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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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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媚香撩人); 那男子只穿了一身寻常的骑装, 却身如渊渟岳峙,被这样的男子注视着,滕王世子多少有些心虚。 温舟瑶默默在心里替他叹息了一声, 先行向皇帝行了大礼:“圣人万安。” 她见皇帝的次数其实不算少, 却突然行了君臣大礼,也是意在提醒襄王世子及时住口。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滕王世子的话也不知道圣上听去了多少。 出身皇族李姓的凤子龙孙并不在少数,特别是高.祖皇帝的儿女, 凑出两个马球队都是绰绰有余, 皇室枝繁叶茂,光是留在洛阳与长安的皇族便已达一千三百余人,历代君王对这些宗亲都优渥非常, 只要他们安安分分地在封地呆着不来打皇位的主意, 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滕王仗着山高皇帝远, 在洪州胡作非为也就罢了,世子到了长安, 多少也该收敛一些, 把自己的心思和手管住了才好。 内宫的秽事并不比这些宗族少, 只不过更含蓄一些, 叫人看着挑不出错来, 天家是万民所仰之处, 虽然文皇帝视四海如一家, 使鲜卑、回纥这些地方的文化也传入中原,但朝中仍是以儒道为尊,远不如突厥鲜卑这种“父死子继”、“弟娶兄嫂”这样放得开。 滕王世子的脸由红转白,继而由白转青,连忙跪在地上行了稽首大礼, 背后冷汗涔涔而下,他从小长在洪州,并不曾见过圣上,但温舟瑶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骗人,他在皇帝的面前议论太子妃的不是,想一想也叫人害怕。 瑞龙脑香唯有天子与圣上亲近之人可用,苏氏的身上有皇帝的熏香,现下圣人又行到了此处,滕王世子闭了闭眼…… 不过他勉强安慰自己,这其实也没什么,太子本就不是圣上喜欢的儿子,英宗德妃与这位未来太子妃的出身也不高,苏氏的女子在外头的名声更加不好,他说这些虽然轻浮了一些,但父亲同这位堂叔的关系还算不错,瞧在他父亲的面上,圣上也不至于怎么责罚他。 毕竟阿耶可是因为强抢民女而被御史台参过的,圣上也只是下旨申饬了几句,并没有怎么责罚。 苏笙向皇帝福了福身,“大家,臣女去叫他们过来。” “不必了,”皇帝走得近了些,神情却是冷淡得很,“朕现在也没什么兴致见他们了。” 圣人虽然这样说,但君王已经到了头里,侍奉的人哪里敢不进去通报这些朝臣家中的郎君娘子接驾,内里的欢声一时停歇,这些王公的儿女都整衣敛容,匆匆从内里出来,距天子三丈之外一齐跪下。 他们这样跪伏在地,苏笙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显得十分突兀,她正想着要不要也一同跪下,圣上却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你就是滕王的长子吗?” 圣上的声音像是冷水淬过的刀剑,他瞧中的女子被旁人调戏,还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物,放在谁的身上,也忍不得这口气。 她最在意的便是外人说她是同侍父子的祸国红颜,因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婉拒自己的心意,结果她在别人口中,仍是这样不堪的存在。 英宗又不曾封她名号,如何算得她的夫主? 滕王世子颤声应了一句是,还没来得及替自己辩驳些什么,左肩上忽然挨了一记重击,他好像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但圣上不说什么,他更不敢呼痛讨嫌。 他仰躺在地上,因为剧痛而喘气,滑稽得像是翻了盖的王八,然而在皇帝的面前,臣子又不能如此失礼地躺在地上,即便是知道他这个时候跪回去或许还会被盛怒中的天子惩处,滕王世子也得勉强撑起身子跪回去。 “恃强凌弱、学深宅怨妇一般搬弄是非,你父亲素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圣上瞧他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不免心生厌恶,但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亲自教训他这一下已然是因为怒极。 “自去领三百杖,传旨给滕王,以后再不许滕王世子随他入长安觐见。”圣上俯视着这个堂侄,不怒自威:“私议内宫女子,你向天借的胆子!” 要说起来滕王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之前已经有御史检举过滕王强占民女的事情,皇帝下旨申饬过两回,却也不见这父子二人有何收敛,也就是他们父子的运气好些,若不是因为大圣皇后杀伐太过,皇帝御极之后多是安抚宗室的仁德模样,大概也要降一降爵位。 即便是重臣的子女,也未必有能面见皇帝的殊荣,圣上被废之后留在黄州数年,这些孩子几乎都无缘得见圣容,本来面见天子就是一件叫人惶恐的事情,恰逢此时天子盛怒,这份殊荣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叫人颤栗恐惧。 皇帝也没有说些别的什么,他本来是怕苏笙自己独身控不好青鬃马,才想过来瞧瞧,顺便见一见这些后辈,然而乘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 地上跪着的众人战战兢兢,圣上望了一眼苏笙,而后才在一片恭送声中转身离开。 他之前吩咐仪驾不必过来,但行宫之中亦有许多要紧的事情是离不开天子的,元韶也不敢离皇帝太远,他候在甬道尽头,见圣上不过一刻钟便从内出来,面上冷峻,与平日见了苏娘子后的神情不同,心里暗暗叫苦,毕竟他要向皇帝说起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圣上纵马到内侍监前面时勒住了缰绳,元韶上前一步,躬身禀奏道:“圣上,陵阳长公主与襄王想要求见,此刻正在南薰殿外相候,不知圣上要不要见上一面?” “朕不是在宴上见过他们了么,怎么,四弟与陵阳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提起襄王,圣人的心情并不见好转,他们兄弟几人都是孝皇帝与大圣皇后的嫡子,他当初是因为立嫡立长,才成为太子,而后又踩了英宗庶长子的鲜血登基继位,若是襄王也有同样的想法,倒也不足为奇。 阿娘说,到了权力之巅,骨肉都算不得至亲,他们这些皇子即便幼年再怎么亲热,长成以后也只是争夺权力的敌人,利同则合,相左则仇,他们兄弟几人曾经同样离君王的宝座这样近,甚至在他被废之后,襄王因为年幼受宠,一度成为太子的人选。 他轻叹了一声:“朕命钦天监算了日子,围猎大典该是在后日,怎么,他们是觉得宴饮无趣,已然等不及了?” 围猎是在上林苑的一处密林,那些负责饲养鹿群的官员这几日接了圣命,已经开始不再喂养兽禽,叫它们饿上几顿,知道要自己出去觅食。这样既能方便贵人玩个尽兴,又能削弱这些野物的威胁,不至于损伤圣体。 元韶不敢接皇帝的话,圣上在苏娘子这处耽搁得已经太久了,襄王此番进京,明面上只带了一百不到的随从,但英国公一直叫人盯着往返于荆楚与长安之间的信使,倒是截获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茂郎那边怎么样了?”英国公面上是逗闷子的一把好手,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却也十分狠辣,“夏日尸体易腐,他一向养尊处优,居然也能忍得住。” “英国公同奴婢说,近日一切照常,并不曾见襄王有什么举动。”元韶跟随着圣上往南薰殿行去,低声同圣上道:“只是温娘子那处尚且有些难办,她几乎不曾同苏娘子分开,宋司簿要做些什么,也不好遮掩。” 襄王传递书信多以蜡丸封住,这种方式就是为了在信使被发觉之后迅速吞下蜜丸,提防内容被人截获,只是这招虽然好用,但当年温钧琰与圣上也是这般书信往来,最终照样被大圣皇后截获。 虽然英国公府因此吃了些苦头,但算是吃一堑长一智,襄王玩的这些传书秘法都是圣上当年用过的,他人在行宫,此处到底是天子所居之处,他一个离京许久的藩王再怎么费尽心思,也不能将这玉明宫完全渗透。 襄王所能看到的那些东西,不过是圣人想要他瞧见的罢了。 然而即便是做起事来得心应手,但襄王这些年培养的死忠亦是不少,英国公要查起来还是得多伤几条人命。 “阿瑶这些日子确实黏人得紧。”圣上的面容上微见郁色,“她待苏氏亲热是好事,只是叫人瞧见苏娘子的脸,此举甚是不妥。” 元韶也不大能理解温家的这位姑娘,感业寺的事情又与苏娘子无关,圣人不过是叫苏娘子过去陪了她一夜,怎么她受过了惊吓之后两个人就好得像亲姐妹一样,除了睡觉不在一处,终日形影不离。 若是从前,她愿意带着苏笙骑马蹴鞠都没什么,但圣上这样大费周章地叫苏娘子一同随驾,却被许多外臣的女子瞧见了面容,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表面文章做来只是为了堵住朝野悠悠之口,温氏参与其中,温舟瑶迟早也是要知情的。圣上沉吟片刻,“差人吩咐宋氏,她要做这些事情,不必特意避开温家的姑娘。” 温舟瑶酷似她的父亲,在这种事情上面,她也该知晓孰轻孰重。 圣上从前没有生育自己儿女的想法,或许待太子还能亲如父子,但到了这种地步,怕是皇帝也不愿意再叫他一个英宗庶子占着这个位置了。 “熊掌与鱼,即便是朕,亦不能二者得兼,他总得舍弃一样。”圣上说起东宫,面上并无波澜:“朕又不曾逼他。单看在他眼里,何为熊掌珍珠,何为鱼目沙砾了。” …… 陵阳长公主在南薰殿等得有些困意,她是孝皇帝与大圣皇后唯一的女儿,今年也二十有七了,与几位兄长不同的是,她是个女儿家,因此从小受尽父母与兄长的疼爱,视若掌上明珠,即便已经嫁作人妇十余年,也很有几分稚气,听见内侍通传皇帝进殿,礼都没有行,直接拽住了皇帝的衣袖。 “大哥哥,你今日是到哪里会佳人去了,身上染得这样香?”陵阳长公主抱怨道:“我和四哥坐在这里都要闷坏了,您倒好,自己去外面快活。” “陵阳最近是越发地爱胡说八道了。”圣上想起了那依附在自己怀中的女郎,他们的香气交缠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的,若说女子身上留香确实是件风雅的事情,然而也容易留下把柄,他已经换了新衣,竟然还是被陵阳发觉。 他面不改色道:“是宫司新送来的熏香,就被你闻出来了。” 襄王见天子行来,忙躬身行礼:“臣弟见过圣上,愿圣人万寿。” 圣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平日召见答对的时候隔得远些还看不分明,现在窗外的阳光直接投射在这位四弟的鬓间,竟隐隐瞧出些沧桑,襄王这些年有些见老,浑不似二十余岁的青春模样。 他当初刚刚上位,朝中时局不稳,襄王也算是个有眼色的,自请去了封地,然而短短两年的时间,他已然是老了十岁的模样。 “四郎今日代朕办事,着实是辛苦,私下不必如此拘礼。”圣上在上位落座,不经意间问起:“朕瞧了中书省拟的名单,永宁和世子怎么不见过来?” 圣上说的这位永宁是长公主驸马的侄女,她父亲战死疆场,阿娘也殉夫而亡,因此圣上破例赐封她为县主,记在了陵阳长公主的名下,陵阳与驸马只有一子,并无女儿,因此对这个养在膝下的侄女亦十分疼爱,让她唤自己母亲,不用尊称公主。 “是她自己身子弱,太医说最好不要叫她过来。”陵阳长公主蹙了眉头:“大□□理万机,不晓得也是自然,永宁近些年不知怎么回事生出个喘症,现在正是热时候,我怕她扫了您的雅兴,也就让她在府中调养了。” 陵阳好动能言,与圣上的性子很是不同,她许久未见皇帝,这次与襄王一同过来又是想为儿女求个恩典,忍不住就话多了一些:“说起来永宁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可我挑来挑去总不见个中意的,樊郎别看治军尚可,在这事上是半点也指望不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您为我们永宁指一桩好亲事。” 愿意攀附长公主和驸马的人家并不在少数,只是长公主的心气甚高,当年她选驸马,简直堪比宫中选秀,将长安城中最顶尖的儿郎选了个遍,才相中了樊家的二郎。 她的婚事如此盛大,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疼爱的孩子,如今御座上虽换了天子,但好歹也是她的亲兄长,要将永宁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不是什么难事。 “儿女婚事总得合了他们自己的心意才好,朕哪里有这做月老的本事?明年曲江池宴,雁塔题诗时叫永宁也过去挑一挑,若有中意的,朕再指婚也不迟。” 科举三年一开,明年正该是春闱发榜,皇帝会在曲江赐樱桃宴,朝廷科举,选出来的都是一等一的饱学之士,陵阳长公主也十分满意,起身福了一福:“永宁平日最爱吟诗作赋,想来这些新晋之秀中必合她心意的男子,那我就代永宁谢过陛下圣恩了。” 圣上转向襄王一侧,含笑问他道:“四郎,你回长安一次也是难得,怎么不知道带了王妃与世子一同前来?” 襄王原本坐在皇帝的下首,见圣人发问,忙站起身来:“贱内与犬子染了时疾,也说是不宜车马劳顿,臣弟想着荆楚之地离长安甚远,恐怕途中医治不及,因此不敢携他们同来,还望圣上恕罪。” “是么?”圣上露出关切的神色,“荆州大夫的医术虽好,到底比不得宫内的太医,不若朕派几位擅长时疾的太医往你王府中去一趟,也好叫王妃世子早日痊愈。” 圣上望向自己幼弟的目光十分温和,襄王却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他勉强笑道:“臣弟替王妃与犬子多谢圣上挂念,能得圣上福泽庇佑,想来也是无碍。” 他本来是来请皇兄的示下,皇帝第一次叫他来接替太子来招待使节与宗亲,襄王离开长安几年,蓦然接手,多少会手忙脚乱些。 “臣弟前来叨扰圣躬,是因为今年内府拟订的夏猎名单中多了几位女郎。”襄王笑道:“我大唐女子不弱于男儿,要进猎场也无不妥,但是臣弟听闻苏氏有一位娘子已蒙陛下恩赐,指与太子为妻,如今东宫为母茹素祈福,这未过门的储妃却在狩猎杀生,恐怕有失孝义。”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末和周一的晚上连着有结课考试,还要做课程设计,实在是没有时间,可能更新会比较晚 长公主可终于上线了。 大家是对皇帝的称谓,像是唐代《上阳白发人》“大家遥赐尚书号”就是说皇帝。 公主比襄王大,但是叫他四哥是合理的,这是唐代的一般称呼,父亲叫儿子也可以叫哥哥,太宗称呼李治就是“九哥” 宴饮夸耀家世和君主对宗室的优渥恩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皇室常见操作,如果我记得不错,在资治通鉴里有说起 感谢在2021-04-14 21:54:56~2021-04-15 21:51: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u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皇后她媚香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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