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直接的对峙（2 / 2）

墨梁捧着已经喝了一半水的水杯，默默不说话。孙落有些奇怪的盯着他，以前他可不是这幅模样。别看墨梁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在孙落这里，好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话多的不行。偶尔还会蹦出几个笑话。他这副样子若是被墨心或者金珉知道，绝对会吓一跳。

墨梁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突然开口，“19号晚上10点多，你去了哪里？”

正准备拿手机看信息的孙落，突然愣了一下，嘴里默默念叨：19号晚上？

孙落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信息，这才回答墨梁的问题，“时间有点久，不记得了。”

“久吗？”墨梁没打算让孙落糊弄过去，“才上周发生的事情，你的记性不至于这么差。”

孙落依旧低着头看手机，没有看墨梁，说，“既然你觉得我应该记得，那就是你也知道我应该做了什么。不妨提醒我一下，也许我就记起来了呢。”

“孙落，”墨梁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顿了顿，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说，“杜老板是不是你杀的？”

孙落双手快速的在手机上打着字，回复信息，点击了发送，这才抬头看着墨梁，“杜老板，哪位杜老板？”

如果墨梁没有事先发现一些东西，他很可能就会被这样的孙落给骗了。

是啊，她是道上的第一杀手，有什么人是她杀不了的，有什么人又是她骗不了的？墨梁看过金庸的小说，都说长得漂亮的女人是最会骗人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孙落是真的不知道这位杜老板是谁。因为当他说出“洪门的杜老板。”这句话的时候，孙落的反应让他大跌眼镜。

“洪门？杜老板？”孙落脸上思考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没一会，她便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杜老板，没错，是我杀的，怎么了？”

当墨梁从家中出来，走到这里这一段时间，他想过了无数种与孙落对峙的场景。可唯独没有想到，孙落会这么大方的承认。

孙落看着墨梁，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略有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他是的老板。”

墨梁也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墨梁的眼神让孙落捉摸不透，照理说，他与杜老板的关系最好，现在得知自己杀了他老板，应该有仇恨。可墨梁看着她的眼神虽复杂，却不带有仇恨。

墨梁缓缓开口，“你连自己杀的人都会忘记吗？”

孙落没有否认，在墨梁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起，在这个男人面前，孙落就不想隐藏自己。不管是自己的身份，还是自己内心所想。所以她说，“我杀了很多人，如果每一个都记得，那岂不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