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2 / 2）

虽然没有吃药，车厢内温度适宜，加上喝了不少酒，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然后便是一片黑暗。

“沙沙～沙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痛苦的睁开眼睛，周围被黑暗笼罩，月光透过车窗射进车厢，车厢下的车轮不时发出“咣当咣当”的沉闷声，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呃……将臣，今晚……不用守夜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我从桌子上爬起来，酒精让我头痛欲裂，我摇摇晃晃地走向将臣，列车每晃动一次我就要重新保持平衡，以至于他站在我面前不超过10米的位置我却仿佛遥不可及。

“啊啊！”

列车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我一个踉跄摔向地面，就在脸部即将着地的一瞬间身体突然浮了起来，然后将我重新放回地面，我抬头看向将臣，虽然视线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他一只手操纵着魔法阵保持我的平衡，另一只手却在另一个魔法阵上比划着什么。

“谢了。”

我走到他的身边向他道谢，却没有得到回应，这已经是经常的事了，我总是得到他的救助，但他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只是在履行我与他的契约。

“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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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

我不得不以命令的语气向他搭话以获得回复。

“c，b。”

他冰冷的视线仍然对着窗外，手上的魔法阵并没有停下，口中只是说出简短的2个字，但这却是状态c与计划b的缩写，只有我能明白吧。

“既然是状态c，所以说你现在是用自己的意识在行动了？”

“……”

他听后没做回答，只是将斗篷的帽檐拉低，不让我看到他的脸。

“明细。”

“行为魔法异常，修复中。”

唯独这种命令才能让他回话，行为魔法是他附在自己身上如同程序一般的魔法，一般情况下都是行为魔法来控制他的行动并模仿他的思维。

“停止修复，以将臣身份交谈。”

他停下了手上的魔法，无声的站在原地。

“你感觉这个世界怎么样？该毁灭还是保护？或者和我们的世界一样无所谓？”

“……”

“回答。”

“不知道，不在乎。”

“我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他冰冷的语言说着我预测的答案。

“唉，算了，坐在那边别动。”

将臣沉默着坐在了椅子上，我靠了过去倚靠在他的肩上，他突然抖动了一下，我知道他想躲开，但是却有我的命令在，只好继续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他的眼睛虽然没有看我，但是却有着一丝不安在里面。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靠在他身上轻声地说，虽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觉得让一个如机械般的人感到慌张很有意思。

“……”

“回答。”

没有我的命令他就好像真的只是个人偶一样，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一般。

“不。”

“回答，那为什么躲着我。”

“拒绝。”

又是和以前一样的答案。

“回答。”

“拒绝。”

“回！答！”

“拒绝。”

夜晚实在漫长，我稍微的取乐了一下将臣。

“哈啊，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几个回合之后困意再次袭来，我爬回了床铺，盖上被子，朦胧之中又见到将臣站在窗口修复着他的魔法，而布雷斯托却睡的如同死猪一般。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有这么大的差距。”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就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不，我和他是一样的。”

在意识消失前我朦胧听见这样一句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