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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何不卿卿 初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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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何不卿卿 初婚

宁铮这一夜就没怎么睡,大概是因为太过兴奋,他总是在睡了一小会儿后突然惊醒,然后就着床头龙凤烛的光亮,细细打量眼前沉静的睡颜,心里再对自己重复一遍:“对,她已是我的妻了。”然后就无声地笑起来,如此反复,乐此不疲,直至晨光大亮。

他以手支头,不错眼珠儿地看着奉九一双褶皱极深的眼皮儿颤了几颤,开始慢慢向上折叠,终于像一幅帘幕升了上去,露出里面黑曜石样的眼眸,如晨曦微露般摄人心魄;刚开始迷迷蒙蒙的,还转了两转,过了一会,终于把焦点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但很显然,她还迷糊着,蓦然间,他满心欢喜,轻声说:“早,宁太太。”

奉九从来都不是一醒来就能很清醒的人,总要发会儿呆才能一跃而起,这当口,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这是宁铮,他怎么在自己的卧房?还有,他这是在叫谁?但还是顺嘴回应道:“早,二皮脸。”

宁铮:“……”。

……就怕空气骤然凝固,奉九这才悚然醒悟过来,昨天自己出嫁了呀,宁铮已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了。她望了望对面离得老远的墙上挂着的大幅婚纱照,宁铮和她一身的西装、婚纱,笑得跟俩傻子似的。

怎么就把私下里对宁铮的称呼给秃噜出来了,她讪讪地看向眼前很显然也怔住了的宁铮,呆了呆,忽然间讨好地一笑。

宁铮也撑不住地笑了,几秒后好不容易板起了脸:“原来你就是这么叫我的……错没?”

“……错了”,奉九现在彻底清醒了。

一觉醒来,住处,从武陵园变成了宁帅府;身份,从云英未嫁变成了已婚妇女,未来只怕还会一路奔着那个刻薄娘娘腔贾宝玉说的“死鱼眼睛”而去,人生啊,到哪儿说理去啧啧。

不过奉九从来不会强词夺理,样子太难看,认错态度向来是端正的——当然不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怎么办?”宁铮虽横躺着,居然也能很有气势,奉九暗暗想,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优势了。

“以后肯定不会——当面这么叫了。”奉九老老实实地保证,不过“当面”二字说得又轻又快。

小滑头!宁铮暂且饶过她一码,但该收的利息还是不能少,指了指自己的脸,“亲一下。”

奉九:“……”。

宁铮做梦都想让奉九主动亲亲自己。

想想两人到现在倒是吻了很多次,但就没一次是奉九心甘情愿的,宁铮也没觉出有多享受,毕竟他不是喜欢强迫女人的恶棍:大概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开始,这底儿就没打好。

不过,对于奉九一以贯之的明显抗拒,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了,宁铮只能动用他所能想到的男人对女人的惩罚方式了,亲吻往往是为了发泄怒气,所以想想也知道,奉九对接吻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其实他也很想像好莱坞爱情电影里演的那样,跟她从牵手开始,再亲额头、亲脸颊,到接吻这样一个细水长流、循序渐进的过程,奈何强敌环伺,“手快有手慢无”,不快刀斩乱麻就很可能与佳人永远失之交臂。

世事难两全,宁铮并不后悔——先抢回家藏着,再徐徐图之。

奉九跟宁铮对视了一会儿,只好让步,不过还是羞答答地说:“那你闭上眼睛。”随即一脸大无畏地往他的脸凑了过去。

宁铮一看放了心,立刻闭了眼很是配合。

奉九嘟着嘴巴,作势往前亲,一边看着眼前这张俊秀到人神共愤的脸,心里只是很想上去掐他两把。

宁铮只觉得脸上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贴了过来,他坏心眼儿地一侧头,满心以为会亲到奉九一大早看起来更是红润饱满的唇,谁知感觉不对,睁眼一看,自己两片唇瓣噙住的,是两根细细白白的手指……

奉九半路掉包被人抓个现行,就算再有辩才也不大好发挥,只好再一次与宁铮大眼瞪小眼。

宁铮:“……有意思么?”

奉九:“还,还有点意思。”转念一想,眉毛也跟着一斜,“你也不地道啊!还好意思说我?”奉九赶紧抓住宁铮的小辫子不放。

宁铮一看投桃报李是不管用了,干脆直起身往她身上一压,扳正她的脸,直视她晨曦般清透的眼眸,“现在缓过来了吧?睡够了吧?”不待奉九回答,头一低,直接亲下来了。

他的吻,从来都是蛮横霸道得跟要吃人似的。

奉九的鼻子被压住,没几息就已觉得缺氧,只能伸手捶他。

宁铮又亲了几下,放过她的唇,转而亲去了她的额头,太阳穴,耳朵,一路“啾啾”声不断,听得奉九懊恼不已,浑身跟着又麻又痒;接着这吻蜿蜒而下,很快就到了白腻的脖颈,在侧面舔吮噬咬,然后嘴唇也开始不自觉地使力往下压,这个地方正挨着颈动脉,惜命的奉九赶紧推他,生怕一不小心再来个性命不保。

她可是曾听葛萝莉说过,前几年美国有个华盛顿的新郎,新婚夜因心情过于激动,把新娘压住了使劲亲,接过新娘到底因颈动脉被压迫时间太长,导致血流中断而死。

脖子不给亲,宁铮也不急,他现在可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干脆拨开奉九的睡袍,又开始解她里面穿着的交领右衽的中衣,奉九急了,赶紧用手攥住系带不放,宁铮看着她,停了手,低头亲了亲交领在锁骨处交叠着露出来的若有似无的颈窝儿,轻轻舔了舔,那手从下面就钻了进去,覆住了左边的方寸之地,此时一颗惊惶失措的芳心在他修长的手指下正跳得欲破膛而出。

奉九看着他原本就因睡眠不足而发红的眼睛更灼热了些,眼里浓浊的热望坠坠欲滴,这种浓烈的欲色在奉九看来是极其不喜的,甚至觉得恶心。

她从小美到大,不免接收到了各种目光,其中绝大多数是纯欣赏,也有同为女性的嫉妒,但更有少数无意间碰到的男子,盯着她时,就好像眼睛里面住了两只赤色魔鬼,只是被唐家泼天的富贵威吓着,勉强才被关住了。

在母亲过世后,唯一还肯跟父亲往来的母亲那边的亲戚就是上海的二姨母了,前几年她来过奉天,曾对父亲说过:“得亏是奉天唐家,要不,就凭奉琳奉九俩丫头这等容貌,普通人家那真是护不住。”

奉九忽然就有些厌弃之意,她一动不动地平躺着,一径望着床边烧得只剩下一滩红色烛泪的龙凤烛。

宁铮的眼睛一直盯着奉九,细细观察,这时见到奉九这等神色,原本已开始轻拢慢捻的手慢慢从奉九的中衣里抽了出来,良久才开口道:“奉九,你是不是以为,我娶你就是为了这个?”

难道不是?奉九调转目光看着他,神情中有种隐约的鄙夷。

“我只是,想跟你亲近罢了。若真的只为这个,我怎么会从认识你到现在再没找过别的女人?”

奉九有点吃惊,更是不解地望着他。

“好吧,我们谈谈。”宁铮从奉九身上翻下去,盘腿坐在奉九身边,藏蓝色的睡袍下露出一条白色软绸睡裤;奉九也赶紧坐起来重新系好睡袍带子,想了想,还是折着腿挺直脊背跪坐着,没那么豪放地盘腿,虽然她里面穿着一套中衣。

“你说我娶你,图你什么?”宁铮尽量柔和地问。

“图我的美色。”奉九直言不讳地说。

宁铮听得一呆,随即大笑,“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这种事儿也有自己这么说的么?”问出这话的时候,宁铮心里闪过好几种答案,但他怎么也想不出,奉九能给个这样的回答。

门外,从天光见亮开始,一直支楞着耳朵等待里面主人按铃招呼的宁家下人们都吓了一跳,她们何曾听过三少如此开心地大笑过?

“我不过是客观罢了,再说了,以色侍人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哪个美人不会年长色衰?”奉九可没什么不好意思,她惯常“一日三省吾身”,对于自己的容貌,自认还是能中肯评价的,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妄自菲薄或盲目自信都没什么意义。

再说了,宁铮每每见着自己,那堪比饿个半死的黄鼠狼盯着扑棱棱的鲜嫩小母鸡似的贪婪目光又不是假的,再夸张点都能流哈喇子了,这还用得着不承认么。

“好吧,我不否认最开始我的确是中意你的长相,不过,你不用担心年长色衰,你可以一直这么美到至少五十岁。”宁铮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双手抱胸很真诚地说道。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渐渐开始勾勒自己梦中人的轮廓,因为经历的人和事,而不断地调整、更新,日积月累,直到青春期,这个梦中人的形象、或感觉,已日渐清晰。

有的人很幸运,在看到某个人的第一眼,就在狂喜中印证了自己的幻想,如果从此两情相悦,那就是皆大欢喜;但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的运气。宁铮的经历是介乎两者之间,虽未两情相悦,但有能力把自己中意的人绑在身边。

“还图什么呢?”他接着问,很想听听奉九还有什么奇谈怪论。

“图我饭量大?图我身体好?”奉九被他笑的有点着恼了,不负宁铮所望地开始胡说八道,刚刚至于笑成那样么?

……于是屋外的下人们又听到三少爷比刚才更大的笑声。

奉九被宁铮影响了,跟着交叉双臂,这是一种郑重,更是一种防御的姿态。她不禁把身子挺得更直以使自己显得更高,不满地睃着一双眼看他,等到宁铮终于安静下来,眼里也因大笑而涌上来一层水光,显得一双星子般的眼睛更是深邃诱人。

他揉揉眼睛,接着伸出手挽住她纤巧的双肩,柔声说:“我图你很多,你想都想不出来有多多……”

啊呸!奉九警惕地往后挪了下身子,听这话怎么感觉以后要是遇到大饥荒了,他都能拿自己当干粮吃下去。

“我知道你对我以前的事儿很介意,以为我是色鬼,只图你的,‘美色’,”宁铮很快地笑了一下又收敛,“可我想让你看着,没经你同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呀,居然有这样的惊喜?奉九的嘴巴不自觉地就咧开了,笑得开怀,一双又大又黑的鹿眼弯弯的,里面波光熠熠。

“但不包括接吻、拥抱和……爱抚,你看可好?”宁铮是狡猾的,他知道奉九对于情欲和男子的身体是陌生的,甚至是恐惧的,这姑娘脑子的确好使,但在情爱一事上开窍儿也的确晚,这可能就是人各有所长有所短了。

要不,如果她情窦已开,只要一力坚持,想想也知道还有谁能抵挡得住?跟那个命挺硬的韦元化早成了。之所以没成,不就是没那么强烈的要在一起的决心么?否则,哪儿还有他宁铮什么事儿?思及此,宁铮不免一阵沉默。

奉九脸一红,沉思着,宁铮也不催她,两条胳膊轻松地往身后一拄,耐心地等她的回应。

“嗯,好吧。”让一个常年吃肉的人忽然彻底茹素,好像也是不大可能。

只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奉九得了准话儿,心里马上轻松了——被摆到案板上的待宰羔羊,临到下刀前突然被特赦了,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宁铮也在微笑,心里的算盘拨拉得“噼里啪啦”响:在情欲一事上,教导着她,诱哄着她,从陌生到熟悉,那么他们的感情也会由淡转浓,等到真正洞房时,自然会水到渠成。

一对新人于是都心情大好,新房里的气氛很是美满,除了宁铮从刚刚一直看着身穿猩红睡袍,披着满身墨发,托出一张朝阳般耀眼又生机勃勃的脸的奉九,实在忍不住又扑过来狂亲了一顿有点不大美满外,都挺好。

奉九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德国“双箭”瓷盘镀银胡桃木座钟,已到了该给长辈问安的时辰了。

两人自理能力都很强,迅速下床洗漱换衣,宁铮在美国留学多年,早已养成了早起淋浴的习惯,洗个战斗澡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出来后,宁铮看到秋声进来给奉九梳头。他瞥了一看梳妆台,不过寥寥几样化妆品,心里想着,看来她是真不爱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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