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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追问天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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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到这里,舒心地笑了,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查刘大才是怎样被暗杀的,他后来才知道是被一个叫勾艳丽的女人害死的,其它的就不清楚了。但他清楚目前最重要的两件事,那就是近快找回本门传承武功的无字天书和师傅钟太阳的遗体,至于尊崇本门的传承规矩:寻找下一代鬼影门人的事,也只好随缘分了。

他带着复杂的心情,出了龙盘嘴山洞,瞰了瞰龙嘴下的涪江河,夜风轻轻地吹拂着山壁上的悬吊老草,月亮在水中不停地摇晃,不时地传来一两声夜莺和水鸟的啼叫,给这好远都无人烟的河野更添冷飕飕的感觉。俗话说得好:冤家遇得到对头,瞌睡碰得到枕头。正当颜永章好不哭丧地往家走的路上,正遇上勾文革,徐大久等四人偷砍集体林场的树,他展开鬼影神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到四人抬起的树下,伸手顶起大树,再慢慢地旋转了起来,四人惊吓地看着在他们头上旋转的大树,尔后,又旋转着直插进路中,勾文革大叫:快跑,这树成精了。四人刚刚开步要跑,突听叭叭四声耳光声,四人如遇定身法,呆立原地,只听阴森森的声音:好啊!你四人贼心不改,快说,你们把龙盘嘴里的经书偷到哪里去了?四人吓得四处张望,都不知说话的人在哪里,一个说:人称老子张友成为鬼王,还有谁他妈哪个敢装神弄鬼来吓唬我们?话刚完,又是叭地一耳光,鬼王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被撕破衣服,捆缚了双脚,被倒吊在树干上,其余三人不敢出声和张望,只听那阴森森的话:原来你就是鬼王张友成,那么,你们三人中谁是烂军师徐大久?徐大久听见点他的名字了,吓得一颤抖,自然地趴在路上,不待他呼喊,就如被风吹刮上树干,与张友成一样,被自己的衣服捆缚了双脚,倒吊在树干上。又听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道:除去粑耳朵勾文革,就剩下百忙打手邓成云了,对吗?邓成云不及应声,也被同样倒吊在树干上,三人倒吊着直喊神仙大爷饶命,只听那如鬼的声音道:再嚎再喊,我让你们尝尝桑条抽在身上的滋味。三人顿时哑默悄声,又过了一阵,那声音又才说道:勾文革,如果你不愿象他们那样倒吊在树干上去玩,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龙盘嘴里的经书现在在哪里?勾文革胆战心惊地说道:经书一出龙盘嘴山洞就掉到河里去了,打捞了很多时间也没有捞着。话刚落音,突然,周身立中数掌掌风,如似从四周击来,勾文革惨叫着喷出几大囗鲜血,在路中旋转了几个圆圈后,才被一股强烈的掌风震飞上树干,四肢朝天地仰在三人朝天的脚上,又过了好大一阵,如阎王殿传出的声音:你四个人谁告诉我,你们把我师傅的遗体偷到哪里去了?粑耳朵勾文革慌忙回答:埋了。那声音急问:埋在哪里了?粑耳朵说:几年了,记不清楚埋在哪里了。过了一阵,又才从四周传来无可奈何的叹息声,说道:限你四人三天找到当初埋我师傅的地点,否则,你四人的头绝没有龙盘嘴山洞里的石头硬。

许久,许久,四人的四肢都麻木了也不敢动,更不敢喊叫,也没有听见那吓人的声音,也无法解开布条,就这样三倒吊一仰耸在树干顶上,被夜风吹拂着。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才从庄稼地里慢慢地移动着一个缩头缩脑的人,轻脚轻手地围着树干转了一圈,确信四周没有异常,突然一个鸽子翻身,飞上树干,抓住勾文革胸膛的衣服,轻轻地飘落路上,将一脸是血的勾文革扔在地上,转身飞跃而上,以一个优美的蜻蜓停枝的招势,歇脚树干顶上,倒提百忙打手和烂军师,又轻轻地飘落路上,扔下二人,右脚在路上一旋,左脚扫在树干上,鬼王惊骇地大叫一声,就随着树干倒在路上,四人惊讶地看着背向着他们的人,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吼道:还不快滚回去,等死吗?四人未及看清月色下那张脸,就被一阵掌风推站立起来,随即,也不见了那人。

颜永章匆匆离开后,首先到了勾文革家,见房门大开,为了本门的经书,顾不了深夜入别人房屋内的嫌疑,一闪一闪地进了母老虎张秀兰的卧室,床上只有一个小孩在睡觉,忙展开鬼影神功,将室内细细地搜查了一遍,不见无字传功天书的踪影,他失望地退出房屋,又闪身来到鬼王家门口,见门紧闭,却听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咒骂声:我让你这挨千刀的死鬼王夜夜去和那烂货母老虎鬼混,终有一天要死在她的肚皮上。接着就是无可奈何的轻轻哭声。颜永章使出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屋内怨恨女人说道:你要不替他交出从龙盘嘴偷回的无字天书,今夜我就让他死无全尸!屋内女人大惊,一下从床边吓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对着地下说:你是神仙还是鬼呀?我不知道他伙同母老虎等人偷了多少东西,但他从未往家里拿回一样东西,不管是吃得或吃不得的东西,全在母老虎家里,求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他在门外说道:我既不是神仙,更不是鬼,我是他们几人的索命无常,你赶快交出他从龙盘嘴山洞偷回来的无字天书,我便放回他的一条命,不然,天亮你就到河边给他收尸吧。屋内女人赶紧抬起头,遍寻说话之人,內心慌恐,嘴里忙说道: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知道他们几人天天偷东西,但他从来就没有拿过一点点东西回来,不信,你可以进屋内搜查。颜永章急于经书的重要,又经主人同意,将鬼影功夫展开,将鬼王张友成的家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天书,不理那女人对着空屋无目的地求饶,悄悄退出屋来,他不知道烂军师徐大久和百忙打手邓成云的家在哪里,再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犯糊涂,尤其是如颜永章今夜突然知道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物被盗,心里只急于尽快找回来,如无头的苍蝇,胡乱寻找烂军师和百忙打手的房子,而错过了跟随粑耳朵探听消息。

鬼王和烂军师扶着勾文革,一齐回到勾文革家,夜也很深了,母老虎张秀兰还仰躺在凉椅上纳凉,见自家的男人被扶回来,她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唉声叹气坐在屋檐下的四人面前问道:你们把树抬到哪里去了?是谁打伤了你们?烂军师摇了摇头说:还树呢,我们四人差点回不来了哩。母老虎慢悠悠地问: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四个人都打不过那守林场的老头吗?烂军师冷笑一声说:守林场的老头!那哪是守林场的老头,他妈又挨打又遭捆绑,我们四人被整治了那么久,就根本没有看见收拾我们的人,张姐,你说我们挨打挨捆绑冤不冤呀!接着四人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当时遇到的情况,母老虎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格顿了一下,原来是钟太阳的遗体,怪不得颜永章发那么大的火,立时从内心深处冒起一股极大的寒意,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又坐回凉椅上,嘴上也装做轻松地说:看来,你们这次惹上了大麻烦。鬼王问:这麻烦到底有多大?母老虎说:你们知道龙盘嘴山洞里面的遗体是谁吗?烂军师抢着问:是谁?母老虎道:钟太阳。烂军师紧张地问:钟太阳是何许人?张姐如此惧怕。母老虎故作轻松姿态地笑了笑说:不过一具死尸,我为啥要惧怕?

鬼王急问:张姐,别故做神秘,钟太阳到底是何方神圣?

母老虎说:我告诉你们,不是我在这里故做神秘,钟太阳乃是清朝人,武功高深莫测,堪称天下第一,一生杀过许多清朝的贪官,杀过几个无恶不作的军阀,更杀过许多日本侵略者,没有想到却在龙盘嘴山洞内圆寂了。过了一阵,烂军师又才问:今晚跟我们要他师傅遗体的人是谁?

母老虎很自然地说:当然是鬼影人。烂军师急促地问:你怎么认识他的?母老虎慌忙扯谎说:胡言乱语的,我怎么会认识他呢?烂军师等人无奈地看着母老虎,最后转身又看着不出一言的粑耳朵勾文革,埋怨地说道:勾哥今夜也真是胡说八道的,当年只有半癫疯刘富贵一人上到了龙盘嘴山洞,我们四人在山下看得清清楚楚,刘富贵抱着那具干尸和无字天书,出洞刚抓住钢丝绳,离脚绳就齐刷刷地断了,半癫疯与那本经书和干尸一齐掉到河里,除了半癫疯的尸体,经书和那具干尸捞了很久都没有捞着,你今夜却告诉他的徒弟,说你把他的师傅给埋了,我看你三天后拿啥给他交差。勾文革苦着那张苦瓜脸说:当时的情景还不是被吓慌了嘛。

母老虎从椅上跳了起来,指着勾文革的鼻子大骂道:你老龟儿是慌你姥姥嫁不出去还是咋的啦?你也不该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百忙打手忙拉住母老虎说:张姐,不要发这么大的火,那人不是要他师傅的遗骨吗?我们明天随便给他挖具尸骨不就完了吗?

母老虎随手轻轻一推邓成云好几步远,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们知道啥?那钟太阳乃是当时的武林奇人,他那又粗又长的骨格可是随便挖具尸骨就能瞒骗他那比猢狸还要狡猾的徒弟?再说,钟太阳死了几十年肉尸不腐烂而成干尸,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几人都不言语了,母老虎把四人都看了好长时间,最后阴下脸来说道:赶紧想办法去给他找,找不到钟太阳的真骨,别把老娘扯进去了,到时,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烂军师忙说:张姐,你别忙着关门说话,我在想,他那徒弟今夜凭什么就说是我们四人偷了经书和他师傅的遗体?难道偷了一根树,他就强制安装说是我们干的?还有,最后来救我们的人又是谁?母老虎说:你问我,我又问谁去?百忙打手说:来救我们的人肯定是个女人。鬼王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烂军师不待邓成云回答,忙接着说:因为救我们的人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香水味。母老虎听到这里,心里马上惊慌了起来,既然连烂军师和鬼王在那样惊骇的情况下,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夜来香,那么,我趴在庄稼地边偷听颜永章逼问鬼王等人时,比鬼还要鬼的颜永章肯定也闻到了随风飘去的夜来香味,她好恨自己那么无聊到在那种情形下还春情骚动而散发出自己那独一无二的夜来香,要是被他怀疑自己的话,那不是在玩火自焚,引火烧身吗?她见三人都望着自己,内心又是一惊,要是被这几个笨蛋也识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不是糟糕透顶的事吗?她立即摆出母老虎的架势,大吼道:你几个人还不快滚回去想办法寻找钟太阳的真骨,他那徒弟可是有你们好受的!

烂军师三人看了看把头埋在两腿之间的粑耳朵,悻悻然地走了。三人走到黄果怪树下,百忙打手咕噜道:明明没有的事,偏偏要说有,事情过去了几年了,到哪里去找什么钟太阳的真骨?鬼王也抱怨道:当年是她张秀兰出的鬼主意,要去取什么宝贝经书,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捞着,反惹出一大堆麻烦来了,她倒好,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还要我们不要牵连出她。鬼王又牢骚说:这才真是,羊肉没有吃到反惹一身臊,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这却如何是好?烂脑壳,别人都说你脑壳烂,鬼点子多,你给出出主意。烂军师嘿嘿地笑了笑,才说:你们说,今夜救我们的那个人是谁?百忙打手忙说:当然是她张秀兰了。

鬼王问:那人的轻功如此厉害,你敢确定是她?百忙打手说:除了她,还有谁那么无聊,大半夜把身上擦得那么香?四处去招蜂惹蝶的?并且刚才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正好是救我们那女人身上的香气,烂军师,你说是不是?烂军师说:这么多年了,她的体香大家都熟悉,还问那么多干啥?几个笨蛋不知那是欧阳艳丽独有的夜来香体香,还认为那是张秀兰抹擦的香水。

鬼王说:既然她有那么好的轻功,肯定打得赢今夜那个鬼影人,我们还怕他个啥呢?烂军师说:关键是她根本就不敢跟那个鬼影人打,要想找到当年那具干尸,首先要考虑谁在我们这一带经常埋死人的人,再问他当年的情景,看他能不能回忆得起来,凭我们几人大海捞针地去找,还不如等挨揍算了。鬼王说:要说经常埋死人的人,首先当属颜永泰了。百忙打手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颜永泰不是以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颜永泰了,他能帮我们去找吗?况且,那天确实把人家打得太惨了,说不定心里恨死我们几个人了,现在去求他,求得动吗?烂军师说:求不求得动他,我们也要去求。

颜永章无精打彩地准备回去,却碰见烂军师徐大久和百忙打手邓成云已经和鬼王分手回到各自的家,忙跟着徐大久进了他家,那徐大久未曾点亮油灯,就悄悄摸上床去,不料,被褥突然煽开,他老婆那身肥肉就露了出来,一把抓住刚脱了衣裤的烂军师说道:你不是夜夜都往母老虎的被窝里钻吗?今夜,老娘让你钻过够,看你这把瘦骨头里有多少骚尿射不完!徐大久猛然被老婆抓住按进被窝,触及被挂在树上的伤痛,哎哟一声大叫,老婆骂道:叫唤你外爷生不出崽崽还是咋个的,那母老虎抓住你敢叫唤么?烂军师忙说:钻啥被窝,老子今夜有命回来就不错了,射啥骚尿?他老婆忙松开他问:咋啦!被粑耳朵打回来了?烂军师说:粑耳朵有那个本事管得住母老虎吗?他老婆惊问:你们几人偷东西遭捉住了,挨了饱打?烂军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老子几人偷东西,谁他妈敢来捉我们?他老婆问:那你身上的伤又是从哪里来的?徐大久轻轻说:鬼打的。他老婆骂道:放你姥姥的满月屁,你几人就是恶鬼,难道还有比你们更恶的恶鬼?

徐大久说:这个恶鬼恐怕连母老虎都奈不何。他老婆却哈哈大笑起来说:她母老虎也有奈不何的人吗?到底是啥人呀?徐大久不耐烦地说:鬼影。他老婆不信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烂军师说:就是几年前,母老虎鬼吹龙盘嘴山洞里有宝物,让刘富贵盗取的那具干尸和那本无字天书,惹来的祸。他老婆说:不是说刘富贵出洞就掉下河,啥都没有打捞上来吗?怎么,现在又有人问起么?徐大久说:那干尸的徒弟回来了,听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鬼影,也不知长得是啥样,总之这回是吃不完要兜着走了。他老婆说:那都是母老虎干的事,与你何干?徐大久苦丧着脸说:可我们几人都参加了的呀。他老婆说:谁让你们几个闻不得母老虎的骚尿,一天到晚跟着她干尽坏事,说不一定是她独吞了那本无字天书,反让你们几人替她背黑锅,你们想一下,为什么单单捞到死鬼刘富贵的尸体,而那两样宝贝都没有捞到呢?如果捞到其中一件,也说得通这个理呀。徐大久说:对,说不一定就是她独吞了那本无字天书。他老婆又说:你想一下,当时有那么多人在打捞,谁见了宝物不起奸心呢?徐大久连连拍着他的头说:就是,就是,谁见了宝物不起奸心呢?说不一定天书就在我们其中一人的手里。他老婆点着他的额头说:还说你是军师,我说就你最笨,人家得宝,你遭殃。颜永章悄无声息地退出屋来,闪电般地来到邓成云的窗口,正见他老婆把他往门口边掀边说:我家没有什么干尸和经书,祸事来了,你才知道回家来躲藏,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要连累家人的吗?邓成云扬起拳头要打老婆说:老子还不是丧家犬,你就想撵老子出门吗?他老婆哭闹着说:你们伙同母老虎偷了多少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拿一件回来,那宝贝肯定是让母老虎独占了,现在让你来背黑锅,亏她母老虎两口子做得出来!

颜永章知道再暗查也无结果,独自神伤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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