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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鬼影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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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六年夏,已是二十多岁的彭婉霞在重庆读书时,就对革命充满了热情,正在争取入党,趁学校放暑假之际,回家乡探望父母,对于年青貌美的姑娘,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景,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唱着舒心的小曲,朝家乡走去。

谁料,在她身后早跟着两条披着人皮的色狼,当她走到翻山梁的凹处时,她身后的两人已经悄悄地靠近她,两个突然猛扑,一个将她拦腰抱住,一个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捂住她嘴的人掏出手枪顶在她的额头上:别动!让老子玩玩你这个念过洋书的妹是个啥味儿,一动,老子一枪打死你!婉霞这才看清,原来捂住她嘴的人就是她们镇的魏营长,人们叫偏音时就叫他伪营长,背后骂他魏麻子,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定定地看着伪营长。

魏麻子见她不再挣扎,堆起满脸的麻子,张开满口的黑大牙,嘿嘿一笑:呵!这才听话嘛,乖乖地躺在这草丛里,让老子好好地品尝一下,你这念过洋书的妹是怎样一种味道,小黑蛋,给老子滚到一边去,等老子快活舒服了你再来。

她知道小黑蛋是伪镇长刘朝水的儿子,也是一个专干坏事的坏蛋,今天落到他俩的手里,看来只有死的份了。她待小黑蛋松开了抱住她腰的手,趁魏麻子伸手摸她高挺的奶峰之时,突然双手抱住顶在额头上的手枪,猛地将枪口反推转去,魏麻子一惊,忙收回手,将枪口一抬,婉霞的手指早按在魏麻子的手指上“叭”地一枪,子弹从魏麻子的头上飞过,将他的帽儿也打飞了,魏麻子大惊,大怒一起,抬起脚,很很地踢在她的大腿上。

她惨叫一声,仰倒在草上,小黑蛋一下朝她扑去,她本能地朝旁边一滚,同时抓住小黑蛋的手,使劲地咬去。小黑蛋痛得连声“哎哟哟”地叫唤,魏麻子又是嘿嘿两声大笑:你妈妈那个疤子,读过洋书的妹,是与众不同呀!说着也向草丛中扭打的婉霞身上扑去,两个大男人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她手脚无法动弹,正要绝望呼救时,只听一声猛然大吼:住手!魏麻子和小黑蛋只是抬起了头,可就在这抬头的一瞬间,只见两道乌金亮光,带着织热的太阳光,射入两人的咽喉中,魏麻子和小黑蛋哼都不曾哼出一声就倒在婉霞身子两边,死去了。

紧接着她本能地撑起身,坐在草丛中还未来得急拉扯被撕破的衣裙,就见一条人影如雷电一闪,她双眼一花,惊赫地又仰倒在草丛中,被魏麻子和刘黑蛋两人撕扯破的衣裙给风一吹,少女特有的令男人们想死的红肚兜就裸露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仰躺在两个死人中间昏吓了多久,总之,她是被山下吵闹的人声惊坐了起来,她巡视着四周,听着越来越近的人声,赶紧拉扯衣裙,遮在胸前,突然,从山梁悬崖处飘来一件黑色中山衣服,落在她面前,她象溺水的人见到救命草,一把抓在手中,遮在烂裙处,当她再次抬头巡视时,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瘦高男子,黑色的裤子,只是戴着一付大大的墨黑色镜,叫人无法知道他的真实面孔和年纪。

她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手护住烂裙处的黑色衣服,一手撑在草上,准备往后挪,面前的男子笑了一声:姑娘还不快起身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刚才的枪声已经引来了刘朝水的狗,难道你不怕被他们的人把你抓去?她又惊恐地爬起身,刚迈步,先前被魏麻子踢在大腿上的一脚,这时已使她无法开步了。山下的人声传来:他妈妈的那个熊哟,大白天平白无故的,放你妈的啥鸟枪嘛,多热的鬼天啦,还害得老子来爬山,真是活见他妈妈的鬼了哟!婉霞一听就知道是伪镇长刘朝水养下的狗刘歪嘴,刘朝水叫他咬谁他就咬谁的角色,人们背地里叫他刘狗儿,她惊怕万状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那男子听到刘歪嘴与几个乡丁的抱怨声越来越近,疾伸双手拦腰橫抱起负着腿痛的她,象老鹰抱小鸡一样,一闪身就跃上三、四丈高的悬崖,她更是惊怕,心里暗道:他到底是神还是鬼?人哪能这样快和跃上这么高的悬崖?她的惊怕远远地超过了一个大姑娘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的羞怕,她脸色铁青心里直打颤,似乎是被魔鬼给抱着一般,浑身抖动了起来。

可是,悬崖下刘歪嘴呼恐呼惊的叫声传来:他妈妈的呀!不得了呀,谁他妈吃了天雷胆呀,敢把魏营长和刘黑蛋都给杀了呀!哎岈,天啦,不得了呀,妈呀,快来人呀!接着就朝天“砰砰砰”连放三枪,象见了鬼一样地对山下嚎开了:不得了呀!不得了呀!魏营长和刘黑蛋给人杀了呀!不得了呀………。他这一嚎叫,山下的路上都有乡丁的应声,于是,一个一个地往山下传去,那惊慌阵势好象共产党的游击队打来了一般,消息直往魏营长的营部和镇公所传去。

男子见怀里的姑娘全身抖个不停,含着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姑娘别怕,有我在哩。说完又紧紧地抱住她顺着山梁,从密密的树林中如风般地飘去,风在她耳边唰唰地响过,有如在云雾中穿行一般,也不知跑了多远,那男子才抱着她钻进一个山里人守庄稼防野兽的草棚里,将她放在凉爽的篾席床上,伸手拉开脏脏的薄被替她盖在身上。她惊吓着望向那男子,那男子又是一笑:姑娘别怕,我们已经离他们很远了。她抖动着身子,上牙撞着下牙问:你…你…是人还……还是鬼?那男子笑笑:姑娘,你说哩?她仍抖着声音:是…是人……没…没有这……这么快……快。那男子还是笑:难道让他们追上你抓住你,你才认为我是人吗?告诉你,我是人,不是鬼,我只是比一般人快而己。她惊魂甫定,又问:你怎么把我弄到这里?刚问到这里,她自己都语塞了,那男子总忘不了自己的笑:我不把你弄到这里来,难道把你弄到镇公所或国民党营部?你这样衣裙破烂地走回镇去,不被人怀疑成杀死魏麻子和刘黑蛋的凶手抓起来那才怪哩。她又被吓得沒有了主意,那男子安慰她:姑娘别怕,等天黑后,我来把你送回家,不是啥事都没有了吗?她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大哥相救,不知大哥怎样称呼?那男子摇了摇手:姑娘不要打听我的名字,两个坏蛋的死没人会追究到你头上来的。婉霞忙说:大哥不要误会,你救了我的命,我总要记住你的名字和人吧?那男子看着她慢慢地摘下宽大的墨镜,她吃惊地看着英俊的脸孔上,一对有神的大眼,两眉上端各有一颗黑黑的大痣,那男子一反爱笑的脸,冷冰冰地:彭婉霞,今日救你一事,你绝不能讲给别人知道,就连你最好的朋友亦是不能讲的!

她听那男子直呼自己的名字,吃惊地问:为什么?那男子背过身去:到目前为止,见到我杀人而又见到我真实面目的人,就只有你一人,你明白吗?她不愧念过洋书见过世面,脑子一转动:大哥救我一命,我无以为报,就请你认下我这个干妹妹,以后我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好吗?那男子转过身来,嘻嘻一笑:你认我做干哥哥,不后悔吗?她娇羞一笑:要不是大哥相救急时,小妹我那时想死都不可能呀,什么事能比死更让人后悔的呢?那男子又是嘻嘻一笑:那好,我认下你这个干妹妹,但你这个做妹妹的却不能向我打听我这个哥哥的姓名和住址,你可不能感到委屈呀!她睁大双眼问:为什么?那男子又背过身去:因为我是专干暗杀人的职业!她说:只要你专杀象今天这样的坏人,我这个妹妹就给你当定了。那人仍冷冷地:不!还有多少人认为他是好人的人,象勾建华一类的人。她大惊,心里清楚,勾建华可是和他父亲彭振东一起从黄角坝起义后转移过来的地下共产党员,她不解地望着他的背影,那人又嘻嘻一笑,转过身来:怎么样?我杀了勾建华,你恨我了吧?婉霞一字一字地问:你为什么杀了他?那人说:因为他出卖了你父亲彭振东和其他几个人是黄角坝起义后转移来的地下共产党人!她的脑子“嗡”地响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流着泪问:那我爸爸和其他几个人都被国民党抓了吗?那人说:怎么样?哭鼻子了吗?告诉你勾建华既已被我所杀,国民党人还能从死人口里问出你爸爸的身份来吗?她疑惑地望着那人。那人又伸手拉了拉脏脏的薄被,替她由于惊慌而忘了自己一动之时拉开的被子,她脸一红,那人:不要惊疑,一切都会好好的,在这里安心地睡一觉,天黑时,我会来送你回家的。说完,就退出了草棚。彭婉霞停住了惊险的回忆,颜永泰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都没有想到他是不是共产党人吗?夏明替她回答:在那时她可不能随便怀疑一个人是不是共产党人,因为那时还是国民党统治时最黑暗的天。朱丽儿问:彭大婶,在你昏赫了那么长的时间,颜表叔在干啥呢?婉霞:后来我也问过他几次,被问急了,他才告诉我,那天中午是警察局长的妹妹逼着他开车到另一个山梁上玩时,碰上我被害之事的,他杀了魏麻子和刘黑蛋,还得瞒住洪艳,所以就担误了时间。朱丽儿笑道:颜表叔那时可真忙呀!又要杀人,还要救人,还有时间忙在两个姑娘中间,他的鬼影功夫真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呀!大家都笑了起来。双慧说:丽儿,你连你表叔的玩笑都敢开了哩。田琴琴说:有啥不敢说的呀,彭大婶,那你又是怎样挤掉了那个洪艳姑娘的呀?婉霞脸上不勉泛起幸福的红浑,她笑了。

蓝丽说:姑娘挤掉另一个姑娘,多半是后来的姑娘比前面那姑娘漂亮得多,是不是?婉霞笑了:不!那时的洪艳比我可漂亮了。田琴琴说:那么,我们这就搞不懂了。彭婉霞身边的一个小男孩说:哎呀,搞不懂就算了,彭奶奶,天黑后那人来送你回家了吗?众人大笑。彭小琼摸摸他小小的脑袋:强强,她们搞不懂,你咋也这么笨呀?那人,那人就是你老革命爷爷哩,婉霞摸摸强强的小脸蛋,笑了:他不送我回家,我怎么走得回去呀?

天黑后,颜永章仍象先前那样用他那黑黑的中山服包住她,橫抱在怀,如腾云驾雾般地把她送回家里,不等家里人开门,连中山服都没要就转身掩入黑夜之中。彭家二老惊讶女儿的腿伤,就再三追问原因,她心中也有许多疑问,就如实地向她爸爸讲述了回家途中遇到魏麻子和刘黑蛋的事。彭振东惊讶地问:射入魏麻子和刘黑蛋两人咽喉的是不是乌金亮光?她说:由于当时很惊慌,只感觉有极快的亮光花了一下眼,就见两坏蛋滚下地就死了,是不是两点乌金亮光就不清楚了。

彭振东又急着问:有没有看见他有多大年纪,长得啥模样?她说:这人很好认呀,他的两浓眉上各有一颗大大的黑痣。彭振东吓着一般地从女儿床边站起身来:你有沒有看错?她看着父亲惊恐的脸色:怎么啦?你认识他?彭振东惊怕地:原来盛传一时的金笔鬼影人,竟然是国民党一个警察署的大队长颜永章!婉霞听了她爸的说话,也惊讶地撑起身来:原来他是国民党警察署的一个大队长!彭振东连连说:怪了怪了,最近我们共产党和国民党都有好几个人都是死在金笔之下,难道他真的是只认钱的职业杀手?

婉霞想起在草棚中与颜永章的对话,这时说:不对,象今天杀魏麻子和刘黑蛋,我们谁又给他拿过钱了?况且他早就已经知道你和其他几个是从黄角坝起义后转移过来的背密共产党人。彭振东吃惊地看着已经撐起身来的女儿:他是怎么知道的?婉霞:他说是勾建华向他告的密。彭振东拍着自己脑门“呵呵”了两声:明白了,明白了,勾建华告我们的密,就被他杀了他灭口,这样看来,这个颜永章还是一个好人哟。婉霞忍不住一笑:当然是好人啦,要不,女儿怎么认他做干哥哥哩。彭振东又是一惊:你已经认他做干哥哥啦?她点了点头,才躺下身子,笑着回想起今天两次被颜永章抱在怀里奔跑了好远好远的山路,脸上不由现出幸福的笑容来。

彭振东在屋里来回地踱着小步,多少往事和不解之谜也渐渐明朗了起来,哎呀,光顾着紧张女儿的事情,咋忘了最近上级党组织传来的绝密指示:保护你县警察署大队长颜永章的人身安全。这一件事呀!他肯定了金笔鬼影人就是颜永章,一定是上级党组织派去敌人内部卧底的秘密共产党人。

立时,一个大胆而又十分周密的计划迅速在他脑海中形成,他忍不住激动的心情自言自语地:为了他的安全,为了极时、准确敌人的动向,只有这样了。

几天之后,她腿伤已好,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拎着一个精制皮包,站一警署大门口,见一身警官服装的颜永章走出大门来,她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叫道:大哥,小妹在这里等你多时了。其时她在说谎,她是刚刚来到大门口的,颜永章微微地吃了一惊,几个警员笑着问:大队长,咋沒有听说过你有这么个漂亮的妹妹呀?另一个警员说:大队长有几个漂亮妹妹,还须向你说?又一个问:大队长,这么漂亮的妹妹,是你的真妹妹还是你的假妹妹?颜永章板着脸孔:不准乱说出去,去去,讲好了的,吃了饭来我家玩。一个说:大队长,要我们向局长保密可以,得请一顿饭哟。颜永章笑着问:谁让你们保啥密了?一个说:我们去叫洪艳,看你们今晚怎么玩?颜永章仍是笑着说:她来了,你们就别想来了。先前说话的警员说:今夜你又有小妹妹陪着玩,我们就不来打扰了,明天请顿饭为你保个密,怎么样?兄弟们知趣的就快走吧。待几个警员走后,婉霞才笑出声来,颜永章看着她问:真的有那么好笑吗?笑你那一脸的严肃样呀。她亦是笑弯了腰。颜永章不说话,直着只顾自己在前面走路,她停住笑,微感诧异,几步抢到他前面挡住去路,努着嘴问:也不请小妹到家坐坐?把人家冷冷地丢在后面,小妹我可是一个爱哭鼻子的人哟。颜永章这才一展他那爱笑的脸:谁在拦住你不哭呀?等你哭够了,再跟在我后面走,岂不真成了小妹妹撵大哥哥的路吗?

她嗔怒地问:难道我的哭相好看得很吗?他又笑笑:嘴巴一歪,鼻子一掉,眼泪象泉水往下一流,就这样哭开了。边说边扮了一个哭相,惹得她格格地笑个不停。颜永章打开自己的家门,她也跟着走进屋来,随手掩上门,就把脸板得很严肃起来:彭婉霞!你好大的胆子,魏营长和刘黑蛋的死,正忙得我们警察局找不到头绪,你竟敢在警署大门前大摇大摆地走来回!她看着他,仍格格地笑个不停,他再次把脸孔一板问:你有啥好笑的?她这才收住笑声:大哥,杀他俩的乌金金笔可是在你身上呀。他一惊,假装着问:什么乌金金笔?我怎么不知道?她看看屋里:大哥,我知道金笔鬼影人就是你,你就别骗我好不好?他更是大惊问:是谁告诉你的?你这话可是要害我掉脑袋的呀!她又格格地笑开了:大哥救了我的命,又成了我的大哥,小妹怎可来害大哥呀!咦!怎么不见大嫂回家呀?他被问得哭笑不得:傻妹妹,大哥至今仍是广场上的旗杆光棍一条,哪里来的大嫂呀?其实她早知道颜永章还没有老婆,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颜永章摇搖头,无可奈何地说:没有办法,家里没有女主人招呼你,趁现在还早,你还是赶快回家吧。她堵气似地一下坐在木椅上:我就不走,没有大嫂,你就不能煮顿饭来请小妹吃呀?他笑了笑:我的饭太简单了,白水煮挂面,你可别怪我没有待客之道呀!啥!?她一下站起来:你把我当客待?我是客人吗?他赶紧告饶:不是,不是,你是我的小妹,这行了吗?她又才笑了。他却接着说:可是,小妹煮饭给哥哥吃,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呀。她格格一笑:可以,但你必须回答小妹两个问题。他嘻嘻一笑:我只听说过古时有个苏小妹三难新郎进洞房,没听说过为吃顿现存饭还要回答两个问题,你问吧。她听他把苏小妹三难秦少游的故事,比喻成她俩,她的脸一红,问:大哥,你说实话,金笔鬼影人是不是你?你又是不是共产党派来卧底的?他没有想到她会直言不避地问出当时可要杀头的两句危险话来,他不答反问:是谁让你来问这两个问题的?她见他铁青着脸,显然已对她的到来起了疑心,要不说实话,糊乱兜圈子,误会就会越来越深,况且他对身边的几个背密共产党人很了解,忙说:大哥别误会,我爸和其他几个共产党人你都是清楚的,他们最近接上级指示,要对你进行暗中保护,小妹我一时好奇,就来问你这两个问题,你相信我吗?他听她回答得很真实,点了点头,忍不住说:想不到我这国民党警察署的大队长,还受共产党人的暗中保护,这么说我还是一个好人么?她说:我不知道,大哥还没有回答小妹的两个问题呀!他见她仍抓住致命的两个问题不放,他摘下警官大盖帽往挂钩上一挂,严肃地:对于这两个问题,你根本就不该来问,若是沒有其它的事,你可以回去了。她也没有料到事实摆在面前的他,却给她来了个糢糊的回答,而且已有了撵客出门的意思,她站在木椅边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就脫下警服,挽着衬衣袖进厨房做饭去了。她那种尴尬,以致让她委屈得流出眼泪来。一会儿,他从厨房出来,见她拎着皮包站在那里流泪,也是一怔,他快步走到她面前,说:只要你以后再不问那两个要杀头的危险话,我仍认你是我的小妹,行吗?她流着泪:你就是骗骗我,说是或者说不是,也不致要攆我走呀!他扶着她双肩,象哥哥哄小妹妹:对朋友、对同志,我绝不能说假话来骗你们,明白吗?她见他终不回答那两个问题,她那强犟的性格,强犟得以致让她感到受了莫大的委屈,她一下扑进他怀里,呜呜地哭着说: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衣服来,你还不理我,还要撵我走,呜呜………。大家都为年青时的彭婉霞那强犟以致无理取闹而大笑了起来,田琴琴说:原来彭大婶,你是哭到颜表叔怀里,挤掉了那个洪艳的呀!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彭婉霞亦是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大一会儿又才说: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永章就怕我哭了,只要我一努嘴,他总是想办法把我哄笑,只是问他是不是共产党人时,他总是说:婉霞,别那样问,那可是要杀头的呀,后来,钟文书记亲自来我家指示永章不惜暴露秘密身份而去救夏书记几人,在转移途中,钟文书记告诉我,永章早在军政大学时就很秘密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只是他只接受中央高层单线人领导,一般共产党领导人是不会知道他的底细的,致于地方党组织支持我接近永章,以便更快地掌握敌人的行动情报,还有我的入党,甚至我和永章相恋,结婚都是党高层领导人有意的安排,致于永章的金笔,我也曾问过他,他也只是简单地告诉我,是他师傅传给他的,后来身份暴露,国民党重金悬赏捉拿他,他到底躲在哪里连同鬼影功夫从哪里学来,他不肯说,我也就不知道了。夏河洋问:彭大婶,你父亲彭振东对颜大叔的事,解放后也沉默不语吗?彭婉霞说:解放后,永章的出现,父亲也找不出他一点点档案而搅进这场说不清的政治纠纷中,就一病不起,在临终时对我说,霞儿,永章的档案是一个谜,他做了这么多对党对国家对人民有巨大贡献的工作,而没有他入党的档案,钟文书记也不知音讯,只有靠你去为他寻找钟文或原始档案,不然,永章这国民党警察署大队长这个身份,他背不起呀,你要为他寻证,不能以他亲人的身份去为他做证呀。就这样,我坚决与永章离了婚,一面保护我们的孩子,一面四处写信为他寻找绝密档案。夏明老人站了起来,说:是啊,解放后拿不出原始入党档案,是很难啊!但是,钟文书记这样安排,让你们夫妻为党为国为人民做下了不少的大贡献,多少地下共产党人半夜转移,都是得到你们暗中传来敌人的情报,还有几座发电站,大桥,工厂,都是得自你们准确,迅速的情报才得以及时地保全,这些,确实是事实,党一度地忘记了你们的功劳,我夏明作为知情人,深深地感到羞愧,并对你俩说一声:对不起!夏明、夏河洋、蓝丽、彭正直、宋梅、公社党高官等在场所有共产党员,在颜永章的棺木前,庄严地,深深地行了三个鞠躬大礼!所有的人都为曾经是金笔鬼影颜永章夫妻为共产主义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投以敬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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