臣佩服!”

“博恒,且听我解释!”夏九州还待言语,顾幼锋已然跃入水中,不知所踪,‘却月’看到主人所往,以在岸上远去。

“他怕我二人追赶,故意这般!”夫人叹息。

两人朝船家招手,老者将船撑到岸边,跪下行礼,笑道,“大王,银子万不敢要!老儿的船,您要几时坐,便几时坐!”

“不可。阿翁亦需养家。”

老者落泪道,“吾已然是孑然一身,老婆儿子儿媳孙儿都已死去,留下钱财又有何用!”

二人惊讶,忙问底细,老者咬牙切齿道,“还不是那几个豪族,看上了我家祖上土地,说什么‘此为夫子之宗庙地耳’之类的屁话,便即勾结官府,抓走我儿,又打死我儿媳,我因怕儿子也一起丧命,被逼无奈,只得按了手印,贱卖了土地给袁家,又花钱给了官府,可牢头却仍旧送来我儿尸身,吾妻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了!”老者哭声悲切,让人动容。夏王与夫人多番安慰,老者续道,“后来无法可施,我只得带着孙儿和仅有余资在这船上相依为命,可谁知那日晚上我去镇上买回盐米时,孙儿已然溺死了,若不是好心人打捞上他尸身上来,老儿我便是最后一眼也看不上了!”老者一时哭声震天,夏王闻言大受震撼,又想起和渔先生治水之时,水生死时面目如生之情景,心中怒火冲天而起,腰间鬼神轰然大震,杀气弥天罔极。

老人虽然悲切,却也吓得六神无主,缩成一团,夫人百般劝慰,夏王这才平复,温言道,“阿翁,还不知汝姓氏?”

老人忐忑道,“吾姓夏。”

“夏阿翁,汝且好好过活,我在此发誓,定有一日教你大仇得报!”

“大王不是戏言!”老者眼中焕发一丝神采,却仍显灰败。

夏王郑重点头,重瞳中射出无数紫光,让人又敬又畏,老者不住磕头,“且送大王还朝,听见大王一言,老儿此时便是死了,一无所憾!”夏王与夫人百感交易,又想起顾幼锋方才交谈之言,心意磐如山岳,岿然不可撼动!

正当一行人回转之时,城中喊杀声震天动地,无数亲兵在极远处拱桥围追一人,大声喝骂,“莫要放走了夏九州,快些抓住贼人!”

夏王本欲运聚瞳力,忽感夫人疲劳至极,当即罢手,撑船阿翁痛惜道,“夏九州乃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士,未想到今日也被官府这些狗崽子追杀。”老翁刚刚说吧,忽而想起夏王就在身后,甚是惶恐,“大王,小民有罪!小民该死!”

“何罪之有?”夏王笑道,夫人又问,“阿翁何以知那侠士之事?”

老翁忐忑,然见夏王神色温和,面显亲切鼓励之态,一咬牙道,“大王,草民斗胆直言,本来大王一统天下,万民本该乐享太平,然江左这些豪族丝毫不给我等活路,致使大王政令不通,就比如那十五税一之策,本已变成三十税一,然在民间执行之时,县丞与主薄一要抽丁,春秋清淤河道,冬夏补官家田力,若枯水期提前,我等百姓苦楚更多!致使本来尚有的闲时一分也无,不给钱也就罢了,老百姓忍忍还能过得去,可这些王八蛋不仅要人,还要银子,收什么山泽之税,饮气之赋,便是只要活着一人,便收一分人头税,核算下来,远超大王所计赋税数倍有余!而夏九州壮士,击杀贪官、斩毙污吏,致使县治之下,豪绅一时心有余悸,不敢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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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非为,大王,夏壮士不能抓啊!老儿便是大仇不报,也愿恳求大王放过夏壮士!”

夏王闻言,甚是感动,夫人拉起不住叩头的老人,“不抓,不抓!阿翁快起来!”

老人欣喜激动,正在此时,喊杀声竟越来越近,一黑衣人怀抱一少年踏水而来,夫人手疾眼快,一指点晕阿翁。夏王轻呼道,“来者可是仁德兄!”

那人大喜,“元曦兄隐我二人一刻。”

“好说!”夏王大喜,那人踏身船上,将少年放下,夏王与夫人视之惊呼,“不想数日间竟多番与故人重逢。”

少年正是谢无忌,他身上伤口甚多,暂时昏了过去。

“兄速速退下夜行衣,这乌篷船到也有些许地方容纳你们三人。”

此时,这蒙面黑衣人方才露出面容,竟是方额准首,龙眉飞扬,星目射电,一番人皇之态、龙凤之资!此人名地辰明,字仁德,乃是夏王故友,其兄弟共有八人,都是当时豪杰。

地辰明配兵为一对双股雌雄剑,他将之收起,慌忙抱起阿翁与谢无忌,躲进舱内。夏王与夫人擦干船上水迹,正在这时,一队人马沿河而来,为首一人颐指气使,怒视夏王,“你这船甚是诡谲,怎么在此处停泊,分明是反贼夏九州之党羽!且撑到岸边,待我搜查!”

夏王甚怒,“此为天下五京之一,汝可是捕快?可有文书?又身居何职?如此惊扰民居,不怕天子震怒!”

那人不知夏王底细,然见其身材伟岸,威仪凛然,一时不敢过分相逼,只问道,“汝是何人?却来管官家事,我乃萧氏族人,现今居于龙成军虎臣将军麾下!”

“汝在段世雄统辖之下!”夏王问道。

“汝到底是何人?”

夏王冷然道,“河东柳氏人,贱名玄昭,草字元曦。汝今知之?”

那人闻言轰然大笑,身旁士卒亦相符合,夏王冷笑,朝远处纵声,“虎臣,自九原归来,今日终于相见!”

萧氏与众士卒愕然。

“大将军!”段虎臣欢喜高呼,在远处数丈外便即下马,摘下兜鍪,苦于船只在河水中央,一时不得相见,夫人未用摇橹,只拾起船杆,奋力一撑,便到岸边。

段世雄,字虎臣,身长九尺有余,凤眼剑眉,面色微黑,须发甚长,乃世之名将!

“虎臣,汝为何违吾王令,私自调动龙成军?汝不知此为死罪乎?”

“大王,臣正为此事而来!”段虎臣转头问那方才飞扬跋扈、现在两股瘫软之人,“萧炬,我单骑来此,不带长槊铠甲,只有大王所赠佩剑,汝可知为何?”

萧炬面色惨白,战战栗栗,不能答话,段虎臣大喝,“私取军械,又调兵马,是何罪!军正何在!”

穆岿从段虎臣身后出列,“回禀将军,斩立决!”

“就地斩之!”段虎臣怒喝,声若雷霆!

此时两岸早已围观无数百姓,纷纷叫好!又有数名身着官府男子从远处骑马赶来,“段将军!段将军!”

夏王闪身到阴影处冷眼观看,全权交于臣子处置!段虎臣见是萧敬之,抱拳一礼,“左都御史!”

“段将军,刀下留人!”

“族叔,救我!”萧炬如得救命稻草,不住呼喊。

“御史,待我执行军法,在与御史叙话!行刑!”

萧敬之还待劝阻,穆岿早已手起刀落斩下萧炬人头!其众虽为龙成军,却均为萧氏一族心腹,眼见头领被斩首,无不震恐。

“段世雄!你!”萧敬之大怒。

段虎臣正色道,“不知御史找吾何事?”

“我侄儿正在捉拿反贼,汝因何干预,又急于斩杀我侄儿,莫非与反贼一伙不成!”

段虎成面色一沉,气若雷滚,萧敬之倒退数步,敢怒不敢言。段虎臣道,“御史大人,军中无父子,朝中无叔侄,外举贤能不躲仇,内举大才不避子。汝侄有治军之才,是以我举其入龙成军中做中垒校尉一职,然自永宁元年始,夏王令,‘无调令、虎符与将军印者,不可开军械库,调动兵马,违令者斩!’缉拿反贼乃是卫尉、外城统领之事!便即十万火急也有绣衣执事便宜行事!龙城军统领非是此职,更非大族私兵,岂能说调便调?你说吾与反贼一伙,可有凭证?若无凭证,我便到京兆尹处告汝诽谤栽赃!”段虎臣说罢,握住萧敬之手腕。

“住手。。。。。。住。。。。。。”萧敬之剧痛难当,抬头细看段虎臣是,那对凤眼圆睁,杀气扑面而来,惊得胆寒,不住求饶,“虎臣将军,是吾错了,求将军休要告到大王处!”

段虎臣挥手,又对数百龙成军喝到,“汝等不见调令、又不见虎符,如何随他同来!”

数百人同时跪地,正在此时,蒋根生手握符、令带两百屠神卫到来,眼见立在段虎臣身后的夏王,大惊失色,“拜见大王!”

众人这才惊见,无不纷纷跪倒。

夏王抚须道,“右将军处置得当,且听他便是。”

“是!”蒋根生将符、令交给段虎臣,虎臣喝到,“将这数百人押回军营,杖一百!”

众人虽听闻刑法严厉,骇然变色。

“且慢,虎臣,可否容本王一言?”

“大王请讲!”屠神卫本已押解众人,立时又停下脚步。

夏王冷笑,“杖一百之刑甚重,改成杖三十!”

众人闻言欢呼,段虎臣惊讶,正色道,“大王,不可,万万不可纵容这些士卒!”

“吾尚未说完!杖三十,发配九原郡,替换戍边之龙成军将士回乡!”

屠神卫众将士听闻夏王之言,无不笑道,“大王英明!”

那三百军士脸上再无颜色,被屠神卫押解回营,夏王拉住段虎臣手掌,笑道,“晚些再与‘皇甫兄’叙来。”

“元曦兄!”段虎臣亦甚喜,恭敬一礼离去。萧敬之对夏王恭敬行礼,便即灰溜溜离去。

河畔百姓交口称赞,夏王对众人道,“乡亲们,此地路窄,且散去吧!”众人依依不舍离去,不住回头观看夏王与夫人。

夏王又上船中,谢无忌仍旧昏睡,阿翁且已经醒来,惊见身旁两男子,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夏王对他笑道,“麻烦阿翁将我这两位故人送到他处。此为租船银两。”

阿翁不住叩头道,“大王,当真不敢要!”

大王无奈,看到船内角落处竟有四宝与《汉书》《春秋》等册,喜道,“阿翁亦通经史?”

“少时读了几年书,认得几个字。”阿翁憨厚一笑。

夫人转身研砚,夏王提笔在纸上写就,

“鱼跃浪激浊,河腐水流穷,

欲治海波靖,千里快哉风!”

老翁接过夏王所书,欣喜激动,“好!好!老儿当真日子活在狗身上,却怎么也写不出这么好的字!”

夫人传音笑道,“人家说你字好,诗确是不入流了!”

元曦苦笑,手指如电之疾,轻戳夫人腰间,船上空间狭小,夫人又不敢闪避,只捏住夏王手掌,侧头妩媚一笑。

“仁德兄,患之便拜托你了!”

“自然!他这事了却或许要耽搁一两日,我便南下。”

“拜托了!”夏王郑重一礼,地辰明还礼,几人分手道别。

夏王大笑,揽着夫人腰身和阿翁挥手道别,二人本待步行回转皇宫,正在此时,萧敬之竟带领百官再度回转,“陛下,臣有失迎之罪!”

“万岁!万万岁!”尚书台左右仆射、左右督御史及众卿等一众三品以上文臣尽皆来迎。

“都起来吧!希直、国明!”夏王拉起最前两人,仔细端详,笑道,“旬月不见,确是晒得黑了些。”

张士柔,字希直,高八尺有余,面色严正,身形瘦弱,身居右仆射之职,一丝不苟道,“陛下该以江山为重,万不可贪图享乐,与王妃游山玩水,而置百姓与不顾。”

夏王轻笑道,“吾便知汝这般说,前几日我到河北查看灾情,并未有多少闲暇。”

张士柔并不言语,其兄张澄,字国明,与其弟身形相仿,然甚是精壮,神色端严,眉宇亲和,笑道,“陛下,您不在这几日,朝中事务却甚有条理,陛下族弟当真乃人杰也!”

“嗯?”夏王一奇,夫人身形颤抖,惊呼道,“是他!”

“‘拓跋翰’!”夏王大惊失色,心中云垂海立。

“兄长,别来无恙!”那跪于张氏兄弟身后之人,此刻方才微笑起身,其人赫然便是前番与二顾相交谈之九锡门神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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