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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开局就送疼不套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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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气氛安静了下来,江森隐隐约约到对方的无言。 他一时之间没忍住用了更大的力气握住了她的腰部,激烈跳动的心脏却像是回响在耳边,他开始反反复复回忆方才自己说的话是否有些不妥。 或许是过于生涩? 或许是过于隐晦? 或许是过于亲昵? 江森竭力回忆着,可这一刻他只能看见陈之微的脸庞,她眼睛仍然有些红,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愈发澄澈。她似乎想说什么,可薄而红的唇却只是张了张,并未说什么。 他的视线便顷刻被她的唇所吸引,无法克制地回忆起来自己方才便是如何吻上这张唇的,那浅淡的没有任何攻击对抗意味的灰烬信息素随着水液灌入他的口中,令他干渴起来。热意从唇上蔓延,如同湿漉漉的火焰似的一路烧到心脏与脑中,扰得他不得安宁。 不,既然只是为了帮她。 为什么这样,这样无法移开视线。 江森仰了下头,再一次,低声道:“我要……怎么做。” “明天,不可以吗?”他听见她的话音带着很轻的尴尬,甚至还有些难为情,“我今天,应该不会再受易感期的影响了。” 江森能听见,她这样的推拒是全然真诚的。 可是这样的话,再细想下去,竟让他不敢再深想。 季时川到底安抚了你多少次? 江森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这样的问题却仍然噎在了喉间,令他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眯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她仍是很有些困扰的,甚至有些尴尬的表情,眼眸之中仍然有着很淡的惊惧。 江森那不知为何压抑在心口的怒意一时间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可是毫无办法,那种出于某种不可言说意味的话仍然吐出了口。 “明天,记得来找我。”他说完后,话音再次压低,低到只要他们两人听见,“提前和我说,我……会派人来接你。” 江森刻意中止了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自己方才的吻,如今的动作,还有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知道了,即便这让他甚至透出了点不甘的意味。 但当他说完这话时,他感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稍微浓了些。 灰烬香味的信息素幽幽地萦绕在空气中,反倒是想安抚着他的某种情绪似的,他望向陈之微,却见她露出了很淡的微笑,略显苍白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些血色。 “谢谢你。”她笑着,黑发下的面容上却浮现出某种脆弱的质感,“我一直觉得我这样的人,并没有多少人看重我,但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之前的事,我不该乱下定论,也不该责怪你。” 方才还能安抚住他的信息素,在此刻陡然变成了某种冰冷的粘稠的气息,令江森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呼吸,只觉得喉咙和肺部都有着盈满的冷和刺。 江森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已经被拒绝了几次了,这足以证明,她的确是清醒的,也的确不需要。 ……或者说,现在不需要。 江森在心中悄悄换了些措辞,心中的闷顷刻消散了些。 他垂下眸,松开了紧紧攥住她腰的手,道:“那你先回去吧,之后有什么事,在终端上联系我。明天,我会空出一天时间。” 江森没忍住重复了一遍。 他想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锦盒,递过去,“稍等,这是之前的道歉礼物。我确实……有时候没想过你的想法,抱歉。” 我看见他掏礼物时,心中松了口气。 好歹,好歹今天应付过去了。 明天就……明天再说吧! 反正今天真不行了! ……当然,主要是考虑到,万一到时候表现得很……的话,我会崩溃的。撅一个alpha已经够痛苦了,结果还是迅速之辈,绝对……绝对会让我的余生都蒙上阴影的! 不过,虽然差点就变成了完全的A同,但居然还能拿到好东西诶! 我尽量让我自己显得很清高,推拒再三才接过,当我快抑制不住兴奋地打开时,我人僵在了原地。 锦盒之中,柔软的布料之上,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黑色零件,周围浮现着幽蓝的闪烁的线条。 我费力辨认后,全身发冷。 等下,这、这好像是枪支零件? 这……这什么?! 不撅就去死的意思吗? 啊?死亡预告? 他这啥意思? 我的手颤动了下,但没多时,江森便道:“还有这个。”我抬头望过去,却看见他手中放着三枚幽蓝的子弹,隐约之中,我看见子弹尾部有着某种繁复的徽章。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发抖了。 日了,在联邦内部私自持枪,可是大罪,我还年轻啊! “没有子弹的时候,这个枪可以暂时发射电流麻痹敌人部分肢体。”江森面色平静地接过我手中的枪,手指动了下,升降座升到面前。他动作十分利索,将零件迅速组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便组装除了一把粒子磁波□□。 他将子弹填充进去,黑色的□□在他手中转了一圈,他递给我,道:“有子弹的时候,是致命伤害。弹匣在拇指方向,按下指纹就能卸掉,现在输入进去吧。” 我没敢接,只是有些懵,“可、可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觉得你好像……经常陷入一些麻烦之中,但我并不能总在你身边,而且……或许我有时候的确掌控欲过重。”江森眉眼冷淡,话音很淡,并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惊人的话似的,“当你遇到生命危险时,直接向敌人开枪,也可以当做信号枪。当子弹发射出去,江家的系统会记录位置,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有些惊诧,“可是子弹如果致命的话,我岂不是——” 江森“嗯”了声,道:“所以我说了,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不是,不行,重点是我并不觉得我有资格掌握谁的生死。”我决定还是将这种人设延续下去,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确定大多数时候我不想脏了手,也不想对谁下手。 可是当我手中有了这种武器和这样的后盾时,我无法确定。我不相信所有人的人性,也包括我自己的。 我将指纹输入进去,取下了弹匣,交还回去。 江森蹙眉,“你——” 这正是个草人设的好机会,我打断他道:“不用再说了,我不需要,但枪我的确可以留着。你知道吗?我在车间里工作的时候,也曾认识一些好友,但是当他们成为了组长啦又或者升职成其他的职位时,他们就变得不再像是我的朋友了。” “假如我手中只是拥有一把枪,子弹尚未射出时,我或许会担忧我是否伤害了无辜的人,我是否是不该这样,我到底会做出什么。但如果这是你给我的子弹,我或许就不会有这种顾虑。”我一副子苦大仇深,又忧郁厌世的样子,“我无法约束别人,我只能用近乎苦行僧的方法约束我自己。我不约束我自己,我的子弹射出去,总有一天会击向我自己。” 江森长久地凝望着我,问道:“即便他人的子弹会击向你?” 我道:“我说过了,我无法约束他人,当他人选择作恶,我毫无办法。但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要保持我的品德与尊严,很难不被子弹击中。所以我只能祈愿,它不在致命处,且让我多苟活些年岁。” 其实这段话中隐藏了一句实话,我暗暗佩服我自己。 江森对这人设毫无抗拒之力,我感觉到他的眼神越来越柔和,但不妙的是,有点过分柔和了,以至于我产生了一些鸡皮疙瘩。 他用着让我恶心的目光看了我许久,才道:“我始终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不该遭受这么多的磋磨。” 人生挨打之事十有**,我应得的。 我在心中苦笑。 不过…… 我又看了眼江森。他的坐姿很端正,即便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仍然却显出几分矜贵冷傲的意味。 既然……这个alpha是不得不撅了,不如我再劝退一下吧,万一明天没撅好我岂不是又要挨打了? 这日子真难过。 我转移了下话题,低声道:“只是,明天麻烦了。还有……那种事我确实认为很……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好……” 我将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副子难以启齿的样子。 果然,江森闻言顷刻间也显出了些坐立难安,他垂下眸,“没有关系。” 他重复道:“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像是某种自我催眠。 我一面将拿着枪的手放在了桌上,一面垂着脸道:“可是……你甚至没有过oa,我觉得这样很——” 这枪好沉啊,妈的,只能电人我还不如买个电棍。 起码电棍的电很猛,还能耍。 “没关系。没关系的。”江森重复两遍,又道:“我必须做出一些补偿,尤其是,季时川也是我的朋友,是他造成了你现在的问题。”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说话,却陡然间看见江森伸出了手。 他的手指白皙且骨节分明,但无论是虎口还是指腹都有着很薄的一层茧子。 江森握住了我放在桌面的手,看着我,“我可以的。” “滋滋——” 升降座的电流声响起,下一刻降下。 江森向前倾身,握着我的手往前,我望过去。他仰着脖颈,却盯着我,握着我手中的枪,张开了薄唇。 他很轻地亲了下枪/口。 我日,我日,我日! 你要是这样那我就来劲了! 江森的声音有些沙哑,桀骜的脸上此刻却有了几分尴尬来,“我——” 我用力一捣,将枪/口按了进去。 江森的黑眸中浮现出惊愕,他似乎被捣到了舌尖,嘴角流出了些涎液,紧紧盯着我。 我低声道:“抱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不是那么……的事情。” 我抽手,却看见江森倾身,直接半跪下来。他伸出一只手,直接勾住我的腰部,雪松味的信息素在此刻彻底爆发出来。 江森握住了电子枪的枪/口,眼光灼灼地望着我,“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关系。” 他的手更用力了下,将我的距离与他骤然缩短,强迫直视着他。 下一秒,他一面看着我,张开了薄唇咬住了枪/口。 我握着枪,用力抵了进去,“即便没有子弹,还有电,你就不怕我现在开个空枪吗?” ……草了,怎么把心里想法说出去了! 我正想找补时,却发觉江森的瞳孔缩小了些,萦绕在周身的雪松味更为浓重了起来。我垂下眸,看见江森用着近乎生硬的动作,努力咬着枪/口,可他仍然用眼睛望着我。 怎么说呢,有种很努力擦边但是一身正气的美感。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我这辈子注定只爱烧的。于是我郑重其事地释放了信息素,妈的,真不想散发出O的味道,但是江森这样干擦也实在是有点好笑。 忍住,不能笑。 笑了会死的。 但信息素释放后,我发觉江森的视线有些恍惚起来了。 实际上,江森不仅视线有些模糊了,连带着神思也有些恍惚了起来。 她是个alpha,他知道的。 这只是试剂的影响,才让她现在像个oa。 可是,当灰烬的味道失去了所有攻击的,对抗的,敌意的意味,它立刻就让他陷入了一种混乱之中。雪松信息素全然被灰烬所牵引着,它混乱,爆发,想要获得更多的信息素。 江森握着幽蓝色的枪,感觉自己愈发难以呼吸起来,或者说,呼吸中全是她信息素的影响。他迫切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素,可是他此刻早已无法说话,他只能望着她,想要去夺取她的注意力,想要得到信息素的奖赏。 不……不对,他们都是alpha,这是不应该的。 她才是易感期的那个人,她才是需要信息素安抚的那个人。 不对,可他这样,和oa又有什么区别? 不不不……不对…… 江森的脑子陷入了混乱之中,无论是身份的倒置,还是权利的倒置,他都无法思考清楚。这一刻,他只是想要证明一些东西,想要看见她的目光,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素。 他无法克制地想到,就在刚刚,他路过那辆车时,他们是否就在其中。 季时川到底对她做过了哪些,她对他是否又过那么一些感情? 她不应该有的,她曾经爱亚连,现在爱艾什礼,她不能对一个alpha有感情才对。而且,而且季时川用了那么多下作的手段,她根本就不应该和他发生什么才对! 可是他们发生了,为什么可以这样? 他们都是alpha,明明不该有的! 如果是因为易感期的话,她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他们才是朋友,他们的关系无论如何也比那种给别人发乱七八糟的图片的人要好,她如果有问题也应该来找他才对。 江森脑中的思绪飞得越来越快,唇齿之间不断地纠缠着枪/口。他分不清是枪上的电流,还是因为枪本身的僵硬沉重,又或者是她的力道倒置的。但他感觉到了舌头与口腔的麻痹与疲累,很淡的血腥味混着涎水充满了口腔,他想停止这近乎荒谬的行为,可是又察觉到她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 灰烬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以一种近乎引诱的姿态牵引着雪松的信息素。 许久,他终于吐出了枪口,几滴汗水从他轮廓深邃的下颌滑落。 枪被拿起时,江森的嘴角上流下长而细密的牵连,他望向枪的主人。却感觉到她用手很轻地拍了下他的脸,他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又立刻陷入紊乱之中,他茫然看过去,却见她笑了下,朝着他吻了下来。灰烬味的信息素与雪松味的信息素在顷刻间纠缠在一起。 江森唇齿的疼痛被满满灌入的信息素所平息,他对于一切都过于茫然,但是很快的,他又听见很轻的声音。 “我……还以为今天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 “原来没有。” 那样的话随之而来的,确实某种确确实实存在的痛感。 江森全然未曾想过这样的痛苦竟不让他觉得难过,躁动也好,痛也好,亦或者还有其他的情绪也好,全部都被绵长的吻与信息素所平息。 事情本不应该如此。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 江森的黑眸没忍住眯起,也许有疼痛从喉间溢出,但他没有听见,他只听见了某种滋滋的电流声。他不确定是升降桌没关好,还是哪里出了问题,那种酥麻疼痛的电流声只是让他变得无比煎熬。 他意识到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江森在恍惚中意识到,他在面对一个alpha。 不,不是的。 起码现在不是。 疼痛在某个阈值过后,升腾成为某种愉悦,这种愉悦让他产生了一种错乱。 好像……他现在才是个oa,所以才因此获得了欢愉。 不可以再想了,那个向来处于优势、主导权、上位者身份的江森发出了讥讽的笑声,那种笑声令现在这个屈服在他人之下的江森感到无地自容,羞愧,痛苦,还有一种不甘之中。 幸运的是,江森的思绪再也没能继续。 他所渴望的吻缠绵落下时,他获得了暂时的止痛。 他听见幽幽的叹息。 没有关系,只有这两天。 他们仍然是朋友。 他们一定是朋友。 什么都不会改变,此刻的欢愉和某种得到感总会消失的。 当我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感觉自己人已经快死了,偏偏这时,我又收到了艾什礼的消息轰炸。 [艾什礼:我现在在四城,但是碰到了点事。 [艾什礼:你现在来见我,我派车过去了。 [艾什礼:到的话应该就六点多了,所以你可以车上休息下。 [艾什礼:?你人呢? [艾什礼:司机等你好久了,快点快点! [艾什礼:快回我,我很着急!我要快点见你! …… 真是个祖宗,我服了,你们能不能别折腾我了。 我现在已经是个破布了,真没东西了,崩溃。 我只能深深呼了口气,加急往学校楼赶。 时间也晚了,江森连个车都开不了,现在也没有摆渡车了,我只能费力地驱动我的腿赶路。可是我感觉有些人是真的很烦,当我走到校门口时,我看见了季时川。 他像是等了很久,靠在校门口上的长椅上,都快睡着了。 妈的,看着就来气了。 我想当做没看见,可惜他跟有雷达似的,看见我的瞬间就站起身来走到了我面前。 季时川笑眯眯道:“怎么了,一副被摧残的样——” 他话音说到一半顿住了,弯着的眼睛在瞬间睁开,“你和江森?” “这件事我回去再和你说,现在我暂时没空。”我摆摆手,“终端上说吧,我要忙。” 季时川一把拉住我,“你不是说你恐A吗?” “终端说终端说。”我甩他的手,一面回终端消息,“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和江森说的话我回去再跟你——” “陈之微。”季时川叫住了我的名字,眼中倒是浮现了些委屈似的,却仍然笑着,“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不至于这么敷衍吧?” 你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反手甩开他的手,道:“你先别再这里装可怜,我问你,是不是你让江森发现的?” 季时川有些莫名,“什么?” 我越看越发觉得烦躁,朝着他狠狠甩了一巴掌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季时川的异色瞳孔睁大了。 我道:“你少跟我说什么你是野狗,也别跟我卖什么很少收到善意的惨。我也是,我们都是一样的货色,既然是同类就收紧你的皮子,别惹我生气。我陈之微,比你警惕多了,我不会相信任何人,懂吗?你自己做的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季时川的眼神越来越沉,紧紧凝着我,“你就这样想我?”他弯下腰来,努力和我平视,“你又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惊天疑点,和我说说?” “你今天换了车,那个是公检法系统的车吧?”我看着他,“你和江森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但你应该是最后的话让他起疑的吧?你这样的人,还能在话中让江森发现不对?” 季时川的眼神彻底冷下去,脸上却仍然笑着,“我换了车,是因为那个车是我开去上班的。我为了比江森更快见到你,所以没有换私人用车。我说漏嘴时,是因为我想赶紧应付过去,一时间没想到他没跟我吐露过某个信息点。” 他话音压低,“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车里?” “答案很简单,因为江森没有见到,一定会去查你的踪迹。”他话音越来越慢,“你留在停车场时,我支走他时,你可以从另一个出口回去。” 季时川说完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陈之微,你还需要什么解释吗?只要你问,我都会给你解答。最后,这件事暴露,对你我没有任何益处。无论是我和江森的关系,还是你和江森的关系,我没有非要暴露它的必要。” 我垂下眸子,思考了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打错人了。 很麻烦,尤其是现在艾什礼还在不断发消息。 季时川身上的阴戾越发重,连带着脸上也冷得可以结冰,异色瞳孔之中只有压下了来的如墨水似的沉。 我看向季时川,伸出手摸了下他脸上的巴掌印,“打重了,疼吗?” 我话音落下,季时川呼吸急促了几秒,仍望着我,“你觉得呢?” “我心情有点差,又有急事。”我又摸了摸他的脸,“还疼吗?” 季时川眨了下眼睛,有些茫然似的,下一秒,他立刻用脸往我的手里拱了拱,“疼,好疼,我要死了。你误会我,我心好疼,我刚刚真的想杀人了。” 死变态,滚啊。 我两只手扶住他的脸,放轻了话音,“你先别疼,等我忙完了再疼。” 季时川灰白的头发落下,又蹭了下我的手,“也行。” 哎唷他妈的,终于解决了。 我彻底筋疲力尽地往宿舍赶,艾什礼的消息仍然和催命符似的,让我恨不得飞起来。 人刚走到了宿舍楼下,一辆车就开始鸣笛了。 我进车还没坐下,车子却立刻飞快地行驶起来了。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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