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泉灵沟（2 / 2）

但是，泉灵河一进入平原，水文特征马上改观：河面渐阔，河深不见水底，水波变大，水色及浊。不过，它在汇入玉矛河之前仍被当地人叫做“泉灵河”。

“兔”到泉灵沟后的位置，即泉灵河在山谷中的中间地段，而且那也是他的活动范围；白了，他未离开童戟山进入平原。

“兔”之所以敢独自一个人驱赶着近二百匹骡马进入泉灵沟，那是因为他对那儿有记忆，且比较熟悉。

“兔”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且童年时生活得无忧无虑。但是，他刚进入少年，却因家庭的意外变故而成了孤儿，随远房的被他称作“叔”、“婶子”的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妇逃难进入了童戟山，后又几经辗转落脚到了泉灵沟。

泉灵沟有多长、多宽、多大面积？答案只有一个，即泉灵河在童戟山里的流域面积范围。

“兔”在泉灵沟跟着他的叔、婶子只生活了大约两三年时间，后因为山民们彼此间勾心斗角的用“计”与械斗，他的叔、婶子相继死去，他才不得已离开那儿，再次进入平原。

“兔”当年离开童戟山进入平原后，恰逢郑芷苠的军队在丱凌之地招兵，于是就去当了兵；接着被拨到赵奎山的部队里，且又被安置到了别将军统辖的队伍里。这样算起来，“兔”离开泉灵沟没有六七年，也至少有四五年。

别将军逃出九里寺山时，“兔”是别将军的紧紧追随者之一，因疵到了别将军的器重。当然，别将军和他的手下押着刘威往九里寺山上的时候，根据别将军当时的亲自调配，跟着别将军往山上去的也就至多百十来号人。

别将军带着跟随他的兵卒隐入童戟山后，为扩大自己的地盘，跟童戟山里的一些山民搏杀，也死了不少弟兄。这样，因为人少力微，“兔”其实跟着别将军在童戟山里也没去过多少地方；比如，“兔”去的这个泉灵沟和“蜗”去的那个墨存寺山，别将军及其手下的其他弟兄都没去过。

“兔”去泉灵沟，除熟细泉灵沟外，主要有两个想法：一是看看泉灵沟那儿他叔、婶子留下的矮茅屋还在不在；二是企望在泉灵沟那儿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伺机复仇。

“兔”到泉灵沟后，发现他叔、婶子遗留下的矮茅屋还在，而且屋顶新经过修葺。因此，“兔”断定他叔、婶子遗留下的矮茅屋里住有人家；至于住着什么人，他不清楚，而且也不敢去瞧看打听，因为他怕撞上仇家“引火自焚”。

不过，“兔”因为在泉灵沟这儿比较熟，所以他把骡马赶到了一处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自己砍树割草编制荆笆，不足两功夫就给自己造了一个矮茅屋；骡马也被他放养在了矮茅屋附近。

“兔”也知道泉灵河上游的山林里有山洞，但是他不敢赶着一大群骡马去；因为那儿有好几处狼窝，而且毒蛇随处可见。——要毒蛇和狼不可能共存一处，但是那地方很是奇怪地就能共存！

在泉灵河上游的山林里，毒蛇和狼共存的秘密在哪儿？当地人解释不了，而且也没有哪个动物学家去考察释疑。——也许这个缘故，当地人无不讹传那儿影神灵”！

——泉灵河的上游有没影神灵”，在前边的故事里，道佛僭越真人在请庞烟阁喝茶的时候已经有所透漏，故不在此赘述！

“兔”把一些干草抱进茅屋里打成地铺睡了没两，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置身山中，纵有一大群骡马，却无人投靠他，难以在那儿立事；而且觉得时间不会久长，他要么成为狼或者其他动物的美味，要么成为发现他的一些山民的“刀下鬼”。

但是，“兔”却压根儿没想到刘威的存在！

刘威去到泉灵沟，是最初听泉灵沟那儿影神灵”且很灵验。

在武峤桥村的习武人中间，求“神灵”保佑并不是件新鲜事；刘

威对之耳濡目染，因此也颇相信“神灵”。

刘威衣衫褴褛地出现到泉灵沟的时候，泉灵沟那儿的人对他无不心有同情。同病相怜，乃人之常情。泉灵沟那儿的人并没有忘记他们自己的“历史”，他们或者他们的前辈也多是逃难到那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