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个世界的丑恶（1 / 2）
莫斯科，在第五军团距离城外防线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就已经响起了防空警报和避难警报。
这警报响起的早上，为了调节压抑的心情，有一名少女瞒着想尽办法，为了去到更安全的欧洲，早就焦头烂额的父母，拉着与她性格完全相反，乖巧听话的妹妹一起出门的少女，来到临近莫斯科河，莫斯科最古老的广场，著名旅游景点，世界有名的红场。
原本是准备来这里玩放松一下，不过....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防空警报和避难警报，双双低鸣了起来。
还未等人们反应过来，广播里就传出了人的声音，四周吵杂的人声使广播的声音有些不清晰，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听见的。
那是在战争局面恶化开始，每天早上都在例行广播的，不断被重复的内容。
战争已经爆发了有一段时日，一旦敌方突破防线逼近的，对这种危险事态的应对方法，以及让所有来不及撤离的平民，立刻躲进最近的防空洞里。
还有不属于以往消息的内容，关于目前的形势，战争的近况。
第五军团的元首级人物安度柯尔，亲临战场，并动用了如同移动堡垒般的新式战争兵器天启坦克，突破了欧洲最后的屏障———欧亚防线，已经逼近了莫斯科，同盟军军队节节败退。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离开的人，现在必须寻求自报，同盟军很可能会与第五军团在莫斯科，上演比起历史上拿起莫斯科保卫战还要残酷的保卫战。
上一次的莫斯科保卫战，俄国和德国双方合起来兵力超过了两百万，而这一次，两边都远远都不止是这个数。
欧亚防线溃退下来的残兵加上原莫斯科守军，单单反战同盟一方，在莫斯科的数量就超过了四百万。
当然，由于这原本也被当成安全的后方，有着很多伤兵，而这伤兵也被算在了里面，以鼓舞士气。
因这难以接受的公告,少女一边担心双亲的安危，一边拉着不安的妹妹，想要回家找父母，可是却被周围惊慌失措的人流，裹挟进了附近的防空洞。
试着离开，可是世界大战的爆发，使得莫斯科遍地皆是世界各地的难民，人潮太过拥挤根本无法离开，试着离开，却反倒是被挤进了更深处。
无奈之下，她和妹妹只能想办法在角落找一个不是那么挤的地方，暂时在此栖身，并接受了只能留在这防空洞的现实。
然而对于来到这避难的防空洞之后，应该怎样做这个问题，不只是这姐妹，连周围的大人也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莫斯科的防空洞里，挤满了人，在最初的吵闹之后，有些人耐不住打算离开回去找家人，毕竟不仅仅只是这对姐妹，还有很多人是被裹挟进来的。
不过....没有多久，很快他们就沉默了。
因为现在在这防空洞里，他们已经可以听到穿透大地，震的天花板上灰尘不断掉落的沉闷爆炸声。
由于一直以来，同盟军都处于劣势，因此他们修建的火炮阵地相当的坚固，可是第五军团的压制性炮击也同样不俗，双方现在已经展开了第一波的炮战。
双方的空军，也在天空之中厮杀，不过由于俄罗斯成教的大本营就在莫斯科，还有这大量魔法结社本部在此，所以这里魔法师的数量非常之多。
维京战机在这里都不太适合使用，毕竟如果闯入地方阵地，那么地上就会一下子冒出一大堆专门针对维京的狙击术式攻击。
因此在这里，维京并没有投入使用，空战也处于谁领地谁优势的状态。
要说炮弹为什么会跑到城中，那自然不是第五军团的问题，第五军团本身的炮弹正常是不会偏的，始终都在攻击炮兵阵地和防御阵地，并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不过别忘了，第五军团身旁可是还有不少被征服的仆从国存在。
军队素质参差不齐的仆从国，有一些火箭炮或者什么重炮打偏了，也是很正常的。
在这炮战之中，防空洞里陷入了沉抑的死寂之中。
安静空间里时不时都会响起一下打破死寂的声音，比如，大哭大闹后抽泣的声音，不知是谁在不安地敲着地板的声音，以及低声祈求上天保佑的各种细微声音。
虽说死寂被打破了，不过这些声音听着同样也是令人十分不快。
抱着膝盖的少女，感受着背后墙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脑海里不断的想着，自己和妹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比较好。
这是一个金发少女，容貌秀丽而又强气。
蹲着的少女把下巴放在自己小小的，有些脏乱的膝盖上，并且一只手将旁边与她相貌相差无几的妹妹左肩揽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还将外套一半盖在相对娇弱的妹妹身上。
姐妹俩的区别，比起相差无几的容貌外，倒是气质的差别比较大，如果说姐姐是强气，那这妹妹就是可爱了。
这位姐姐，黑羽美砂，行为虽然较为粗鲁，讲义气，直爽，从眼神和言行，看起来有些像不良少女，但其实是一个温柔的人，很爱妹妹，也非常护着自己需要照顾的妹妹。
毕竟，她的妹妹，黑羽柚咲是与她完全相反的人，即大条，又是个待人温柔的天然呆，而且非常容易就会被人摆布，是那种离开视线就需要担心的孩子。
虽然黑羽美砂是原石的发火能力者，可是现在这情况，她却也无能为力，毕竟她在学园都市只能评为LV3到LV4的发火能力，况且即便是LV5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根本改变不了这样超大规模的战争。
“对不起，柚咲。”
“姐姐这么了？突然之间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我强行带着你来，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们现在就应该和老爸老妈在一起了。”
“没有关系的姐姐，姐姐在，我不会担心的。”
妹妹展现出了可爱且充满了信任的笑容，让做姐姐的黑羽美砂，不好意思的撇过了脑袋，并像是要遮羞一样，有些粗鲁地摸起了她的脑袋。
“姐姐，爸爸妈妈应该也躲进了防空洞吧？应该不会回去找我们，而正好.....”
“不要乱想！他们可是大人，自然会第一时间躲起来！”
没有等担忧父母的妹妹说完，黑羽美砂立刻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说、说的也是呢....爸爸、妈妈是大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附和着姐姐的话，黑羽柚咲狠狠的点了点头，并且不再开口了。
大概过了七八个小时，随着时间流逝，这防空洞所有人都饥饿不堪，忍不住想出去的时候，外界的炮火却是愈演愈烈，几乎是在用各式炮弹导弹洗刷大地。
激烈的炮击声，硬生生的将所有人的想出去的欲望，给摧残的一点不剩。
大量炮击降临城市，几乎只要不傻，就可以猜到这是为什么。
俄罗斯城外的防线仅仅只坚持了这么点时间，就被突破了，恐怕不需要多久，外面就会演变成无数士兵在街巷之间逐街、逐屋进行争夺的，更加残酷的城市战。
黑羽美砂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先前因为担心父母忍不住哭过，脸上依旧留有泪痕，大哭过后的眼角也红肿了起来的妹妹。
虽然想轻轻抚摸她的头，但一想到可能让妹妹醒过来和她一起挨饿并忍受恐惧的折磨，不禁犹豫了起来。
“如果能继续睡下去的话，那现在让她继续睡一会儿吧，这样也比较好....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黑羽美砂一边听着妹妹轻微的鼾声，一边低声自语着，在内心里，这位不良少女忍不住祈求起了她从来没有在乎过的神灵。
祈祷着自己的妹妹柚咲，至少在梦中能够安心地休息，因为，她觉得这现实，对温柔善良还柔弱非常的妹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酷了。
说实话，即使是坚强的黑羽美砂自己，也实在是受不了现在这样的环境，也想躲进梦里，可是她不可以这样，她是年长的姐姐，必须保护妹妹才可以，所以她必须保持着清醒和警惕。
要知道，被困在昏暗的防空洞中，没有人可以知道外面的具体状况，在只能通过沉闷的炮击来猜测，因此他们只知道，现在的情况逐渐变得越来越恶劣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随时间増长，不安自然占满心头也是理所当然的。
军队的人，本来也打算来管理防空洞，并派发早就储存在防空洞里的食物，不过的时候，那来人却遭炮弹的袭击，炸得连肉块都不剩了。
于是，以为被抛弃的人们，在最初不安后，紧接着，互相鼓励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接下来，是在沉默之中又一次觉得不安与焦躁。
对现状不满，无从发泄的恐惧，非常容易激发出人性的黑暗面，而这驱使却也正急速蔓延着。
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对方，都很容易，引起互相指骂，进一步就互相出手打斗。
如果出现最坏的情况，那么女性就危险了。
人之初性本善是骗小孩的，这个世界的丑恶，超乎了一般人的想象，善良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难以生存的。
就像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价值观之前的幼童，个人主观意识会支配着他们做一些利己的事情，只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强迫父母买东西，不行就哭闹，满足自身欲望，这不过是最基础的事情。
他们可是也能无情的将开水倒入蚂蚁窝，游戏般解剖青蛙和小动物，仅仅因为好玩，就将鸟儿的翅膀硬生生拔掉。（亲眼所见。）
君子有欲，有理有节；小人之欲，贪婪无度。
良知这种东西，在欲望面前，一点力量都没有，现代的生活，虽然看起来和平，实际上却也是无数欲望在蒸腾，明争暗斗都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
生命的本质就是掠夺，而人性则充满了贪婪的欲望。
面对恐惧，发泄欲望是人的本能，现在这局面恐惧已经足够了，那么就差一个突破口了，毕竟被文明的规则束缚了那么久，突然之间在大庭广众下打破，还是需要再来一点点契机的。
一旦那个契机到来，她们姐妹和所有处于弱势的女人，可就危险了，发泄欲望的方法有很多，暴力是一种，色.欲也是一种。
将欲望，放在处于弱势的女性身上发泄，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不管是暴力还是色.欲。
因为先天性劣势，女性总是难以反抗男性的，向弱者发泄，才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不是吗？
这个防空洞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氛，很多人都想要发泄恐惧，真的就差一根导火索了，只需要其中一个人先行动，那么剩下的人绝对会立刻跟上。
一脸凝重的屏息等待时间过去，在内心里期待局势能发生变化的同时，黑羽美砂又一次下定了决心，绝对要保护好妹妹。
“烂透了的战争狂，该死的战争.....”
与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烦躁的黑羽美砂，以不会吵醒妹妹的声音，低声骂起了这战争的发起人。
地面上，如防空洞里的人预料的差不多，同盟军确实已经放弃了外围的防线，缩入至城内。
莫斯科是世界级的大型城市，同时也是俄罗斯重要的工业制造业中心、科技中心、教育中心。
战争到现在，原本在欧亚防线后面，既不远也不算近的莫斯科，自然堆积了一大堆的工业材料和金属矿石，准备生产建造，好缩短补给线，缓解百万大军的后勤压力。
为此，过度的炮击莫斯科是不明智的，安度柯尔发起战争就是为了获得现成的资源。
另外十字教三大流派之中，排行第二，比起英国清教更强的成教总部，【救世主大教堂】也就在这里。
复杂的结界网络在极大的损耗炮火的威力，远距离的攻击会随着不断接近【救世主大教堂】而被削弱，直至完全失去威力。
既然如此，那就暂停炮火覆盖，花一点时间先确保现成的物资好了。
———于是，巷战发生了。
反正第五军团的机甲部队，最擅长的，也正是战况复杂的巷战。
狼灌机甲与泰坦机甲负责各个大小巷子和房屋内部，维京机甲与天启坦克负责主要交通枢纽，掠食者清扫各处的狙击手和魔法师。
战斗机尚未进入，武装直升机则在空中，与仆从国装甲部队和步兵部队协同推进。
今天的天空灰蒙蒙的，星星只能看到少数的一等星和月亮，如果不巧变得浓烟被风吹动那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地面上，曾经顽强地留到最后的花朵如今也早已落尽，火光下仅存的绿色显露出了它们的顽强。
然而，这终究敌不过残酷的战争。
不管是天空还是大地，尽数受到了战火的洗礼。
炮击停下之后，在莫斯科红场边上的道路上，起了朦朦胧胧的小雾，将万物笼罩在雾中，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四周被炮火焦灼的土地上，散落着弹壳，混凝土的水泥地布满弹坑，残肢断臂、炸弯了的铁器和烧焦的树木，死去的士兵皆是随处可见。
在这残酷的战场之上，安度柯尔独自一人如闲庭漫步般，仰望着战场的夜空，周边尽是持续不断的爆炸声与密集的枪声，可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前往俄罗斯成教总部，那位于莫斯科核心，克里姆林宫西南侧、莫斯科河畔的———救世主大教堂。
“你们如想对我伟大祖国行不义之事，我们将向主祈祷。”
不远处，一座倒了一半的残破教堂里，有几位神职人员盯上了，安度柯尔这明显就是头目级人物的怪人，拿起了手中的灵装，低声吟唱起来，向着他们的主祈求力量。
“主啊，请拯救我伟大的祖国.....”
开战以来，大量无辜的死者，令这些成教牧师忙于治愈伤兵之际，不由对侵略者深怀恨意，现在，侵略者踏上了首都的领土，简直是要将这些战斗牧师气得发狂。
“主啊，请给予我歼灭祖国敌人的力量，救赎我们免于无信仰之人的侵略.....”
现在也正是他们展现怒火，像侵略者表现出主威严的时候了，他们结束了咏唱，猛的从教堂的各处站了起来，将残破教堂里的信徒之力汇集己身。
战斗牧师们手中的弓箭型灵装，对准了安度柯尔，原本只是乳白色的普通弓箭，它的箭矢，在黑暗中，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主啊！请赐给我歼灭敌人的力量吧———！！！”
随着怒吼声响起，在这四周堆满残砖碎瓦和尸体，不复旧日拥挤人潮一片凄凉的残破教堂，飞出了六枝充斥着信徒神圣之力的一次性消耗灵装箭矢。
“无聊的信仰，无用的抵抗。”
未等箭矢临身，暗红色的光波掀起了一阵风暴，瞬间让这六枝箭矢反了回去。
轰隆！！！！
六次爆炸连成了一片，发现震耳欲聋的爆炸，令人睁不开眼的白色光芒，将残破的教堂覆盖。
当光芒散去，原本还剩一半的教堂，只剩下了断瓦残垣，原本在里面的神职人员也变成了飞舞在空中的碎肉。
安度柯尔没有为这频繁袭击中的这样一次，没有组织的小袭击而留步驻足，他继续向前，向着救世主大教堂迈步。
想来，如果将救世主大教堂与成为战区最高指挥部的克里姆林宫夷为平地，那么莫斯科的反抗将很快被瓦解吧？
然而，这救世主大教堂里，俄罗斯成教的最高领袖，总大主教克兰斯·R·图阿鲁斯基，那十五岁左右，身体线条非常纤细，曲线比货真价实的女人更美，身体彷佛放到外面三天就会永久长眠般纤细孱弱的少年。
现在依旧被他的主教，尼可拉·托尔斯泰软禁在救世主大教堂的后殿，也就是说尼可拉·托尔斯泰实际掌控着俄罗斯成教。
现在，尼可拉·托尔斯泰已经不想再打下去了，战争到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有，反倒是人损失了不少。
与他同样想法的罗马正教的教皇马丁·利斯，在神之右席覆灭的今天，已经变成了罗马正教实际掌控者。
与尼可拉·托尔斯泰不同，马丁·利斯是真心为世界，和他罗马正教底下二十亿信徒着想的老人。
罗马教皇马丁·利斯无法忍受没有任何罪过的信徒，继续被卷进这场战斗中，他不想再继续那样的行为了。
于是现在，他正在通过类似露格尼卡王国对话镜一样的灵装，跟滞留在救世主大教堂的成教控制者尼可拉·托尔斯泰会谈。
“这场错误的战争，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我成教的主要根据地，俄罗斯现在都沦陷了大半，只剩下莫斯科这附近的领土了，中东也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受到袭击，我们必须想办法。”
“那个亵神者竟然没有和右方之火他们同归于尽，还亲自带兵出现在你们俄罗斯，真是出乎了我的想象。他此次的目的，怕是想摧毁你们成教总部，瓦解反战同盟的信心，甚至很可能是想对欧洲发起全面侵略，这样下去的话，整个欧洲也都会沦为战场，这场战争必须停下。”
“那恶魔死而复生的出现，确实动摇了很多战士的信心。不过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停下？投降是不可能的，投降的话，科学将会被占领世界，我们十字教将难以继续生存下去。”
夺权的主教尼可拉·托尔斯泰很烦恼，他虽然想要权力，可他也是有信仰的人，身为成教的主教，他自然不希望成教覆灭。
“那就不投降，和平谈判吧。”
“这种状况下的和谈，和投降有什么区别？！”
面对对面成教主教的质问，教皇马丁·利斯闭上了苍老却丝毫不浑浊，充满锐利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沉重的道。
“虽然敌方一定会有一大堆苛刻条件，但我们也需要谈判，再怎么样也得保住我们十字教的存在，这是最低条件，没有任何罪过的信徒不应该被卷入那贪婪亵神者，因为一己私欲而引发的战争。”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展现一下自己的力量和决意，让他知道武力征服我们是没有好处的，这样我们才能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右方之火和两位天使，还有那传说中全世界最强的魔法师亚雷斯塔·克劳利联手都输了，我们还怎么展现力量？”
“对，力量不行的话就意志，决心抗战的不屈意志。”
“这一直以来不是都在表现吗？”
仁慈的教皇并不清楚，这位主教想的究竟是什么，而主教尼可拉·托尔斯泰却像是想到了好主意一样，左边嘴角不自觉上翘，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那只是士兵的决意，现在，我要向他展示一下，人民、信徒的意志！”
“什么？人民？信徒？你.....！”
仿佛想到了什么，老人的眼睛瞬间又锐利了三分，衣摆在翻腾的魔力下无风自动，怒喝道。
“你难道是想用信徒去当炮灰？！我警告你，这种事情如果你做出来！即使是和平了！你也绝对会上绞刑台的！”
“不不不，教皇殿下请息怒，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呵呵，期待下次会面吧。”
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的尼可拉·托尔斯泰，切断了与罗马教皇的会话，满脸堆笑的走向了后殿，向他的总大主教，透露了一个消息。
第五军团将会对俄罗斯的抵抗进行报复，对莫斯科屠城，为今之计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他这位精神领袖的总大主教，号召所有的人民与信徒奋起反抗发动人海战争，让邪恶的军团见识一下他们不屈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