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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卷四·贬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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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云,一公初谒华严,严命坐,顷曰:尔看吾心在何所?一公曰:师驰白马过寺门矣。又问之,一公曰:危乎!师何为处乎刹末也?华严曰:聪明果不虚,试复观我。一公良久,泚颡,面洞赤,作礼曰:师得无入普贤地乎?集贤校理郑符云:柳中庸善《易》,尝诣普寂公。公曰:筮吾心所在也。柳云:和尚心在前檐第七题。复问之,在某处。寂曰:万物无逃于数也,吾将逃矣,尝试测之。柳久之瞿然曰:至矣。寂然不动,吾无得而知矣。又诜禅师本传云:日照三藏诣诜,诜不迎接,直责之曰:僧何为俗入嚣湫处?诜微瞚,亦不答。又云:夫立不可过人头,岂容摽身鸟外?诜曰:吾前心于市,后心刹末。三藏果聪明者,且复我。日照乃弹指数十,曰:是境空寂,诸佛从自出也。予按《列子》曰:有神巫自齐而来,处于郑,命曰季咸。列子见之心醉,以告壶丘子。壶丘子曰:尝试与来,以吾示之。明日,列子与见壶丘子。壶丘子曰:向吾示之以地文,殆见吾杜德机也。尝又与来,列子又与见壶丘子。壶丘子曰:向吾示之以天壤。列子明日又与见壶丘子,出曰:子之先生不齐,吾无得而相焉。吾示之以太冲莫朕。尝又与来,明日又与之见壶丘子,立未定,失而走。壶丘子曰:吾与之虚而猗移,因以为方靡,因以为流波,故逃也。予谓诸说悉互窜是事也。如晋时有人百掷百卢,王衍曰:后掷似前掷矣。盖取于《列子》均后于前之义,当时人闻以为名言。人之易欺,多如此类也。

相传江淮间有驿,俗呼露筋。尝有人醉止其处,一夕,白鸟蛄嘬,血滴筋露而死。据江德藻《聘北道记》云:自邵伯棣三十六里,至鹿筋。梁先有逻。此处足白鸟,故老云有鹿过此,一夕为蚊所食,至晓见筋,因以为名。

昆明池中有冢,俗号浑子。相传昔居民有子名浑子者,尝违父语,若东则西,若水则火。病且死,欲葬于陵屯处,矫谓曰:我死,必葬于水中。及死,浑泣曰:我今日不可更违父命。遂葬于此。据盛弘之《荆州记》云:固城临洱水,洱水之北岸有五女墩。西汉时,有人葬洱,墓将为水所坏。其人有五女,共创此墩,以防其墓。又云:一女嫁阴县很子,子家赀万金,自少及长,不从父言。临死,意欲葬山上,恐子不从,乃言必葬我于渚下碛上。很子曰:我由来不听父教,今当从此一语。遂尽散家财,作石冢,以土绕之,遂成一洲,长数步。元康中,始为水所坏。今余石成半榻许,数百枚,聚在水中。

今军中将射鹿,往往射棚上亦画鹿。李绩封君义《聘梁记》曰:梁主客贺季指马上立射,嗟美其工。绘曰:养由百中,楚恭以为辱。季不能对。又有步从射版,版记射的,中者甚多。绘曰:那得不射獐?季曰:上好生行善,散不为獐形。自獐而鹿,亦不差也。

今言枭镜者,往往谓璧间蛛为镜,见其形规而匾,伏子,必为子所食也。《西汉》:春祠黄帝,用一枭破镜。以枭食母,故五月五日作枭羹也。破镜食父,如貙虎眼。黄帝欲绝其类,故百物皆用之。傅玄赋云:荐祠破镜,膳用一枭。

《朝野佥载》云:隋末,有昝君谟善射。闭目而射,应口而中,云志其目则中目,志其口则中口。有王灵智学射于谟,以为曲尽其妙,欲射杀谟,独擅其美。谟执一短刀,箭来辄截之。唯有一矢,谟张口承之,遂啮其镝。笑曰:学射三年,未教汝啮镞法。《列子》云:甘蝇,古之善射者。弟子名飞卫,巧过于师。纪昌又学射于飞卫,以蒸(一作徵)角之弧,朔蓬之竿,射贯虱心。既尽飞卫之术,计天下敌己者一人而已,乃谋杀飞卫。相遇于野,二人交射,矢锋相触,坠地而尘不扬。飞卫之矢先穷,纪遣一矢,既发,飞卫以棘刺之端、搏之而无差焉。于是二子泣而投弓,请为父子。刻臂以誓,不得告术于人。《孟子》曰: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唯羿为愈己,于是杀羿。

予未亏齿时,尝闻亲故说,张芬中丞在韦南康皋幕中,有一客于宴席上,以筹碗中绿豆击蝇,十不失一,一坐惊笑。芬曰:无费吾豆。遂指起蝇,拈其后脚,略无脱者。又能拳上倒碗(一作枕,非),走十间地不落。《朝野佥载》云:伪周滕州录事参军袁思中,平之子,能于刀子锋杪倒箸挥蝇起,拈其后脚,百不失一。

士林间多呼殿榱桷护雀网为罘罳,其浅误也如此。《礼记》曰:疏屏,天子之庙饰。郑注云:屏谓之树,今罘罳也。列之为云气虫兽,如今之阙。张揖《广雅》曰:复思谓之屏。刘熙《释名》曰:罘罳在门外。罘,复也。臣将入请事,此复重思。《西汉》:文帝七年,未央宫东阙罘罳灾。罘罳在外,诸侯之象。后果七国举兵。又:王莽性好时日小数,遣使坏渭陵、延陵园门罘罳,曰:使民无复思汉也。鱼豢《魏略》曰:黄初三年,筑诸门阙外罘罳。予自筮仕己来,凡见缙绅数十人,皆谬言枭镜、罘罳事。

世说蓐泥为窠,声多稍小者谓之汉燕。陶胜力注《本草》云:紫胸、轻小者是越燕。胸斑黑、声大者是胡燕,其作巢喜长。越巢不入药用。越于汉,亦小差耳。

予数见还往说,天后时,有献三足乌,左右或言一足伪耳。天后笑曰:但史册书之,安用察其真伪乎?《唐书》云:天授元年,有进三足乌,天后以为周室嘉瑞。睿宗云:乌前足伪。天后不悦。须臾,一足坠地。

世说挽歌起于田横,为横死,从者不敢大哭,为歌以寄哀也。挚虞《初礼(一曰新礼)议》:挽歌出于汉武帝,役人劳苦,哥声哀切,遂以送终,非古制也。工部郎中严厚本云:挽歌其来久矣。据《左氏传》,公会吴子伐齐,将战,公孙夏命其徒歌《虞殡》,示必死也。予近读《庄子》曰:绋讴于所生,必于斥苦。司马彪注云:绋,读曰拂,引柩索。讴,挽歌。斥,疏缓。苦,急促。言引绋讴者,为人用力也。

旧言藏钩起于钩弋,盖依辛氏《三秦记》云:汉武钩弋夫人手拳,时人效之,目为藏钩也。《列子》云:瓦抠者巧,钩抠者惮,黄金抠者昏。殷敬顺敬训曰:抠与抠同。众人分曹,手藏物,探取之。又令藏钩剩一人则来往于两朋,谓之饿鸱。《风土记》曰:藏钩之戏,分二曹,以校胜负,若人耦则敌对,若奇则使一人为游附,或属上曹,或属下曹,名为飞鸟。又今为此戏,必于正月。据《风土记》,在腊祭后也。庾阐《藏钩赋序》云:予以腊后,命中外以行钩为戏矣。

世说云弹棋起自魏室,妆奁戏也。《典论》云:予于他戏弄之事,少所喜,唯弹棋略尽其巧。京师有马合乡侯、东方世安、张公子,恨不与数子对。不起于魏室明矣。今弹棋用棋二十四,以色别贵贱,棋绝后一豆。《座右方》云:白黑各六棋,依六博棋形(一云依大棋形)。颇似枕状。又魏戏法,先立一棋于局中,斗余者,思白黑围绕之,十八筹成都。

《梁职仪》曰:八座尚书以紫纱裹手版,垂白丝于首如笔。《通志》曰:今录仆射、尚书手版,以紫皮裹之,名曰笏。梁中世已来,唯八座尚书执笏者,白笔缀头,以紫纱囊之,其余公卿但执手版。今人相传云,陈希烈不便税笏,骑马以帛裹,令左右执之。李右座见云:便为将来故事,甚失之矣。

今人谓丑为貌寝,误矣。《魏志》曰:刘表以王粲貌侵,体通说,不甚重之。一云貌寝,体通说,甚重之,注云:侵,貌不足也。

予太和末,因弟生日,观杂戏。有市人小说呼扁鹊作褊鹊,字上声,予令座客任道升字正之。市人言,二十年前,尝于上都斋会设此,有一秀才甚赏某呼扁字与褊同声,云世人皆误。予意其饰非,大笑之。近读甄立言《本草音义》引曹宪云:扁,布典反。今步典,非也。案扁鹊姓秦,字越人。扁县郡属渤海。

今六博齿采妓乘,乘字去声呼,无齿曰乘。据《博塞经》云:无齿为绳,三齿为杂绳。今樗蒲塞行十一字。据《晋书》,刘毅与宋祖、诸葛长民等东府聚戏,并合大掷,判应至数百万,余人并黑犊已还,毅后掷得雉。

今阁门有宫人垂帛引百寮,或云自则天,或言因后魏。据《开元礼疏》曰:晋康献褚后临朝不坐,则宫人传百寮拜。有虏中使者见之,归国遂行此礼。时礼乐尽在江南,北方举动法之。周、隋相沿,国家承之不改。

侍中,西汉秩甚卑,若今千牛官。举中者,皆禁中。言中严,谓天子已被冕服,不敢斥,故言中也。今侍中品秩与汉殊绝,犹奏中严外办,非也。

《礼》:婚礼必用昏,以其阳往而阴来也。今行礼于晓;祭,质明行事,今俗祭先又用昏,谬之大者矣。夫宫中祭邪魅及葬窳则用昏。又,今士大夫家昏礼露施帐,谓之入帐。新妇乘鞍,悉北朝余风也。《聘北道记》云:北方婚礼必用青布幔为屋,谓之青庐。于此交拜,迎新妇。夫家百余人挟车俱呼曰:新妇子。催出来。其声不绝,登车乃止。今之催妆是也。以竹杖打婿为戏,乃有大委顿者。江德藻记此为异,明南朝无此礼也。至于奠雁曰鹅,税缨曰合髻,见烛举乐,铺母卺童,其礼太紊,杂求诸野。

今之士大夫丧妻,往往杖竹甚长,谓之过头杖。据《礼》,父在,适子妻丧,不杖。众子则杖。据《礼》,彼以父服我,我以母服报之。杖同削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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