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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段:漠北赖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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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转身离开,突然,一个声音轻轻传来:久闻漠北丁旱魃神不管鬼难拿,今日相遇,才知是谣传。丁旱魃微一愣神,抬头仰望着站立坑边的颜永章,“嘿嘿一笑:有些事是谣传,有些事不是谣传。颜永章:说来听听。丁旱魃:在漠北那一亩二分田里,除了我老婆,我确实是一个神鬼难拿的人,这不是谣传,在你鬼影门面前,也许就是谣言了。颜永章:你活了一百多年了,你不干坏事,鬼影门人从没找过你的麻烦,对么?丁旱魃点头称是。颜永章:今天却为何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害人勾当?丁旱魃“哈哈大笑着问:你是指投毒一事?颜永章:你不可能不承认吧?丁旱魃“呵呵大笑起来,说:谁投的毒,谁是孙子,行么?颜永章也是一愣神,一百多岁的人与五六十岁的人说这样大一句话,绝不是他投的毒,但他还是问道:这投毒的人与你有关系?丁旱魃“嘿嘿一笑:的确有关系,那毒药就是我给他的。颜永章“呵了一声,问:是为丁野风,还是为了欧阳艳丽?丁旱魃:都不是。颜永章:为了历来的宿怨?丁旱魃点了点头。

颜永章“哈哈大笑:你门能不能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来,尽干一些鸡鸣狗盗的小人勾当?丁旱魃悲怨道:技不如你,只能干这些蚂蚁撼树的可怜勾当。颜永章:可怜当初你祖涂天星传下那几招绝世神功,你门无人刻苦修练,却总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来害人,虽然远避漠北,还好,未干重大的坏事恶事,不然,避到天边,也无你门的容身之地。丁旱魃一个百余岁的人,在义正词严的语言下也无力反驳。颜永章:要玩就玩高级一些,别玩这些无聊恶心的事,行么?丁旱魃:啥东西是高级的,啥东西是低级的?颜永章:明来是高级的,暗来就是低级的,烦都烦死人了。丁旱魃阴阳怪气地回答:明知明的玩不过你,却来与你玩明的,他傻瓜呀?如果你怕玩阴暗的,那就烦死你吧。颜永章忧患意识地说:玩阴暗的我不怕,怕的是害了无辜的人。丁旱魃:你是担心两个小娃娃?颜永章摇了摇头:他俩不是平常人,你们是害不到他们,我是担心,我的一时疏忽大意,你们暗害了平常人。丁旱魃阴险毒辣地一笑:那被殃及的无辜就算是陪葬品吧。颜永章:游戏何时结束?丁旱魃:直到你被烦死为止。他笑了笑:你们输一次游戏,受何惩罚?丁旱魃:输一次割我一根手指。他“哈哈大笑:丁旱魃,你拿一根手指,赌我颜永章的人头,有你这样的赌博么?丁旱魃:你是庄家,输了总得翻倍地赔吧?他又“哈哈大笑:如果你们犯了赌规,伤及无辜,是不是也该翻倍地赔呢?丁旱魃:那时得看我是哪一种赌徒了。他笑笑:赖赌?丁旱魃不置可否地笑笑。他也笑笑:到了那时,就由不得你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腊月二十四,是小年,颜永章回兄弟家吃午饭,勾红明又瞅准了这个空隙,他从堤上远远看见颜永章关门离去,才慢慢溜到门前,掏出备用钥匙,轻易溜进了屋子,来到简陋的厨房,小心地掏出毒帕,伸手去拿盆子里面的饭碗,不料,那饭碗却自动地慢慢升了起来,他一惊,呆呆地看着那碗在他面前,悬空翻滚起来,最后,一下朝他滚撞而来,直碰他脸额,砰地一声,碰撞在他额头上,他“哎哟一声,仰面直倒地上,那碗却又旋转在他面上,他吓得挥拳击打旋碗,那碗哗地一声,直升高空,勾红明明白,颜永章神鬼不知地返回了屋里,他心中大惊大骇,暴露了以前的伪装,这是重大的失败,他根本不敢寻视颜永章隐蔽在哪里,他扔了毒帕,顾不得被碗碰出的鲜血,悄然无声地连滚带爬逃出屋去,直奔下坝而去。那碗轻落盆里,门也自动地轻轻关上,“咣的一声,门被锁定,才传来颜永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话:朽木不可雕,粪墙不可图,天之不幸还是地之不幸呀?勾红明一口气逃跑到耗子岛岛尾,才见到丁旱魃,详细叙述经过,丁旱魃又见他满脸是血,知道第一场游戏已输,一话两便地说:你流血,我输手指,两无便宜可占,给你的钱还是我的钱,明白么?勾红明咕噜道:颜永章知道我参与你俩的游戏,以后我无法替你做事了。丁旱魃“哈哈大笑:小子别在我面前讨好卖乖,你那些鬼心事,他早把你看透了,还在老夫面前要钱去修贞节牌坊么?

勾红明小声道:总得给些辛苦钱吧?丁旱魃“嘿嘿一笑:累不死他颜永章,烦死了他,给你的钱,全都是你的。勾红明心里咕噜:这样烦他去烦他来,他没有被烦死,我可是已经成了大疤脸了。腊月的夜风吹得颜永章房屋的草壁墙哗啦哗啦地响,二十五六的夜漆黑漆黑,颜永章巡视堆放的树木和锯好的木料回来,开锁进了屋里,一屁股坐在椅上,他立感情况不妙,梁上有重物直坠而下,他意随心动,椅随人动,早已经闪移开去,咚地一声大响,重物砸在地上,屋外的丁旱魃就听屋内哎哟一声,心中狂喜,迅速飘移门前,闪进屋里,突然,草门吱嘎一声关闭,丁旱魃猛转过身来,直视着黑暗中端坐门后凉椅上的颜永章,就听颜永章哈哈大笑:丁旱魃,你连重铁砸到人身上还是砸到地上的声音都分不清么?丁旱魃一下惊退到床边,举掌就是一招青龙喷火,直击椅上的颜永章,却见他轻挥一掌,挡住丁旱魃的掌风,说:慢来,慢来,你这招青龙喷火,引燃了我的草屋,你虽赔我,可今夜,我住哪里呀?两股掌风碰在一起,“轰地一声巨响,震得家用东西翻飞,房摇地动,直将丁旱魃震退床上仰倒,体内血气翻滚,口中一甜,一口鲜血,直喷屋顶,掌风余劲,将血吹散草壁,颜永章蔑视而冷笑:如此不堪一击,这就是你近百年的功力?丁旱魃不敢开口答话,他在强忍第二口鲜血喷发,颜永章“哈哈大笑:慢慢忍,慢慢调理,放心,鬼影门人从不趁人之危,等你调理好了,我再陪你好好玩玩。椅朝前滑移,后面草门又吱嘎一声自开,椅直退,飘出屋去。好久过去了,未见丁旱魃有何动静,颜永章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几乎睡去,丁旱魃才止住翻滚乱窜的血气,胆战心惊地撑起身来,审视着黑黑的屋子,门外,颜永章冷笑地问:睡不着觉怪床歪么?丁旱魃舌敝唇焦道:你让床出屋,我怎好意思鸠占雀巢呢?他“哈哈大笑:能活你这大把年纪,脸厚是你长寿的最大秘诀,对么?丁旱魃:事事不与人计较,百年才活人消遥。他冷笑一声:口蜜腹剑人难防,掌毒拳狠人遭殃。丁旱魃赖嘴耍皮道:人难防,你不是早有所防吗?人遭殃,你我今夜谁遭殃了?两句歪歪话,还真问住了他,不免笑问道:你是真的老不要脸,还是玩劣成性?丁旱魃:二者都占。他狂风怒号地猛站而起,欺霜压雪道:既如此,我今夜就陪你老不要脸,玩劣成性的人,好好玩玩你门绝学。丁旱魃眯瞪大了双眼:你有兴趣玩,我却没兴趣陪你玩呀。他问:由得你的兴趣么?丁旱魃:打架,历来就是持强凌弱,才敢公然叫打,但我不应打,专心致志看你金笔怎样飞舞。他不气反笑:你才是天下第一大丈夫,能屈能伸,荣辱具承,但,话反倒转来说,你是浸泡在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丁旱魃“嘿哈嘿哈地笑笑:老夫不陪你玩,让你技痒难耐,难受死你。他“哈哈大笑,问:丁旱魃,游戏输我两局,手指何时兑现?丁旱魃轻嘴薄舌道:赢我五局,我齐腕割下,让你赚只手掌,行么?他问:大赌场合有赊欠的么?

丁旱魃:你小子咋就学不到我老人家的大度呢?

他问:假如你是我,你该怎样呢?丁旱魃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假如是我,我就算了。他问:这样简单?丁旱魃皮笑肉不笑:游戏嘛,就是玩玩嘛,认了真,就不是游戏,就叫赌博了嘛。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型杂技团在大队小学足球场高架着十多丈高的木台,表演杂剧,时逢年边,大家都闲了,很多人都来观看。没料到,勾红明悄悄将四方绷拉的绳索,将其中一根突然松脫了,高大的木架带着表演人的惊叫,直朝人群倒砸了下来,大家惊呼乱叫,互相挤撞,眼见惨剧即将发生,猛见一条人影一闪,飞跃人群头顶,一把抓住绳头,扎桩拖拽着绳索,那高大的木桩木架被突然拽住,摇晃了一下,人群惊呆地看着颜永章慢慢地拉着承受一千多斤重的粗绳,迅速地缠绕在大石桩上,丁旱魃与勾红明也为颜永章的神力惊骇住了,以致忘记了要趁他抓绳时的全神贯注,毫不防范时突袭他,这时才醒悟过来,以为颜永章会在人群惊讶赞赏时而得意忘形,猛烈地使出青龙喷火,直击颜永章胸脯,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猛听颜永章传音入密道:丁旱魃,你拿人群的性命作赌注,已经超越了游戏规则,我要你见识一下我鬼影门的圆形掌!话完音落,猛见他双掌并在一起,挽个圆圈,直朝丁旱魃的青龙喷火掌推撞而去,轰地一声巨响,丁旱魃万万也没有想到,颜永章在这种万分不备的情况下,能出掌挡击他的偷袭,虽然听他要反击,但也没有料到会是如此强烈的掌风,直将他震退得血气翻滚,一大口鲜血喷射老高,人如秋叶,直撞竹林上,人群大惊,颜永章立马跟到竹林边,说:你拿数十人的性命开玩笑,简直是丧心病狂,以后,我不会与你再玩这种游戏,你回你的漠北,我不想再见到你。人群听不懂颜永章对丁旱魃说的话,但大家明白,是颜永章阻止了悲剧的发生,救了大家,都对丁旱魃投以憎恶的眼神。刘建成挤上前来,看着满头银发,一脸痛苦神情的丁旱魃问:老革命,这是怎么回事?颜永章:你问他。刘建成很少看见老革命生气发脾气,忙问丁旱魃: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绷拉立杆的绳索是不是你有意解脱的?丁旱魃在众人仇恨的眼光中,无力地低下了头,不敢说话,颜永章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敢做不敢承认了么?亏你活了一百多年,竟拿人命当儿戏。人群听说丁旱魃愈过百岁,却拿众人性命玩耍,更加憎厌他。刘建成问颜永章:老革命,你认识他?颜永章:他是丁野风的曾祖父丁旱魃,远从漠北而来。人群都“呵了一声,很多人都知道丁野风是炸电厂的坏蛋,今他曾祖父又解开绳索来害众人,大家都很愤怒,要拿绳子捆绑他送派出所治罪,颜永章摆了摆手,说:他为老不尊,我们敬他年高,原谅他做事荒唐。杂技团的主事也来到,了解了事件的起因,赶紧向颜永章致谢,人群藐视地看了丁旱魃一眼,留下几个年青人守护着缠绳的石桩,继续观看杂技表演去了。丁旱魃好不容易调理好乱动的血气,在众人的白眼中悻悻然地溜走了。夜,漆黑漆黑,风,冷冷凄凄,空圹的林场,只有几间盖着黑瓦草壁的房屋,在这除夕的夜里亮着一盏油灯,颜永章轻慢地走出屋子,轻言细语地说道:除夕夜里有客访,必是不寻常的客,何不进草屋喝杯清茶。丁旱魃情绪低落地来到他面前,勉为其难地说:丁旱魃比你枉活几十年,残愧之极,一直以来,我门视你鬼影门为仇敌,实在是不应该,杂技场上的白眼和憎恨的神态,让我深深震撼,为了门派之仇,差点伤及无辜,多承你的神勇和大度,今夜来此,致以真挚的谢意,明日,我便回漠北,残悔终身。颜永章笑笑:所谓,朝闻夕改,不为迟,又道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丁旱魃忧闷不详地:我门不知哪一代远居漠北,偏执地传下誓与你门为敌的规矩,害我辈之人前仆后继,寻你门晦气,我终其一生,呆守漠北,始知锁向金笼听,不明所以,后听欧阳晓春母女回叙,终究不信,便来寻实,才知古训非实,鬼影门才是正本清源,光明磊落的门派,我回漠北将告诫门人,必以你鬼影门为典范,终为人们拥护的门派。颜永章含笑点头道:能得你如此高龄的元老之人改换门庭,你门后人之幸也。丁旱魃连声道:残愧,残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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