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段:戏救坏人（1 / 1）
灰蒙蒙的夜，静悄悄的河，涪江水几弯几拐地慢慢下流，渔船灯火也避进了支堤静水弯，夜莺和昆虫也已收工无声，河野寂静可怕，只有远远一片火光处才传来救火的声音，只有远远的河水边哀求饶命的声音，在夜风中传出很远很远，智君新兰悄然无声地靠近哀求声处，透过灰暗的夜色，才看清河水边，一人跪在两个手持长砍刀的蒙面人面前，苦苦哀求道：求你俩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们是张光坤厂长和唐跃先书记派来灭我的口，我为他俩消毁了贪污的账本，今夜又为他们点燃了货仓，燃烧了货物，使反贪局无从查账和清理货物，他俩已经是高枕无忧了，还要我怎样呀？一个蒙面人冷酷无情地问道：你知道什么人最能守得住秘密吗？那跪着的人哀其不幸地问：难道他俩真的必须杀我灭口？另一个人冷冰冰地说：以你这样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为他们做出这么多的坏事，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跪求的人一下站了起来，问：你俩也不傻，派你俩杀了我，难道就不怕他俩再派人杀了你俩？俩蒙面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们是谁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来杀我们？跪求人惊问：你们是怎样联系的？蒙面人问：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职业杀手交易的规矩？他惊问：啥规矩？蒙面人：与我们交易的人只需将要做的事写清楚，放在黄岭山顶一个山洞里，只要事件成了，再把酬金放进去就行了。
跪求人绝望地说：想不到我周盛平为他俩忠厚老实，不惜干下杀头坐牢的大罪，到头来却得到的是灭口之祸！蒙面人问：还有何话留下，极早快说。周盛平叹息了一声：我也料到张光坤唐跃先会杀人灭口，所以，我也给他俩留了一手，他俩的贪污犯罪都记录在我的笔记本里，我以为落在公安局或反贪局人的手里，或许能为我减轻一些罪状，没想到会落在你们手里。蒙面人问：你的笔记本藏在哪里的？周盛平问：你们要来干什么？蒙面人：再与他俩做一次交易。周盛平悲惨地笑笑：没想到我周盛平一命，却给你们换来两次交易，不知我是应该感到悲哀还是高兴？蒙面人：对张光坤和唐跃先，你应该感到报复后的高兴。周盛平：那么，对你们，我就应该是悲哀了？蒙面人：不一定就只是悲哀。周盛平：为什么？蒙面人：我们可以分三分之一的交易额给你的家人。周盛平：真的还是假的？蒙面人：真的假的，对你都不重要了，对吧？另一个蒙面人冷冰冰地说：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你还是相信是真的好一些。周盛平：说出笔记本的藏匿之处，就是我命赴黄泉之时，对么？蒙面人：我们与你讲了这么多，已经坏了我们的规矩。周盛平：他俩对我无情，我也对他俩无义，我要不说，谁也找不到笔记本，也难出我这冤鬼之气，好！我告诉你们，在我的厕所墙壁，有一个暗洞，笔记本就藏在暗洞的夹缝里，我不赊求你们能给那三分之一，但求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家人就行了。蒙面人举起了长砍刀，奋力朝周盛平的脖子砍去，就在这命赴黄泉的时刻，一股极强的劲风将周盛平推移刀口之下，另一蒙面人赶忙挥起长砍刀，二人一起砍杀起周盛平来，可奇怪的是，周盛平如似牵拉扯动的木偶，在两砍刀之间来回地飘荡，总是不能砍杀到他身上，周盛平也在两刀之间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大叫，两个蒙面人也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齐停下砍杀，愣愣地看着趴在河水边，怪声怪叫的周盛平，好大一阵才一个问另一个：难道有鬼在作祟捣蛋？另一个：哪来的鬼？一个问：咋办？另一个：别自己吓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快杀了人走路。二人又挥舞起长砍刀，凶神恶煞地朝周盛平砍杀起来，周盛平趴在河水边，惊恐万状地大叫一声，扑趴着身体，猛地平升而起，躲开双刀，身子在空中一旋，叭叭两声，足跟旋踢在两人的头上，二人根本不及提防，倒在河水边，惊慌失措地赶快翻滚起身，又被周盛平飘浮而来的双足踢在胸口，仰倒在河水里，周盛平又直立空中，飘移河水面，叉开双足，踩踏在二人胸脯上，只听一阵咕噜咕噜的喝水声之后，周盛平才松开双足，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抓住一人的衣服，扔到河水边，他也傻呆地看着二人，突然，智君在暗处轻轻问道：还要不要再来游戏一次？周盛平忙说：不了，不了。智君又问道：接下来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了呢？周盛平木纳无语，二蒙面人吐了一阵水后，才慢慢爬起身来，大起胆子对空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智君：你休管我是人是鬼，总之，我决不允许你们再干这黑道杀手这个职业了。蒙面人蛮烟瘴雨地说：你不可能这样霸道吧？智君轻轻道：如果你二人能够不被我的掌风推到河里，今夜我便饶恕你们，否则，你俩该到哪里就到哪里去。说完，一股掌风如似从地下冒出来，猛地将二人推翻在河水里，直朝河中飘浮，周盛平吓呆般地看着二人在水中旋转了几个圆圈之后，如僵尸般地平立起来，在水面跳起了二人僵尸舞，那样子比恐怖电影里面的僵尸，更令人恐怖，二人一边跳舞，一边伸手打对方的耳光，吓得周盛平脚底和头顶直冒寒气，一动也不敢动，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智君才问他二人道：服，还是不服？二人跳着滑稽的僵尸舞，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怎么也停止不下来，脸也打肿了，人也跳累了，忙忙地拖着哭腔音：服，服，完全服。智君问：愿不愿意将功赎罪？二人忙问：怎样子个将功赎罪？智君：若大的绸缎厂被烧毁，总得要人负责任吧？蒙面人问：将周盛平送公安局？智君：不，送回火灾现场，让他当众交代罪行，让他揭发些贪污又犯法的人，叫他们受到法律的应有惩罚。蒙面人问：就这样简单？智君：如果今后，你俩再操旧业，我老帐新帐再一起给你们算。说完，两蒙面人咚咚两声，落入水中，赶紧游到岸边，对呆若木鸡的周盛平说道：你也听清楚了吧？周盛平好死不如赖活着地拣回一条命，还能揭发张光坤唐跃先二人的罪行，他欣喜欲狂地毅然决然道：屠刀下拣回一条命，可以说成是你我都得利，何乐而不为呢？蒙面人：你拣回一条命，我们得啥利？周盛平：你我都是有罪之人，那暗处的说话之人若要你我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两蒙面人默不作声，智君轻言细语问：交易没做成，是否感觉有一些亏损？一蒙面人心有不甘地：仅凭你的声音，就要我们放弃到手的钱，未免有些强取豪夺了？智君问：我们是不是换一换游戏来玩，你们才心悦诚服？另一蒙面人：规则甴我们定，游戏由你玩，行么？智君轻冷落慢待地问：假若你要我取下我项上人头来玩，我也要取下我的人头来与你玩么？蒙面人：除此以外，我还敢与你玩什么呢？智君冷若冰霜地说：好，就取我的项上人头，与你们玩一玩。说完，在三人面前突然悬吊一颗人头来，三人吓得魂飞魄散，那人头却张嘴说话道：这游戏好玩么？两蒙面人手脚齐抖，牙颤如撞地说：不，不，不好玩。那人头摇了摇，又说：可是，取我一颗人头不好玩，再取你们任何一颗人头一起来玩，才热闹。两蒙面人骇惧非常，忙说：你是神仙，我们不敢玩这种游戏。智君傲雪凌霜地说：你们没有半点资本与我玩任何一种游戏，信么？两蒙面人吓得肝肠欲裂，异口同声：信，信，不信是孙子。那人头问：还干那杀人的职业么？两蒙面人宣誓般地：就是饿死，也不敢再干那勾当活了。那人头哈哈大笑中，慢慢朝上空升去，却又传出话来：若再干那害人性命的勾当，定要割下你俩的狗头，悬吊空中来玩玩。好长时间过去了，智君轻描淡写地问：叫你俩干的事，还要工钱么？两蒙面人象似吓醒过来，忙忙说：不敢，不敢，我们立即照办，立即照办。两蒙面人缓过神来，对周盛平道：戏你也看够了，又该我俩干活了，是你自觉走，还是我们捆了你抬你走？周盛平：捆了我，但不必抬我走。蒙面人：为什么？周盛平：就报说你们抓住了我这放火人，岂不美哉？两蒙面人许是刚才的惊吓，让脸扭曲变了形，笑了好一阵才笑出声来，之后，一蒙面人问：我们岂不是要暴露无遗了？
周盛平：你们不必取下蒙面巾，将我押到警察面前，你俩就赶紧溜呀。说完，三人又勉强笑了起来，三人在那无形人的威逼下发出勉强的笑声，在这荒郊野外显得格外刺耳和无奈。
二人撕下周盛平湿湿的衣服，将他双手反捆绑了，然后才问：见了警察，你知道该怎样说了吗？周盛平：你们说了就赶快溜走，就别管我怎样说了，反正还有一个在暗处威胁着我的人，我还逃得脱么？突然，智君轻轻笑道：让你拣回一条命，又让你揭发张光坤和唐跃先二人，你岂不是大赚了么？三人惊怕地连连说：是，是，是。几乎烧烬的绸缎厂仓库四周站满了救火的人，外围的警察远远地看着两个蒙面人捆押着绸缎厂的副厂长周盛平朝火灾现场走来，甚感诧异，厂长张光坤，书记唐跃先二人见周盛平未被灭口，心中大慌，蒙面人将周盛平押到几个警察面前，大声说：此人就是这场火灾的罪魁祸首，现移交警察严惩。一胖警察忙问周盛平：你乃是绸缎厂的一名副厂长，为何要放火烧毁仓库？周盛平：我也是替人消灾一一一一。话未说完，张光坤忙打断他的话：周副厂长可别乱说话呀。周盛平看着面前的张光坤唐跃先二人，大声说：厂长大人，书记大人，我周盛平为你们贪污的事，尽全力替你们掩藏事实，今又叫我放火烧毁仓库，让反贪局无法查帐对帐，却在背后雇人杀我灭口，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承诺吗？周盛平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震惊，唐跃先悄悄溜到周盛平背后，掏出匕首，想趁灯光暗淡，出其不意，杀死周盛平，不料，就在匕首刺入周盛平背心的一瞬间，他却突然无法使出力气，大叫一声，如同遭了孙猴子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所有人大惊，堂堂一厂的党高官，竟敢当着警察和众多人的面，刺杀揭发他的人！周盛平转过身来，嘿嘿大笑，说：唐书记，张厂长，不问问你们派人来灭我的口，那两人是怎么失败的么？胖警察一看现场溜走了那两个蒙面人，赶紧惊问：押你来的两个蒙面人，是救你的人还是要灭你的口的人？周盛平：那两个蒙面人就是唐书记和张厂长派来灭口的人，救我的人，我一直没有见到。胖警察说：仓库都让你烧了，你还有啥证据吗？周盛平：他俩贪污的罪行我都一笔一笔记在笔记本里。胖警察问：笔记本在哪里？周盛平：在我厕所墙壁的暗洞里。胖警察忙对另一个警察说：姜队长，快带人去取来笔记本，以防那两个蒙面人提前取走。那姜队长忙忙带了一个警察去周盛平家取笔记本。胖警察更是聪明人，知道唐跃先现在的姿势，定是暗中的高人使得手段，忙命令其余警察掏出铐子，将唐跃先张光坤周盛平拷了，围观的人群傻愣愣地看着三人被押上警车，开走了。姜队长带领着警察跑步来到周盛平家，勒令周盛平的老婆深夜开了门，敲开墙壁暗洞，找到了周盛平的笔记本，翻了翻，心中大惊，此笔记本就是证据，就能够给张光坤和唐跃先定罪，姜队长忧心如捣，这张光坤是他的亲姐哥，唐跃先是他的亲表哥，只要此笔记本到了法庭上，他二人的罪行就算铁钉钉定了，这该怎么办？他把心一横：必须消毁此笔记本，他俩才有可能赖掉罪行！可是，同来的小江知道此事，这该如何是好呢？小江见姜队长拿着笔记本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立刻明白，忙说：姜队长，我们并没有找到周盛平的笔记本呀！姜队长一听，心中暗喜，对小江笑了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马上将笔记本放进怀兜里，拉开厕所门，对站在厕所门外周盛平的老婆撒谎说：我们没有找到周副厂长的什么笔记本。边说边带着小江走出了周盛平的家。路上，小江问：姜队长留着周盛平的笔记本，打算向张光坤和唐跃先两人邀功请赏不成？姜队长惊问：马上毁灭笔记本？小江阴阳怪气地问：此乃定罪的证据，难道你还要你姐姐出钱买去不成？姜队长忧虑地问：烧毁它？小江笑里藏刀地说：撕碎就行了，何必要搞得火光耀眼呢？姜队长看着小江，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江打断他的话：没有第三人知，姜队长就放心吧。姜队长老奸巨猾地看着小江，贼防贼地说：我们是过得心的兄弟，对吗？小江：当然是过得心的兄弟，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姜队长笑眯眯了眼：哥哥我正为难，要兄弟帮一帮忙，不知意下如何？小江是看牌抱膀子不嫌粗大，挨口水不嫌大泡地问：不就是撕碎一个手写的笔记本嘛，这有多难的事呀？姜队长恐他明白上当，要翻悔不干，立马掏出笔记本，递给小江，催促道：趁此无人，赶紧撕毁。小江一愣，说：姜队长不信兄弟，硬要拉我上船么？姜队长：相信你知道张光坤是我姐哥，唐跃先是我表哥，你撕毁了笔记本，我绝对不会说出此事，对么？小江是王八乌龟吃称铊，不铁心也要贴心了，伸手接过笔记本，双手用力两分，就要撕烂笔记本，可是，双手却突然无力撕扯，他哎唷一声，仿佛全身僵硬，惊惶不定地看着姜队长，说：这笔记本有魔力，撕扯不烂。姜队长皮笑肉不笑地：不敢担当就别假戏假做，冒酸劲让人恶心。小江打掉牙齿往肚内咽地：姜队长不相信，你试试。姜队长伸手拿过笔记本，气极败坏地说：我不信它还真有魔力了不成？使劲一撕扯，两手臂突然无力。笔记本如一铊火铁，慌忙丢下地去，小江忙说：姜队长，此本千万丢失不得。姜队长愕然地望着小江：我知道此本本丢失不得，可你敢拣拾起来吗？此笔记本还真它妈有些怪哩。这时，新兰突然在暗处说道：此笔记本不怪，只是你俩个人才怪，作为执法警察，却私下撕毁罪犯的犯罪证据，这叫知法犯法，懂么？姜队长和小江大吃一惊，四周转动，却未发现有人，正感奇怪，新兰又轻声低语：别寻找我在哪里，如果我要背着你们，你们永远都找不见我，信么？姜队长：你是人还是鬼？新兰幽默风趣：遇人是人，遇鬼是鬼，说说，你俩是人还是鬼？小江问：我俩突然浑身无力，是你搞的鬼？新兰轻描淡写：我只是略施微力，保护证据而已，若要惩治你俩，只需弹指之力，信么？姜队长：你身都不敢现，我怎么来相信？新兰悠然自得：我劝你还是不要看见我现身的好。小江问：为什么？新兰问：真的想见么？姜队长：假如你是鬼，我们也见见。新兰：不会如叶公好龙吧？小江：不会。新兰嘻哈哈一笑，突然从二人面前的地面立起身来，张着獠牙巨口，看着二人，阴森恐怖地嘻嘻怪笑，二人哪见过如此恶鬼，吓傻般地呆立不动，仿佛断了呼吸，也忘了呼喊，新兰问：二位叶公，情何以堪？二人哪敢应声？新兰又自言自语：呵，你俩还真经不住一吓呀？到底还想不想见我现身了呀？二人还是不敢应声，新兰嘻哈一笑，说：不和你俩玩了，我这假鬼都把你们吓成这样，还说要见真鬼，不玩了。说完，拿了地上的书，在二人面前扑倒地上，一下不见了人影，二人惊魂未定，好半天，小江才问姜队长：刚才现身的是鬼还是人？姜队长放下拿书的手，魂魄归位后才说：谁知道呢？小江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俩正在为难之际，她拿走了笔记本，这不正好拿走了我们手里的烫手山芋么？姜队长：你知道个屁，笔记本未毁，我姐哥和表哥必入监狱。小江无可奈何：我们连拿走笔记本的是人是鬼都没有搞清楚，还能有啥办法要回来？姜队长：她肯定是人。小江惊问：为什么？姜队长：哪个死鬼闲得无聊来管人间的事？小江惊问，我们被吓被骗失了笔记本？姜队长垂头丧气：虽然她是人，但功夫令人高深莫测，明知被吓被骗，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小江问：就这样算了？姜队长唉声叹气：你还能怎样？小江：回局怎么交代？姜队长也是秃子头上抓一把，无发法地摇了摇头，小江：我俩不可能说遇见了鬼，被鬼拿走了笔记本这种荒唐话吧？
姜队长凄风苦雨：这个故事你来怎么编？小江：编来的故事哄骗不了人，干脆说没找到，这样省事。姜队长笑比哭还难看地点点头。
公安局宋梅警官办公室，当她清早上班推开门，惊讶地发现桌上有一本奇异的笔记本，她赶忙翻开一看，一张小纸条令宋梅激动不已，她又细细地看了笔记本，才转身来到局长邓武熊办公室，默不作声地将纸条和笔记本放在局长面前，邓局长一看，不解地看着宋梅问：他俩人呢？宋梅笑笑：他俩要在，何必留字条呢？邓局长：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呀。宋梅：管他见首不见尾，能帮我们破案就行了，倒是胖警官王中兴副局长派姜长平去周盛平家取笔记本，才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局长沉思默想了一阵，才坚硬无比地说：马上传达全局开会，公安警察是神圣的队伍，绝对不允许知法犯法的人留在里面！全局突然接到紧急开会的通知，都满腹狐疑地来到大会议室，见局长一脸的严肃神情，知道势态严重，都默不作声，只有王中兴姜长平小江三人心里七颠八倒的，王中兴离邓局长近，看到局长面前的笔记本，便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斜眼漂了漂姜长平，心慌意乱地坐着。
局长看了看姜长平，慢条斯理地问：姜队长，王副局长派你去周盛平家取的笔记本呢？
姜长平忐忑不安地站起来，迅速地斜漂了一眼小江，才说：周盛平厕所墙壁的暗洞内根本没有他所说的笔记本。局长冷若冰霜地又问小江：江成，你与姜长平队长一同去的，到底是啥情况？江成年青眼快，早就看到了昨夜不曾撕毁的笔记本，马上明白自己私毁证据的事情暴露了，顿时，吓得汗流满面，胆战心惊地站起来，说：笔记本在半路被劫。局长：被谁劫去了？江成：那人影如鬼蜮，实在不知她是谁？局长慢腾腾地问：那人影在什么情况下才抢夺你们手里的笔记本？江成一下明白局长已经掌握了一切，他看了看队长姜长平，慢吞吞地说：在我们将要撕毁笔记本时，那人影才抢夺去的。
局长黑青着脸问姜长平：到底找到笔记本没有？姜长平已经是楚霸王到了乌江，逼到了绝路，只好说：事已至此，请邓局长责罚。局长将烟斗轻轻扔到桌上，才说：知法犯法，我也没有这个权力轻饶你，至于怎样处理你，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说完，双眼直盯着王中兴，好一阵才问：王副局长，在姜长平和江成企图撕毁笔记本这件事情上，难道你不想说几句？
王副局长稳如泰山，不置可否地说：当时，我怕笔记本落到那两个蒙面人手里，才急忙派姜队长带人去取。邓局长慢悠悠地拿起空烟斗问：你怎么知道蒙面人要去取笔记本？王副局长沉默不语，邓局长又问：难道王副局长不知道张光坤是姜长平的亲姐哥，唐跃先又是他的亲表哥？你把这样重要的证据让他去取，当时是怎么想的？王中兴知道邓武熊铁面无私，后台也硬，狡辩无用，要是他再来一句：你王副局长与张光坤唐跃先是老战友，事情就更不好说了，只能任凭风浪起，凭其宰割了。
局长丢下空烟斗，站了起来，环顾了整个会议室，拿起周盛平的笔记本，才严肃认真地说：这就是周盛平记录张光坤和唐跃先贪赃枉法的证据，可是，姜长平为了他姐哥和表哥，企图与江成撕毁证据，却被神秘的人夺来，送在公安局，请大家想一想，若大一个县级企业，竟被一二个人贪污盗窃，最后无法入帐，又派人烧毁仓库，使反贪局无从查帐，再派人杀人灭口，被神秘人阻止，我们的公安刑警队长还要帮其毁灭罪状，他们都是知法犯法的人啊！公安机关本身就是打击罪犯的单位，我们要打击犯罪，就必须纯净我们的公安队伍，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打击罪犯，对于姜长平和江成严重的犯罪事实，我们将报请上级，进行处理，大家有啥意见，可以当面说出，或书面向上级汇报。大家私下一阵窃窃私语，但议论最多的还是那个神秘人影，就有那多事好奇的问局长：那神秘人到底是谁？邓局长神秘莫测地笑笑：这得问我们的宋梅警官了。大家同呵了一声，又一齐将眼光盯紧宋梅，个个眼光挂满无数问号，宋梅笑了笑，半天才问了邓局长一句离题万里的话：颜智君何新兰大学毕业回到家了么？邓武熊意犹未尽地笑笑：都说他俩神出鬼没，做事令人瞩目不及，谁知他俩游云惊龙到何方去了？其他人知不知宋梅和邓武熊的话，不去问，但王中兴姜长平江成三人却心中大骇，原来救周盛平，戏玩蒙面人，扮鬼夺笔记本的人竟然是金笔鬼影人颜智君何新兰二人！心中暗自庆幸当场未遭惩戒。但他们更明白，法律对他们绝对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