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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贴贴 “小晚瑜,孤心情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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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丹宫里,绣湘把一群伺候的宫女太监给挥退了,只留下裴靖礼和明婳兄妹二人。 殿门掩上,殿内的曲皇后难掩怒容。 因为云昭仪小产一事,还是在太后娘娘的寿辰宴上,陛下很是不悦。 太后下令,把放置烟花的场地里里外外仔细排查。 这处空地,铺了青石板转,不栽草木,逢年过节用以燃放烟花爆竹。 云昭仪就是在这里被惊吓摔倒的,据说当时声响,不似寻常。 宫里连着多日风声鹤唳,宫人们无不收紧皮子,小心行事。 而就在这事,明婳眼看着多人严查,慌了神,找上裴靖礼求助,曲皇后才知道她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孩子是明婳弄掉的。 那云昭仪确实是眼皮子浅,被诊出喜脉之后就按不住狐狸尾巴,洋洋得意,隐隐还想压苻丹宫一头。 早在秋狩时,明婳就想教训她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恰当时机。 这回她得手之后,倒是做得挺隐秘,不过面对皇祖母的严查,心中害怕,才去找了裴靖礼。 裴靖礼比她更干脆,将那天的知情者一个不留,全都杀掉了。 两个孩子身边都有曲皇后安排的人盯着,尤其是二皇子,她怕他对曲凝兮还没死心,做出糊涂事,这么一动作,才叫她察觉。 当下把两人叫到跟前来,发了好大一通火。 “云昭仪算什么东西?就算她生出一个小皇子,也威胁不到我们,对付她还脏了本宫的手!”曲皇后气得一拍桌子:“你们当真看不明白?” 明婳梗着脖子,道:“母后不想动手,那就让我来。” “你放肆!”曲皇后站了起来:“就你那点小伎俩,冲动又无脑,以为自己多大能耐!” 她实在顺不下这口气,指着明婳的手指都在抖,难以置信有人能蠢成这样。 眼下太子已经定亲,婚期就在年后开春,而二皇子还没捞到个明确对象呢! 再说明婳她自己,外头的风言风语尚未过去,蒙天石蒙弈淮父子不打算离京,多半是要留下过年了。 儿女婚事不顺,曲皇后本就发愁,他们还背着她自作主张! 且不止这么一桩! 曲皇后隐隐怀疑,在围猎场追杀太子的死士,莫约也是裴靖礼干的。 当时他还在守皇陵,就贸然打发了死士过来。 虽然那些人全死了,身上搜不出任何指向性的证据,但无疑是极为冒险的行为,若被查出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这会儿母子三人摊开了说,裴靖礼也不做否认。 被罚去皇陵一个月,他变得沉默了些许。 “母后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他冷哼一声:“留给我们的时间半点不充裕,心慈手软如何成事?” 曲皇后看向他,没好气道:“你想如何?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 裴靖礼早在之前就有摆脱她操控的意思,“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父皇虽然疼爱我们,但他完全没有打算把那个位置交给我。” 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即便时常过来苻丹宫,与他们共享天伦,平时的御赐之物也不少,甚至明婳的婚事都没勉强没有责备。可是…… 在陛下眼中,他只是个二皇子。 太子得到了太多东西,他凭什么? 裴靖礼的眸底,藏着锐利的光,除了武力硬夺,别无他法。 而他们想要拥有武力,最便捷的法子,就是眼前的毅远侯蒙氏。 还有什么把公主嫁过去更加紧密的联系呢? 得知裴靖礼的这个打算,明婳当即跳脚不干了。 “想把我嫁给蒙弈淮?”她瞪眼:“你休想!” “明婳,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有什么好怕的?”裴靖礼道:“蒙世子该是个聪明人,他敢对你如何?” 对方那点癖好,在咸泰有不少人知道,不过相隔千里的尚京,无人听说。 这是曲皇后探听来的,裴靖礼也清楚。 明婳哪肯答应,冷笑道:“本公主眼里揉不得沙子,可不会容许驸马身边一群莺莺燕燕。” 蒙弈淮喜欢在床上鞭挞女子,她还得给他送人不成? 裴靖礼觉得她有点天真,堂堂公主,何必拘泥于一人? 兄妹二人吵嘴,曲皇后捧着茶盏并未表态。 她听了小半晌,才出口制止,“陛下信重毅远侯,即便蒙世子成为驸马,蒙天石也不一定为我们所用。” 裴靖礼笑了起来:“母后,正因为信重,恰好是我们的胜算。”越是信任越不会防备。 “父皇虽说还不至于年迈,但他身边围着太多女人,都用上丹药了……” 一个人是否被透支,这些最能体现出来,蒙天石再忠诚,也该为侯府的未来考虑考虑。 “你从何处得知?”曲皇后皱眉,撇下茶杯。 儿子探听老子房中事,说出去可不好听。 裴靖礼说起那个怀了他庶子的宫女,道:“她的干娘在敬事房当差,母后可别处置了她。” 曲皇后若有所思,问道:“丹药……是真的?” 这事就连她都不知道,事关陛下的颜面,谁人敢外泄? 裴靖礼一点头:“千真万确。” 所以,时间不多了。 戏园子里,一出好戏足足唱了一个多时辰。 曲凝兮耐着性子坐下不动,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仿佛时间变得漫长了,过得极其缓慢。 映楚是先行回来的,而裴应霄,在戏台结束之前,踩着点返回雅间。 除了他身边的曲凝兮,无人知晓,太子中途换过人。 对面乃至斜侧方雅间里的人,若有认出太子者,只怕都以为他在这里看完了一整场。 裴应霄回来后,气定神闲,面色如常,就连嘴角的那一丝笑意,都像是刻上去一般。 曲凝兮瞅着他,什么也没说。 准备离场之际,天色未晚,裴应霄想带曲凝兮去用饭,再送回侯府。 太子礼貌开口相邀,她哪有不应之理,看了一眼孙嬷嬷,点头道:“有劳殿下安排。” 裴应霄没急着动身,温声问道:“一直叫曲姑娘未免生分了,孤可以直唤晚瑜么?” 他的演技比之戏台上的花旦,分毫不输了,曲凝兮抿唇道:“可以,友人也都这般叫我。” 裴应霄笑了笑:“孤的表字训庭。” 她闻言微怔,连忙摇头道:“不敢不敢,臣女如何能唤殿下表字?” “无妨,私底下就这样叫吧,名字不就是让人喊的。”他说着,撩起衣角,率先出了门。 曲凝兮还在犹豫,孙嬷嬷笑道:“既是殿下允许,私底下倒也无妨,不过人前不可不敬太子。” 一旁的银杏连连点头,跟着掩唇偷笑。 曲凝兮不说话,她不好说,太子私底下是怎么对她的,还要叫他表字? 裴应霄自己乘车出来的,两人没有同车,一前一后去了七里醉。 七里醉是个酒庄,内里不仅有好些雅致小院落,还设有临池小轩。 裴应霄今天定的是月华轩,对着一汪清池,带曲凝兮品茶听琴。 那琴师似乎是个男子,坐落的位置颇有新意,在池面中间的石台上。 周围一圈皆是水波,不见来路,应是有人用小船送他上去。 琴师在那儿抚琴,隔水相望,他听不见月华轩内客人的谈论。 而且这等距离的琴音,听上去恰如其分,低缓悠扬,半点不显吵杂,也不会耽误客人们笑言。 清雅的环境,曲凝兮与裴应霄二人对坐。 七里醉虽以酒水闻名,它的菜肴乃至其他,都不落人后,非常可口。 有融月娴青二人在近前伺候,映楚和银杏她们自觉退了出去,孙嬷嬷更加不能擅自往前凑,在太子跟前,这不合礼数。 远远瞧着,已经定亲的两人颇为客气。 但实际上—— “小晚瑜知道了孤的表字,叫一声来听听。” 面如冠玉的男子,唇角微勾,仿佛那略显轻佻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中。 曲凝兮捏着筷子,想假装没听见。 裴应霄目光灼灼,视线黏在她因为进食而红润润的唇瓣上,催促:“快点。” 这人真的耐心很有限,而且不好糊弄。 她抬眸瞥他一眼,艰难张嘴:“……” “嗯?”他眉尾上扬,道:“孤是失聪了么?” 没听见。 “……训庭。”裴训庭。 不过一个称呼,曲凝兮不至于卡壳,只是被他紧盯着的动作给惹得,心里七上八下。 仗着外间的侍从瞧不真切,这人坐姿板正,脊背挺直,看似规规矩矩,实则用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游移在她脸上,堪称放肆。 他多半是故意的,以往也没拿出这般刻意黏糊的眼神。 故意当着孙嬷嬷他们的面……曲凝兮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无力招架。 只她一人得以看见,他微笑面具下的反差,真是可恶。 不过……裴应霄虽说有心捉弄她,但好像心情并没有多么愉悦。 没由来的,曲凝兮这样觉得。 便听他道:“小晚瑜真是乖巧又听话,对孤之事不好奇么?” 这意有所指的询问,曲凝兮不敢胡乱作答。 她犹豫一瞬,决定装傻:“殿下所说何事?” 裴应霄看着她,半眯起自己狭长的眼眸,“曲凝兮,孤今晚要去寻你,把你的嘴亲肿,因为它不说实话。” “什么?”她愣住,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双唇。 他轻笑道:“还装傻么?” 曲凝兮不敢了,只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好奇:“殿下,那你……方才去哪了?” 裴应霄听见问话,却不答,竖起他修长的食指:“叫错两次了,孤要记账的。” 曲凝兮傻眼了,这也太难伺候了,他记账又想做什么? 她从没有这么反应敏捷过,立即改口道:“训庭,方才你去了何处?” 可别夜里来寻她了,属实不合规矩。 曲凝兮怕得很,都已经跟太子有了一道赐婚圣旨,名分拿下一半,却还是偷偷摸摸似的叫人不安。 她乖乖认怂,裴应霄满意了:“改口得彻底些。” “……是,我知道了。” 伴随着悠悠琴音,裴应霄突然说起围场的那两批死士。 他轻描淡写的:“他们分别来自于木仓幸和裴靖礼。” 曲凝兮心下一惊,东隆国使臣和裴靖礼?二皇子? “很意外么?你的表兄,想置孤于死地。” “也没有……”曲凝兮鼓起脸蛋一摇头:“殿下、训庭你知道的,二皇子此人品行不端,肆意妄为,我从不叫他表兄。” 以前是为了避嫌,努力划清界限,而现在,他这样待她,算什么表兄? 曲凝兮的语气多少带了点私怨,她因为二皇子,几次行走在危险边缘,差点就被毁了一生。 这等大仇,岂能轻易揭过。 平时不提,不过是觉得没有报复的指望,宣之于口只给自己添堵了。 她疑惑的是,朝堂上不是说没有翻出证据,不了了之么? 太子殿下心里门清,那为什么…… 忽然,曲凝兮想起一件事。 东隆国的使臣,前段时间就向陛下提出告辞。 他们来大桓逗留了一两个月,见识不少,收获颇丰,想在年前赶回去,马上就是冬季,路上恐难行。 天庆帝批准了他们的归去,还安排了礼部的人相送。 曲凝兮不太确定,是不是今日启辰? 她眼睫轻颤,一抬眸,正好撞入了裴应霄那深如渊海的墨色眼瞳之中。 “小晚瑜一直很聪明,”他笑道:“孤半道拦截了木仓幸,将人扣下了。” 这就是他下午离场,去做的事情。 “殿下……”曲凝兮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 这样做没事么?木仓幸是代表东隆国的使臣,身系两国和平。 东隆国求和之后,每年献上诸多贡品,哪怕大桓对他们恨得牙痒痒,明面上还是接受了。 就算讨厌木仓幸此人,也要顾全大局,以礼相待。 “无事,”裴应霄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不会影响任何。” 他敛下眼睫,道:“在出发前夕,木仓幸鼻鼽复发,太医说他肺脏感寒,脑冷肾,导致鼻干鼻痒,用药期间需得白巾覆面,断绝粉尘。” 鼻鼽,这个小毛病,不少人有,曲凝兮记得孙嬷嬷偶尔也会犯。 木仓幸身为主使官,不好随便因为一人缘故更改队伍行程,所以不会因为小毛病就延迟归期。 那他……曲凝兮才见过裴应霄的替身,很快就有所联想。 她觉得他很大胆,“殿下莫不是把人偷了出来?” 把真正的木仓幸带走,替换一个易容之人,有映楚在,这一点可以做到。 而且为了不露馅,还提前让木仓幸的鼻鼽复发,借用这个缘由,白巾覆面,杜绝他和身边人的过多接触。 这简直是堪称缜密的步骤,一环扣一环,替身那人也不需要长时间潜伏在使臣队伍,只要离开尚京,走远一点,随时可以安排木仓幸的‘暴毙’。 到时成功脱身,无从追寻。 而且就算万一,替身露馅了,裴应霄安排的定然是会武之人,他可以逃走。 再做最坏打算,替身被捉拿,也很难怀疑到太子身上,他在戏园里有诸多人证。 “小晚瑜怎能说孤偷人呢?”裴应霄并没有否认,他淡淡道:“踏入大桓地界,就别想走了。” 这一刻,曲凝兮笃定,他心情不好,不是她的错觉。 裴应霄绝不是情绪外泄之人,相反,他把真正的自己深藏起来,无人察觉。 但今天,她不知道是什么,黑压压的将他包裹吞没,就连他浅淡的笑意,都透出凉丝丝的意味来。 “殿下,你想喝酒就喝吧。” 曲凝兮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替他斟酒。 素手纤纤,肤如凝脂,裴应霄看着她的动作,食指轻按着自己的泪痣,道:“这怎么够呢,一醉解千愁,是最无用的。” “殿下心绪不虞,想怎么做?”曲凝兮配合问道。 他笑眯眯的,目不斜视:“孤想今晚去掳了你。” “?” 在七里醉用了饭,曲凝兮就被裴应霄送回安永侯府,规规矩矩的,两人甚至都没同车。 曲凝兮心里记挂着他说要来寻她的话,很难平静,拒绝也是无效。 她拿不准裴应霄想做什么,对方神通广大,进出侯府就如同自家后院。 回家后,她换下衣裳,立即去了胡老夫人院子里,回报她和太子外出半日一事。 曲辕成和周氏早就得知此事,这会儿也在老太太那儿,自然得听一听。 曲凝兮平白直述,就说他们去了戏园,然后去吃饭,过程中太子温和有礼,并没有多说其他。 有丫鬟和婆婆在一侧陪同,两人不曾单独共处一室过。 哪怕是用餐时,孙嬷嬷也能瞥见他们的身影。 周氏闻言,不由纳闷:“你说这位太子,当真是好脾气,跟二皇子属实不像。” “都不是一个肚皮里出来的,能一样吗?”曲辕成哼声道:“谁知好脾气是不是装出来?” “那他未免也装得太久了,十年如一日。”老太太接过话茬:“二皇子就是装都不乐意,他统共来过几回侯府?” 她多少有些介意,这个外孙越发没有把外祖家放在眼里。 此前行事才会那样无所顾忌。 要不是亲缘关系在这绑着,和太子比起来,真该扔了! 皇后有什么好纳闷的,大臣们为何拥护太子,不仅他嫡长,其他方面难道没有加分么? 曲凝兮并不参与评价二皇子,他们还不知道呢,二皇子在守皇陵时,面对一群皇室祖宗,就敢派人对自己兄长不利。 在他心中,裴应霄就跟没有血缘关系的仇人一致无二。 一个帮不上忙的外祖家,裴靖礼自然不会在乎,她在他眼里,就是该给他做妾的吧? 老太太不过是唠叨几句,又嘱咐曲凝兮和太子好好相处。 切莫因为自己姓曲就乱来,对太子不敬,进入东宫就有苦头吃了。 若是丈夫想要为难妻子,当真不下数十种方法,且那人还是尊贵的储君。 曲凝兮自然应下,又陪着他们略说了几句,就说自己乏了,回去歇着。 在长辈面前稍坐,回到茴清苑时,已然华灯初上。 长廊下,一盏盏灯笼亮起,灯影重重。 银杏已经收拾好了净室,浴桶里倒入气腾腾的热汤,架子上叠放干净柔软的寝衣。 “小姐今天玩累了,好好泡个澡,早些休息。” 曲凝兮不好说自己晚上还有行程,轻叹着一点头,褪了衣裳,把自己浸入热水中。 她很难不想白天的事情,太子掳走了东隆主使官木仓幸。 他想干什么呢?又为何因此影响情绪?是在为了自己的外祖家而感到仇恨? 陆家和木仓幸,是战争下的不幸,双方家人亲友,皆是死伤惨重。 裴应霄若是恨,也说得过去,可他似乎并非纯粹的怨恨。 曲凝兮看不明白,她也控制着自己,不要琢磨太多。 沐浴过后,银杏替她绞干了一头乌黑发丝,然后被映楚赶回屋去。 “今夜我在此守夜,你去睡吧。” 银杏连忙摇头:“今日是我当值……” “没事,你去吧,小姐也准备歇下了。” 银杏被赶走后没多久,替身就静悄悄的出现了。 这种事情,曲凝兮一回生二回熟,乖乖跟着映楚离开侯府。 外头一辆小马车,带着她去往那座不知名的宅邸。 是双嵘开的门,引着她入内,在一座小阁楼里,裴应霄正在饮酒。 他回过头来,看着曲凝兮,笑道:“孤没有去掳你,你自己走过来了。” 后者一脸麻木:“是的,我自己送上门了。” 曲凝兮过去了,扫一眼他桌上的酒壶,不由讶异。 “殿下不是说一醉解千愁无用么?为何喝这么多酒?” 她粗略一算,莫约有三四个瓶子,这么灌下去,喝醉了怎么办? 明日还要早朝呢。 曲凝兮记得,她被关进祠堂的那天,来了此处,陪裴应霄走过凌晨的街道, 醉酒当真会起不来。 她眉间轻拧着,冷不防,他伸出手来,一把抱过她,将人按压在怀中,双臂牢牢箍住了那截细腰。 抱得太紧了,曲凝兮一口气提了起来。 正要开口说话,她圆鼓鼓胸ii前便贴上了一个脑袋。 “小晚瑜,孤心情不好。”:,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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