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再遇与新的开始（1 / 2）
第225章 再遇与新的开始
第二天。
张启又鬼使神差到了城西那条偏街。可今天的光景和昨天已经完全不同了，街上清风雅静，连个摆摊的小贩都看不到。
张启闭上眼开始回溯。他看到了成群结队的警察朝这边而来，但这件事的受害者本就是一群游手好闲，为害一方的痞子，警察还没到他们就抱头鼠窜了，报警对他们来说更是完全没可能，那反而会把他们送进监狱里。
而警察的突然造访，直接连累了在这占道经营的小贩们，被随后赶来的城管一并驱赶走了，一时半会恐怕也没人敢在这摆摊了。
这下可麻烦了。那么大个北舟，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张启刚想离开，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里突然传来骚动，似乎还听见有人在喊“小偷”二字。
他赶忙凑过去，见店里的几个伙计正围着一个年轻人，其中两个强壮的把他按在桌上，看来这就是小偷了。
张启定睛一看，这小偷不就是昨晚那个魔术师吗？
他不动声色地跨进店门，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老板娘是个肥胖的女人，化着很浓的妆，即使距离稍远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此时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道：“这小子来这偷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还敢来，被逮了个正着。”
魔术师并不争辩，他知道自己是理亏的一方。
张启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女人又把目光投向张启：“你又是谁，是他的同伙？”
张启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人嘛，总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有时为了填饱肚子，干些小偷小摸的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老板娘怒不可遏，仿佛听到了对她莫大的侮辱：“你又是哪根葱啊，当真不是你开的店，你倒是不心疼啊。今天我就要把这惯偷送到警察局，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张启望向魔术师，他依然没有出手，应该是怕伤及无辜。桌上摆着的应该就是他偷的东西，一包方便面和两根火腿肠，也就几块钱的样子。
张启见状拿出十块钱：“不如今天我把这些东西买了，你就行行好放过他，如何？”
老板娘仍旧不依不饶，并厉声质问张启是不是他的同伙。好在老板还是比较心软，先是劝了几句，让伙计把魔术师放开，然后接过钱，还把东西装好递给了张启。
老板娘都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了：“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万一他还……”
老板微笑着打断道：“我相信他不会的。人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再傻的贼都不会在被逮着一次之后再来偷同一家店。况且就这几块钱的东西，警察还懒得搭理呢。”
“哼，算你今天运气好。”老板娘气呼呼地走了。张启也没多说什么，道了谢就拉着魔术师赶紧离开了。
“M记”快餐店内。
张启和魔术师是这没点餐但却光明正大占了个位置的唯一存在。服务员用鄙视的眼光扫视着他们，张启熟视无睹，看着魔术师如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泡面和火腿肠。
“吃饱没？”张启很客气地问道。
此刻他的心理活动却完全不同，那十块钱可是自己身上仅剩的资产了，要是不能问出点什么，这一趟可太亏了。
魔术师总算对张启放下了戒心。他真名叫黄中原，北舟本地人，在这一带已经混了些时间了，平时也经常在城西摆摊。
对此张启不太理解：“你表演这么赚钱，怎么会连饭都吃不起？”
黄中原淡淡答道：“只是有些花钱的爱好罢了。”
关于这些张启不愿多问，他只是来询问和魔法相关知识的。这次黄中原答应尽自己所能帮他，对这类知识黄中原还是了解很多的。
张启问出了他的最大疑问：“魔法除了最基础的那种形态外，有没有更高级的？”
黄中原答道：“那和你的‘分支’相关，不同分支能操纵的不同‘技能’也不一样。”
张启一个字也没听懂：“什么跟什么啊？说点我能听懂的行不？”
“那只能从基础知识开始讲了。不过我只讲一遍，你仔细听着就是。”
分支概念类似于“属性”的定义，决定的是魔力的性质。例如火分支的魔能炽热滚烫，除了最基本的火球术以外，其它输出方式大多与火焰有关，拥有不俗的伤害能力。而冰分支则擅长降温和冰冻，其伤害虽然不高，但限制能力却极为出众。
按照张启的描述，黄中原判断他的分支为“精神”，是稀有分支的一种。
分支有普通分支和稀有分支的区别。二者的持有比率差距很大，但本身并无优劣之分。张启所持有的精神分支便属于稀有分支。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分支。在这一分支下，魔力已经和传统意义上的魔法力量有所不同了，而转化为另一种接近魔力，但却和魔力有一定差别的能量，其名为精神力。
精神力自身不具有属性，但却可以转化为任意属性的魔力进行输出。而其固有性质也可以转化为诸如念力等与精神力性质相似的能量。某些异能表演者可以凭空托举物体，使用的正是转化为念力的精神力。
张启惊异道：“那不是和你的能力类似？”
黄中原摇了摇头：“那只是最基础的形态，小儿科而已。很多分支的基础形态都有共通之处，到了上面就不一样了。”
“那怎么才能到‘上面’去？”
这个问题有些太抽象了，黄中原短暂愣神后才理解他的本意。这时就要引出另一个概念，“等阶”了。
又是张启没听过的词汇。黄中原不以为意：“这也算是基础知识了。你不愿意翻书，我给你简单讲讲也行。不过在提到等阶之前，你必须知道什么叫‘天赋法阵’。”
所谓天赋法阵，实则是魔力中枢中用于衡量修为的部分，通过最简单的魔力仪器就能观测。其上有两种不同的点位，分别代表着不同的魔力输出方式。而每种独特的输出方式都代表一项技能，总之就是法阵上的每个点都代表一个技能。
“意思是和游戏里的‘技能树’差不多呗。”张启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什么树？没听说过。知道了天赋法阵，等阶也就很好理解了，这两个是挂钩的。”
等级实际上是衡量每个异能者魔力强度的最关键指标。天赋法阵分为一级至十级这十个依次递增的等级，而每个等级又分为一阶至五阶这五个小段。正常天赋法阵上的十一个插槽便是技能印记，如果未经填充的话便是空白，代表着这个插槽还没有技能。
从二级到十级，每级都会解锁一个插槽，等于是可以获得一个新技能。而在本级内提升阶数则会增加这一级技能的威力。这十一个插槽中有九个是通过升级而逐渐填充的，称为普通技能插槽。
而另外两个样式不同的则是强威插槽，分别在5级和10级时解锁。这两个插槽并不适用普通技能，而只能使用强威技能，也就是俗称的大招。大招往往威力强劲，但魔力消耗巨大，冷却长，不能频繁使用，一般用作终结技。
领悟技能的方法有两种——升级自行领悟和学习卷轴。通过这两种方法都只能领悟本分支下的技能。而精神是一种特殊的分支，其本身不具有任何特质，因此升级不会自行领悟技能，但可以学习任意分支的卷轴，因此是最全能但最难精通的分支。
关于升级，排除利用丹药提升悟性等歪门邪道外，只有一种方法——反复练习，消耗魔力再使其自行恢复，久而久之魔力中枢得到锻炼，操纵魔力的技艺便会精进。在天赋法阵中可以了解目前的等阶和能量槽的情况。
虽然张启大概听懂了，但对于其中的某些细节还是不太了解，例如黄中原提到的名为“能量槽”的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对此黄中原解释道：“能量槽是当前级数内的修炼进度的直观体现。上面一共有五格，每满一格就会升一个小阶，全部填满就会升一级。应该好理解吧？”
“嗯嗯，懂了。关于你说的卷轴……”
“卷轴在各地的魔法市场都能买到，许多遗迹和古墓里也能挖出来。毕竟卷轴是用来镌刻魔法的载体，无论埋多久都不会失效。顺带提醒你，所有卷轴都有等级限制，你只能学习你目前这个等级的卷轴。越强力的卷轴，学习要花的时间就越长。”
这下暂时是没什么疑问了。目前张启的修为还停留在最初的一级一阶，除了把魔力变为挠痒痒般的冲击波外，他还暂时什么都干不了。
“总之还是慢慢来吧，先升到二级再说，到了二级你就可以学习卷轴了，现在你还是先练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