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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洲是什么小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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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慕言是什么意思

是小说《华胥引》男主苏誉行走江湖时的化名。

苏誉是陈国世子,长着少见的好看的一张脸,蓝衣风姿天下无人能出其右,风雅到极致,长相俊美,温文尔雅,风度卓然,衣间有清冷梅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他亡了她的国,幻术构成的曲谱里,尽是人世的辛酸与苦涩。他将他的生命分给她,换来十五年的厮守。

那一年七十里昊城初夏飞雪,他挚爱的女子离去,从此空置后宫。七年后,郁郁而终。掩藏于禁宫中的这一段深情,多年后终成传说。

(1)慕言洲是什么小说扩展资料:

苏誉生平记事:

陈文侯二十三年,在方山红叶林出生,后被君师父抱给苏珩。

七岁开始懂得算计人心。

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随父亲出征。

二十岁在君禹山初遇叶蓁。

二十三岁严冬,亲征卫国,厚葬叶蓁。

半年后再度遇见君拂。

此后一年遇见宋凝、十三月、卿酒酒等奇女子。

二十四岁,父王死后继位,史称陈宣侯。

分了十五年寿命给君拂。

宣侯十六年四月十二,君拂死,七十里昊城初夏飞雪。

以后七年空置后宫,君拂陵前修建了石狮子,香桃木郁郁葱葱。

宣侯二十三年七月初四,苏誉薨逝,和文德后君拂合葬。生要同衾,死亦同陵。

2、《九洲华胥引》的结局怎样,君拂和慕言有没有在一起?

一种是苏誉找到了第二颗鲛珠,君拂活了下来,做了苏誉的皇后

现在又有新番外,苏誉没找到鲛珠,分了十五年寿命给君拂,君拂先死,七年后苏誉也死了

番外

七年弹指一挥,依然是曲叶水秀,茶山山清,山清水秀却笼了层霏霏的烟雨,显得幽,且冷。

这是陈国的圣山,世代王陵所在之地。

他撑着一把青竹伞,定定立于王陵前,修长的手指紧贴往高高的石碑,衣袖被雨水淋湿,显出一段模糊的水痕。

陵前石狮威武,还是她当年亲手画的样子令匠师打造。陵前的香桃木已长得葱茏,正逢花期,开出绒球似的花盏来。

这是他与她共同的陵寝,她却已独自在棺木中长眠七年。

她已离开他七年。

二十二年前她亲征姜国,其实并未寻得传说中封有华胥引的另一颗鲛珠,假装诸事妥善的诓骗她,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虽未寻到鲛珠,但那一次御驾亲征,却让他带回一位归隐已久的秘术师。是他母亲生前的至交,懂得许多失传已久的禁术。

白发苍苍的秘术师看着他欲言又止,道:“因你有慕容安的血统,本就是奇诡的命运,才可施此予命之术,可至多也只能分十五年予给旁人,要舍弃多少寿数,你是谋大业之人,需想清楚。”

他想的很清楚,他要她活着,生要同裘,死亦同陵。

他一生算计人心,自觉浮世不过棋局,而人心尤为可笑。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些想法设法接近他的人,他们心里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没有谁比他更明白清楚,因势利导为己所用,是他从七岁开始就掌握的学问。

这一生,他遇到过那么多的人,唯有她一人是特别。聪明、善良、纯真、美丽,豆蔻年华便对他一见钟情、深种了情根,踏遍千山万水只为追寻他的足迹,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他,那么单薄的身躯,却小心翼翼恨不得将他呵护在手心,珍惜地将他看做是她世界里的唯一。她毫无保留交给他的心意,是这世上最干净的感情。

他其实也有过犹豫,是否要将她带回陈宫,在他看来,她应该像一只活泼的小雪鸟,翩舞在蓝天碧海之间,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只是为了追逐欢笑与快乐,但王宫却是巨大的鸟笼,最擅长是抹杀人的灵性,他甚至想过也许不该招惹她。但她被秦紫烟绑架的那一日,他冒着漂泊的夜雨寻到她,却看到藏在暗处的猛虎已做好猎食的姿态,鬼火般的萤萤绿瞳紧紧盯住她,而她握着把锋利的短匕首颤抖地比在自己胸前。脑中那根弦立刻绷得要断裂一般的紧,碎石般的落雨似直直砸进心中,一阵无法言说的疼痛。那一刻他才终于晓得,这已是一件无法选择的事,他放不下她,想要得到她,将她放在身边好好的珍重守护,若从前王宫只是一只冰冷的鸟笼,他可以将它变作她可以遨游的碧海和天空。从前他的一切所为,只是觉得所谓形形色色的世人,归根结底不过两种人,要么成王,要么败寇,而所谓恒河沙数的命途,归根结底也不过两条路,要么展翼飞入九重天,要么俯首与人做鹰犬,所谓的铁血强势,不过是他习惯掌握主动权罢了。可茫茫雨地里,从背后单手楼主她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强大已成为一件有因有果的事情。他怀中的这个人,他选中了她,为了好好保护她,让她健康平安长乐无忧,他必须足够强大。

可一切不过是他心中祈愿,当命运携着洪流汹涌而来,有谁能够抵挡?十五年,他只能给她十五年的寿命,多一年都不行,编出一堆谎话来诓骗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幸好她真的相信了。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人,一直以来,只要是他告诉她的话,她却都愿意去相信。相信她是真的运气好,相信所有的阴霾都已过去,相信自己能长命百岁,相信他们能一世长安。还用红笺写下婚书,对着明晃晃的日光孩子气地弯起眼角同他开玩笑;“往后若是你对我不好,我就把你休掉哦。”看到他愣怔的神色,又甜蜜的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你一定要一辈子对我好,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一世,两世,三世,”掰着指头算得热闹,“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一言一语,历历在目,想细长的绣花针,不动声色刺进他心底,每每想起,都是缓慢又绵密的疼。

遇过云开,天边聚起火红的烟霞,投下淡淡夕影。石桌上已集了好几只白瓷酒壶,王陵不远处的千层塔上传来微弱的铃铛声,叮当,叮当,响在渐渐苍茫的暮色里,像她有时开心的笑起来。桌上的几束白梅是去年隆冬时摘下,幽香里带了一丝酒意。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看着凝露垂头的冷梅,突然想起那一日。

那一日,他枕在她床头小歇,候着她自予命之术中醒来,忐忑地等待她的新生。估摸她大约该醒来了,正要起身来看看她。

不及睁眼,却感到唇畔一阵痒。目光所及,就见她靠近的脸,手指还抚在他的嘴角,眼镜磕着,长睫毛轻轻的颤抖,粉色的唇一点一点贴过来。从前的许多次亲吻,从未感到她的呼吸,那一刻却是呼吸可闻。他想着,秘术师没有骗她,她是真的活过来了。

他等着她偷偷的亲上来。

温暖的唇瓣蜻蜓点水似地在他唇上啄了啄,在她睁眼的一刹他适时闭眼,感到她的目光灼灼在他脸上,似乎在很认真的端详,以为他没有发现,又偷偷的啄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最后一次离开时,被他猛的拉住,她吓了一跳,双颊一下子通红,尴尬地左顾右盼,又想起什么似的抚着鼻子愤怒道:“你居然装睡!”

他将她的手拿开,笑着看她,“那你趁我睡着,在做什么?”

她目光左右游移了好一会儿,自作聪明地一咳,抚着胸口转移话题:“我跟你讲啊,这颗鲛珠真的很厉害唉,我居然能呼吸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能闻到今晨点了什么香。”又握住他的手,“还有知觉,握着你手的时候能清楚的感到是这样的一只手呢。”特别感叹地道,“这真是因祸得福啊,对不对?”

他看了她一眼,就着被握的姿势将两人十指交缠,嘴里戏谑,“我觉得你转移话题的功力还需要再提升一下,对不对?”

她噎了一噎,有点羞愧的低下头,道:“你不就是想要我承认刚才亲你了......”又强撑着气势理直气壮的抬头,“那亲了就亲了,偷偷亲亲你怎么了,我就是想试试亲你是什么感觉了,不行啊!”

他看着她佯装镇定却越来越红的脸,收起笑意,故作深沉的道:“你刚刚亲了我,大概有五次吧。”

她拥着被子不动声色的往后缩,戒备道:“你要做什么?”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毫无征兆地探头过去吻她,刁钻霸道的吻法,看着她像只无助的小动物,在他怀里气喘呼呼,又像一株美丽的丝罗,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手指那么用力,抓得他都有些疼。放开她时她脸上浮出有点羞愧的脑意,但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一点,在缩一点,瞪他一眼恨恨指控:“我才没有亲那么久,你占我便宜!”

他含笑看着她,慢条斯理,“占都占了能怎么办,要不你再占回来?”

就看见她嘴巴长的老大,又闭上,一张月令花似的脸红的更加艳丽,看着他的嘴唇好半响,把脸转向一边吞吞吐吐地道:“算了,算了,不用那么客气了。”

他一向知道怎么来对付她,看着她的不安、扭捏、无措、羞惭,就忍不住想逗逗她,再逗逗她。人人都说她是大智若愚,他却好笑的觉得这些地方她是真的愚,要不然怎么总是上当。但时不时她的那些奇思妙想,偶尔也会让他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觉哭笑不得。

那一年隆冬瑞雪,他连着几夜忙着政务,不幸染上风寒,担心将病过给她,独自宿在议事的太和殿。可还未入梦便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下一刻已有温软之物自动滚到他的怀里。宦侍留在帐外的半截红烛已被吹灭,他强撑着困意睁开眼,看到帷帐被床栏上的银钩挑起来,冷月照进半床幽光。她侧身抵着他的额头,喃喃自语:“咦,没有发热了。”看到他醒过来,手指还放在他额头上,轻柔的安慰他,

“别担心啊,我来照顾你了。”

他轻声逗她:“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来照顾我。”

她也不和他计较,紧紧依偎住他,像模像样地拿被子将两人都裹住,“医生说你半夜很容易发寒的,本来他们准备了好几床被子,可想到万一你踢被子怎么办,我就来做你的暖炉啊。”还将热乎乎的一双手伸进他中衣里抚着胸膛试探一下,煞有介事地下结论,“现在这个热度还是很正常的,半夜觉得冷就叫醒我,知道么?

他握住她作怪的手,”叫不醒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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