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赵顺霆和宋金隅的龃龉（2 / 2）

二、什么“朋友”？——是割肉相啖的自欺其人，还是损人利己的“人”之心？——分明玩的就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把戏。

宋金隅承认自己是个商贾，而且深悟“生财有大道，以义为利，不以利为利”的道理。但是宋金隅有自知之明，他做的这个“人时生意，从左边看，是牵线左右手、解穷救急、扶危济难之举；从右边看，则是人口贩卖、于法不容、于律当斩的违法犯罪行为。

不过，宋金隅还是要做这个“人时生意。

宋金隅认为：利益另；黑白怎么分，全在饶嘴巴两张皮，虽“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总有利己的一面。阳光普照大地，但也有蔽日氤氲。

宋金隅看到他自己的是：他自己做为老百姓能活着——能活得过日子比他周围的其他人强一点点就不错；至于富贵的向往，他觉得他不敢高攀，更不敢有所企及。

这样，宋金隅给他自己定的生意活动准则是：以物易物，财利当头，无利不往。……

因为赵顺霆没见过宋金隅，也不认识宋金隅，所以他在轿子上看到宋金隅进了去“人时院子的那个胡同也没搭理宋金隅。而宋金隅知道坐在轿子上的那个月白衣就是赵顺霆，但是他就是装作不知道和没看见，只管走他自己的道，连搭理赵顺霆都没搭理。

赵顺霆为了摆架子，不输身份，就在轿子来到临街进出“人时院子的胡同口前边的时候，叫轿子停下了。

轿子落定。赵顺霆坐在轿子上，指着替他鸣锣开道的那个仆人，：“你，进去看看！就我赵顺霆来了。”

那个仆人微弓腰身，谦卑如素地看着赵顺霆，应了个“诺”。……

宋金隅进了“人时院子，两个灰布衣大汉无不乖猫咪似的微笑着给宋金隅打招呼：

“您好！宋老板。”

“辛苦！宋老板。”

宋金隅没话，只是举着手朝那两个灰布衣摇了摇。

坐在破木桌后边的那个管账先生见宋金隅来了，就起身离坐站起来，忙捧起账本托到宋金隅面前，：“老板，这是今的生意清单，请您过目！”

宋金隅接过账本，翻着账页瞧了瞧，：“今的生意还可以。卖得没剩两个。辛苦了！”

管账先生笑着：“您辛苦！老板。我这坐着一没动活，净享清福了。”

随后，管账先生扭头往管弘鹰这边一努嘴，：“喏！就剩他一个了。”

宋金隅举目环视一下院子，确见木笼空空，只在一个树身上绑着一个少年。

宋金隅问管账先生：“他这是怎么回事？”

管账先生：“其实，有很多人看中他，但是他不愿意随人家去，人家只好不买他。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像他这样的，去到人家那里，还没给人家干一两活儿就跑了，那花的钱就打水漂了。有的人还，总不能一门心思放到他身上看着他，什么活儿都不干吧？”

宋金隅轻声“哦”了一下，：“要不，就最便宜出手，写张‘广而告之’贴到‘人石外边的口那儿，看看明的集上有没有人来买？”

管账先生：“我看成。不过，他今晚上怎么办？要是留在这儿被人偷走，那就不合算了。”

宋金隅赞同似的“哦”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