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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走火入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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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母女走出沙石坪,走出林场,下了草堤,来到河边,见渔船在河中慢慢转着圆圈,正要呼唤渔翁,突然,一股强大的狂风将她二人直朝一沙石坑旋刮而去,好大一阵,二人才昏昏沉沉地爬上沙石坑,俗话说:久走夜路终遇鬼,常走河边要湿鞋,就在这蒙蒙月色里,一团浓浓的黑影飘荡在二人面前,慢慢凝聚成一个漂亮的女人来,姗儿惊叫一声,晓春一把抓住女儿,背在身后,双眼却死死地盯着那黑影人,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来。那黑影人阴森森地说道:欧阳晓春,漠北不好好呆着,却跑到这里来,现在没有爸妈罩着你,是不是该我欧阳艳丽出一口被你夺夫的怨恨之气了?晓春怒目横眉道:杀夫之仇,正要寻你来报,你却自己送上前来,看招!音落,圆形掌早已经使出,未曾有声,却见欧阳艳丽的人影被击而散,空中传来怨恨的骂声:欧阳晓春,你好狠的心,昔日,你仗着爸妈撑腰,强夺我的心上人,今又来害我儿红明,我要是没死,定将你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晓春无力放下待要击出的第二掌,恨恨地问道:野风既是你的心上人,何故你又杀他,害我成寡?那黑影又慢慢凝聚拢来,再变化成欧阳艳丽,嘿嘿一笑:因为他未能炸毁电厂,又被颜永章点了穴,怕他供出我的身份,只好杀他灭口。丁姗儿明白了眼前的黑影人就是她的大姨,杀她爸爸的大仇人欧阳艳丽,顿时,怒从心上起,恶从胆边生,双掌一并,一招青龙喷火悄无声息地直击黑影人,“吱地一声,黑影人全身一片火光,欧阳艳丽怪叫一声,火光之后依然一团浓浓的黑影,又从黑影中传来“嘿嘿的冷笑声:小妮子功夫虽然比你妈高强许多,但又能把我怎么样?晓春无可奈何地说:你本身就是一个死人,我们击杀你一千次,你依旧是一个鬼,我们能把你怎么样?那嘿嘿的冷笑声中,又慢慢变成欧阳艳丽,突然变幻成一张獠牙厉鬼的脸来,直扑欧阳晓春,丁姗儿电闪身移,挡在妈妈前面,迅速又是一招青龙喷火猛击扑面而来的黑影,那黑影连忙腾空而起,让开掌风,怪笑声中:小妮子有护母之孝心,着实可爱,但你能发出多少次这样的神功?晓春与姗儿并排而立,怒形于色地问:你连一个后生小辈都吓不倒的恶鬼,你还能做什么?黑影又变换成人影,呵呵笑道:你害我儿红明即将走火入魔,你却撒手不管,就这样走人,我岂能就这样让你走了?

晓春哭丧着脸,说:鬼使神差,我也闯进了那无底深渊,好似蚂蚁掉落汪洋大海里,实在无能力爬上岸去,我能怎么办?

欧阳艳丽幽期密约般地说:鬼影掌门颜永章精天通地,求他必有办法。姗儿冷语冰人地:既然你知道他有通达古今之能,何不自己去求?欧阳艳丽抓耳挠腮,万般无奈地说:他人如天神,我乃一鬼魂,在生害他太多,死后自悔许多,虽是一鬼魂,却也羞怯见他,若他心存记恨,根本不敢在他面前去现身。晓春:人已成鬼,才有自悔之心,不知你在地狱,数不数得清在生做错了多少事?欧阳艳丽自然而然地:除了丁野风,件件皆悔事。姗儿怒问:杀死我爸,竟无愧疚之意?

她“哈哈一笑:丁野风负我情债在先,办事不力在后,杀死他是正常事,我为啥要为此愧疚?姗儿怒气攻心,双掌连连击出神掌,欧阳艳丽怪雨盲风地将身体自中断去,上下纷飞,连连怪叫道:小妮子有话慢慢说,别一动怒就乱发神掌,耗费自身功力,你妈才说,我一鬼魂,你能发一千次一万次这样的神掌吗?可我依然是一鬼魂呀!

姗儿呆呆地看着神掌过后,依旧又凝聚拢来的黑影,又慢慢变为人形,无奈地摇了摇头。晓春拍拍女儿的肩说:姗儿,何必与一鬼魂动气呢?我们不理她,气她一个鬼魂冒烟,看她坟头能否炸开?看她从坟中爬得出来吃人么?欧阳艳丽哈哈怪笑:虽然冒不出鬼烟,炸不开坟头,吃不了人,但我就这样缠绕着你们,累不死你俩,烦都要烦躁死你们。晓春哭不得笑不得地:我这是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了?欧阳艳丽悠哉游哉地:你是顶着大铁球耍狮子,费力不讨好,但还必须得耍。姗儿问:难道我一个阳间之人,还把你阴间一个鬼魂没有办法了?欧阳艳丽死皮赖脸地问:你拿我有何法子?

姗儿慢条斯理地问:我掀开你的坟,敲开你的棺盖,抛出你的尸体,砸碎你的骨头,然后倒进粪坑,你怕不怕?欧阳艳丽惊骇地怪叫道:小妮子,算你狠。说完,转身化为黑影,逃之夭夭,姗儿拔腿就追,“咚地一声,却撞在沙石坑壁,母女哎哟两声,惊醒了转来,相扶着站起身来,想起这是梦非梦,是实非实的情景,甚感诧异,都默默不语地慢慢爬上沙石坑,不约而同地站立坑边,背靠背地慢慢转动身子,察看着月色中的河野外,到底出不出现如梦非实的鬼来。明月如钩,远去西天,水鸟互鸣,夜莺声声,几点渔火,渔翁悄声,收网下网,不闻水声,深秋凉风,堤草轻摇,秋末月色,影长身寒,问询母女,为何心慌?虽遇鬼时,阳火旺旺,不如梦勇,枉为阳人。

丁姗儿转身妈妈面前,淡然一笑:妈妈不必心乱,自忘主张,梦虽奇异,但它终是一梦。晓春悠闷不解地说:姗儿不可大意,虽为一梦,哪有母女同时同地同一梦的道理?姗儿嘻嘻一笑,问: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遇到了鬼么?晓春神经过敏地:姗儿不可大意,这荒郊野外,子丑之间,本是寃鬼叫屈之时,万一真的撞见,如何是好?姗儿满不在乎地:假如撞见,它也只是一个不实的鬼影,只要我们阳人不自怕,它能把人怎么办?说完,拉着妈妈的手,大步离开坑边,直朝河水边走去。晓春听了女儿的话,胆量也慢慢地壮大起来,渔翁按照约定,将小船划了过来,母女轻上小船,横直渡过涪江河,又朝斜坡古树林行去,越进古树林,晓春心中愈加恐慌,走过多次的古树林,今夜却始终充满恐怖之感,面前一颗粗矮斜耸的古树上传来数声“咕咕的叫声,晓春疑心生暗鬼地大叫一声,姗儿伸手扶抓住她,右手猛地使出神掌,强大的掌风将惊飞的夜莺击落斜坡上,姗儿强扶着妈妈来到夜莺面前,说:一只夜里寻食的鸟儿,都把妈妈吓了一大跳,妈妈是否受了阴阳不存水火的影响,才有怕鬼的恐惧?晓春也昏头涨脑,对女儿的问话,不知是点头还是该摇头,浑身疲软,上冷下热,直朝背心涌来,晓春大惊,心中暗说:难道阴阳相遇,即刻就要走火入魔了?左手冷汗直流,右手热汗滚落,姗儿见妈妈冷热交织,忙问:妈妈被惊吓,冷热不定,是否突发感冒?晓春自知身体异常,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此刻,更不敢运功抵御,更不敢忙乱走动,知道此祸不可幸免了,静态平衡,轻言慢语地对女儿说:妈妈不是胆小怕鬼,而是颜永章的话应验在我身上了,不得高人相助,妈妈回不了漠北,恐将客死异乡。姗儿慌了手脚,嘴上却忙着安慰道:妈妈不要慌张,所幸我们还在鬼影掌门颜永章的家乡,有他援助,妈妈定然无恙。

晓春双脚无力,在女儿扶抱中慢慢软滑地上,姗儿束手无策,在这深夜的古树林中,束手待援绝无人来,自然而然就想到求救,她摸到妈妈腰包中的信号弹,毫不犹豫投射出林,窜耀夜空,心中祈祷着颜永章没有睡觉,看见求救烟火能够急速赶来,但她自己都感到这种可能性的极其渺小,除非颜永章是神仙,能够预测她妈妈的危险,况且,中间还隔了一条宽宽的河,她焦急地看着冷汗热汗齐流的妈妈,她也曾听说过走火入魔的人不能动弹,她又不敢离开,过河求救,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她焦头烂额之时,古树林中突然刮来一阵大风,紧接着从斜坡上面窜来两只金钱花豹,四眼眈眈地望着她母女,姗儿大惊,双豹慢慢朝她二人靠近,姗儿知道,只有凭自己的智慧和功力,才能保护自己的妈妈,她在静等花豹靠近她的神掌范围,她只能一击成功,否则,与两豹缠斗,妈妈难保,十米九米八米七米六米,就在两豹腾身扑来之际,她大吼一声,青龙喷火突然使出,轰地一声,一豹中了掌风,落地滚下斜坡,被下面的树身挡住,一豹惊愣之后,急收扑腾之势,急速后退,鼓大双眼,定定地看着姗儿,许是畏惧对手的厉害,终不敢扑,最后恨恨地转身朝受伤的同伴走去,它用嘴拱翻它,用爪刨了刨同伴,滚下两串泪珠来,高嚎一声,猛转过身来,复仇般地朝姗儿扑跃而起,姗儿又到它扑到身之际,闷声不响又是一掌青龙喷火直击豹头,那豹偏身一让,掌风击在斜坡上,枝叶飞扬,姗儿也没有料到此豹能够避开神掌,然后又朝她扑咬而来,一惊,矮身一让,谁知那豹久经沙场,经验老到,并未跃过姗儿身子,而是恰恰扑落矮身的姗儿面前,张开豹口,直咬姗儿脸面,姗儿虽惊不乱,矮身仰后空翻,双脚踢在豹子的肚皮上,那豹被踢仰在地,姗儿仰翻落地,迅速转过身来,趁豹未及翻身站立,飘身近前,挥拳击在豹的下巴上,那豹子痛叫一声,不及站立身子,就势朝下一滚,逃了开去,姗儿顾虑地上的妈妈,不敢去追,欧阳晓春半卧树下,静观女儿勇斗双豹。见两豹负伤而逃,她兴慰地笑了,姗儿拍了拍双手上的泥,才说:妈妈不能动弹,我又不敢离开,这却如何是好?晓春轻言细语地:生死在天,富贵甴命,妈妈不惧于死,但死不能落入豹口。姗儿道有女儿保护妈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妈妈不要乱动,坚持到天亮,女儿就可托人请来颜永章,救妈妈于危难之中。明月渐被高山隐蔽,夜风飘来阵阵寒气,姗儿脱下外衣,披在妈妈身上,将妈妈紧紧拥抱,以此为妈妈驱除寒冷。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两只金钱花豹,却又带来了两只同样的金钱花豹,将她二人围在树下,晓春担心地:姗儿,你一个人是斗不过这四只凶猛的豹子,但你完全可以逃走,不要管妈妈了。姍儿正在蓄势待发,听了妈妈的话,忙说:妈妈不要胡思乱想,哪有女儿不顾妈妈死活,一个人逃命的道理?晓春道:实在不行,就赶紧逃吧,妈妈总不可能连累你也一起入了豹口吧?姗儿:妈妈不要动弹,豹子即刻便要发起攻击,切不可让女儿为你分了心神,弄得全盘皆输。晓春忙应:姗儿不必担忧妈妈,只要你沉着应战,是可战胜它们的。话完,一豹从上朝姗儿猛扑而来,一豹从下面腾跃而来,一豹从后面扑来,三豹一同发起攻击,是想让对手穷于应对,但它们低估了对手的本领,只见姗儿双手一字平推袖口突然飞出短小的袖箭,直射左右之豹,又突然转身,给迎面扑来的豹子当头一拳,三豹万没料到,对手如此沉着应对它们精心设计的战法,好在它们知道对手厉害,心中早存防范,虽遭对手电闪般快的迎击,却也偏头躲开,但都不敢再扑,那不曾攻击的豹子原计划是扑咬地上不动的晓春,见此情景,它也停滞不前,四豹仍旧各守一方。

姗儿因妈妈不能够动弹,也不敢贸然发起攻击,都在思索对手的下一步出招,豹子顾忌姗儿的神掌和袖箭,姗儿顾虑妈妈的安危,就这样僵持对视着,却给正在渡河的颜永章迎来宝贵的时间,当夜,颜永章睡在大队为他临时搭建的房子里,金笔在他怀中抖过不停,他预感到将有事件发生,就起身出房,见对河岸的古树斜林突现求救信号,连想到金笔示警,急忙转身进房穿了衣裤,神快地来到河边,正遇渔翁收鱼靠岸,渔翁与他甚熟,不用多言,忙忙将他渡过河来,渔翁问:我还要不要等你回来?

他道“不必二字,人已飘飞好远。林中,姗儿与四豹僵持着,突然,四豹同发一声大叫,又发起同样的进攻,姗儿也发出同样的两支袖箭,也同样转身拳击扑来的豹子,可是,豹比人狡猾,在姗儿左右的豹子见同样的袖箭射来,却猛地扑趴在地,躲开袖箭顺地扑来,从她后面扑来的豹子也猛然扑趴在地,躲开她的拳头,三豹一齐从地上扑撞而咬来,姗儿也是虽惊不慌乱,双脚在地上一跺,跃上古树大枝,双脚在枝上一勾一挂,倒头朝下,双掌一并,青龙喷火,电闪般地打出,三豹一齐滚避,“轰地一声大响,姗儿站立的位置被击起泥尘,一豹不待姗儿再出第二掌,突然跃起,猛扑不能动弹的晓春,姗儿大急,急忙松了勾脚,一头扑下,正好扑压在咬向妈妈的豹子身上,那豹突然翻身朝斜坡下一滚,反将姗儿压在豹身下,其余三豹,同时朝晓春扑咬而来,晓春心中大喊:我命休矣!

求生的本能使她朝身后的树干突然一靠,体内的两股功力彻底碰到了一起,三豹扑空,猛地一惊,后退一步,望着靠背在树干上无力再动的晓春,同叫一声,又扑咬而来,姗儿又在下面被豹缠住,眼看晓春身陷豹口,突然,朦朦夜色中,一人挡在晓春面前,双掌齐出,一脚猛踢,将三只豹子两击一踢退,三豹哀鸣一声,一齐转身就逃,姗儿一把抓住要逃跑的豹尾巴,举掌要击毙它,颜永章忙说:姑娘休动神掌之怒,放它逃吧。姗儿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让那豹给逃走了。姗儿一见颜永章的神奇出现,救下了妈妈,那真是喜出望外,语无伦次地说道:掌门人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急人之需,立刻就驾到。颜永章一笑:姑娘到底要说啥事?请道其详。姗儿颤抖着声音说:妈妈已到走火入魔的境地,求掌门人不计门派之怨,救救我妈妈。颜永章这才侧身,聚功于眼,凝神细看黑暗中靠在树干上的欧阳晓春,心中大惊,略带责备地问:欧阳女侠难道不知,你已经走火入魔,却还用功相逼?晓春歉然一笑:花豹已经咬向我的头颅,求生的本能让我避开它们,靠到了这树干上。颜永章也歉然一笑:怪我相救来迟,要是早来一步,也不致弄成这个更烂的局面。姗儿急切地:还请掌门人早早施救妈妈,姗儿感激涕零。颜永章默化潜移好大一阵,才慢慢说:阴阳已经混乱,水火已经不再相容,欧阳女侠现在已是冷热绞织,血脉暴涨之时,对么?晓春艰难地点点头,姗儿急促地问:掌门人废除武功,还需要什么东西么?他微微一笑:当初废除你爸的武功,我只是轻轻一掌,而今你妈妈,却要多费周张了。姗儿忙问:为什么?他答:我现在必须理顺她的血脉,分开她体内的阳火和阴火,平息血脉涨烂,才能够废止她的功力上行和下移,但你必须保证我不受一丝丝的干绕,否则,前功尽弃,两人都成废人,你能做到么?姗儿问:这样的时间需要多久?颜永章:快则两个时辰,慢则十二个时辰。姗儿想起古树林中猛兽时常出没,她实是难以招架,半晌不敢回答,他笑了笑:我猜知你是惧怕如豹子一类的猛兽出没,担心害你妈妈和我的性命,对么?姗儿点点头,颜永章“哈哈一笑:就冲姑娘这点担心的份上,我颜永章愿意为你妈妈冒这生死之险。边说边拿出金笔,递给姗儿说:只要再有什么猛兽出现,姑娘只要现出这金笔的笔尖之毛,百兽皆逃。姗儿既喜且忧地接到手中,问:这金笔的笔尖毛真有这么避兽么?颜永章笑笑:平常物能做我鬼影门的掌门信物么?但姑娘不可轻易使出,就行了,切记切记。姗儿点头应是。

颜永章见古树下的地势稍微比其它处还要平一些,就对晓春说道:欧阳女侠不可顾忌男女之嫌,那样会防碍我的施行,望你千万配合。

晓春喜忧参半地轻声低语:能得掌门人施救,乃我欧阳晓春命不该绝于此,求之不得,有何顾忌?颜永章:从现在开始,你放弃一切,保持轻松,明白么?她点了点头,颜永章抬手一拉,她便离地尺许,悬躺在他双脚尖上,他却立坐地上,双手按在她的肚脐上下,慢慢运功传入她体之上,慢慢理顺她的血脉,半个时辰过去了,他又才开始分理她体内的阳火与阴火,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他才将阴阳之火稍稍分离开,双掌猛烈运功,强行推离阴火于头顶,阳火于脚尖。轻轻说道:欧阳女侠,快快运到你平时的功力上,我才能废除你的武功,如果阴阳再混,我也无回天之术了。欧阳晓春依照他话,用尽平生之力,一股柔和的力道涌入心田,感觉从没有的舒服,他轻轻问道:你能做到不再想起阴阳两极的内功心法,就可不必废除你的武功,你能做到么?晓春沉吟不决,

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做不到,下次阴阳相混更加奇快,如果废除你的武功,不及常人之力,望你尽快选择。晓春心里正渴求地寻思阴阳两极内功心法,听了颜永章的话,心中猛然一惊,要她不再想起两极心法,万万不可能!她下定决心,斩钉截铁地说:我做不到,求你废除我的武功吧。颜永章疑惑难堪地问:以后会不会怨恨于我?晓春凄风苦雨地:春要去,怨天还是怨地?我自己做不到的事,能怨谁去?他又抬头询问姗儿:我这一掌下去,你妈妈武功尽失,怨不怨我?姗儿暗默神伤地:有女儿在她身边,妈妈有无武功,没有关系,掌门人一夜间救我妈两次,感激不尽,何来怨恨之说?

颜永章举起神功大掌,再次问她母女说:一掌定生死,希望你母女谨慎回答我,这一掌是下去还是不下去?晓春咬牙点头说:下去吧。姗儿道:下去吧。他轻轻一掌截手九式,阻拦内力,内功外泻,一个武者,从此不比常人,晓春哀莫大于心死,涌出两串泪水,他双脚尖一弹,她应力而立,晓春抱拳一礼:从此脱离苦海,多谢相助。他笑笑:不曾成人之美,反助催春之人,何得有谢?望你暂停回乡之行,后观身体有无异端,那时再行,免除悬念,不知意下如何?晓春:多曾顾虑周全,掌门人之话当尊。姗儿还笔于他道:真不愧是百兽畏惧的神物,在你替妈妈除功之际,几多猛兽都闻而止步,惧不敢前,能得以顺利完成此事,金笔之功也。他接笔在手,“哈哈大笑: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它助你,君子也,它逆你,小人也,姑娘是君子乎,还是小人哉?

姗儿傲骨扬眉道:谢掌门人的金笔赞赏,姗儿一生,必做正人君子,方可对得起金笔对我的期望。颜永章大离开,此时,东方已渐渐发亮,林中鸟雀声声,古林脚下,涪江河水,薄雾飘荡,寻食水鸟,嘎嘎而叫,乱石沙坪,兔奔雀闹,河野茫茫,人语稀少,唯有滩水,欢歌乱跳,渔舟横渡,异人归家,古林深处,母女忧畅,一夜遭遇,几会无常,心中再谢,金笔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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