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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融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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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铮一看奉九的样子就镇静下来,看来除了受寒引发高热,倒是没有别的症状。

他出了房间,让正在客厅里和媚兰说话的吉松龄马上把媚兰带走,省得风寒之症转成风热再传染病倒一个。

媚兰自是不愿意的,但宁铮很是严肃,说现在奉九主要就是服汤药和静养,人多了也没什么用处,反而会打扰奉九休息。

媚兰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家未婚夫嫌弃的。鉴于奉九发病都是因为自己,她倒也没什么立场坚持自己的主张;虽然明知奉九看不上宁铮,但毕竟木已成舟,这门亲事不可能更改,再怎么帮奉九拦着,也是徒劳,还不如两人借此危机多接触,宁铮因看护有功反而能增进彼此间的感情也说不定。

思来想去,媚兰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吉松龄拉着,匆匆收拾了东西带着下人离开。

不过,看在能跟心上人一道回奉天的份儿上,媚兰原本的不满倒也所剩不多了。

宁铮转头又吩咐卫镧带着秋声回去,因为唐奉先在电话里也说了,让卫镧赶紧回来,毕竟卫镧是唐度最信任的得力侍卫,而唐度马上要出发去上海谈生意,贴身侍卫不在身边,唐家人人不放心。

秋声也被宁铮以年纪小没什么大用为由打发了,卫镧无法,秋声傻眼,可是,宁铮毕竟是六小姐未来的丈夫,正经主子病倒了,烧得直说胡话,自是给不出什么意见的;现在最说了算的就是宁铮了,只能听他的。

秋声赶紧上楼把小姐的行装收好拿下来,顺便把几套换洗衣物放到床对面五斗橱的第一个抽屉里,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忙中出错,直到走到了半路上,秋声一敲脑门,这才想起来,糟了,忘了把换洗衣物放在哪儿告诉宁三少了,不过,只要翻翻,应该就能找到。

待这闹哄哄一顿忙,该走的都走了,偌大的乌家别业,只剩下几个乌家下人,他们看着一身戎装的少帅,和一个副官毕大同,及几个卫队旅的贴身侍卫,个个噤若寒蝉地下去各忙各的事去了。

奉九正在发热,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宁铮并没有把她转移到唐家或宁家的别业去,所以,宁铮只是关了卧室门。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奉九,不知怎的,心里有种奇异的安宁和无法宣之于口的喜悦。

宁铮走近奉九,在床边坐下,看着她一向水润的唇瓣儿因高热起了皮,他拿起床头的一小块纱布,蘸了水,给她轻轻润了润。

奉九正在第三次发烧,因为体温短时间内剧烈升高,所以很是畏冷,身子不由得战栗起来,跟打摆子似的,人也浑浑噩噩的,嘴里无意识地叫着“盖被,冷,冷……”

宁铮看着,想了想,还是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奉九的被子,躺到她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年轻男人周身热得像个暖炉,气息却是清爽好闻,把神识不清正渴求热源的的奉九吸引了过来,拱着身子不停地往这温暖之地钻。

宁铮忽地一笑,这还是那个一直避自己如蛇蝎的唐小六儿么?发烧时的她,倒是比平时更可爱了。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张烧得通红的清水脸,视线在她的五官上逡巡而过,只觉得无一不长得恰到好处。怎么这么会长?这种发自内心的欢喜,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的,就是一个喜欢,喜欢到了心坎儿里,喜欢到了骨子里。

他没忍住,不免伸手捏捏她软软的耳垂儿,摸摸她挺翘的鼻梁和滑嫩的脸蛋,奉九完全无知无识,任他摆弄。

一个多时辰后,这一轮烧又暂时退了,随即就是出了一身大汗,奉九身上薄薄的白色松江布内衣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不过,虽然人还没清醒,但用完就扔的本性还在,她这会儿又嫌热了,开始把身旁刚才还抱得紧紧的暖炉往外推,推不动就自己把身子往外挪。

宁铮失笑,一把摁住她,自己出了被子,又回身给她盖好,接着下床穿衣摁铃,没一会儿,乌家下人送来了热水和毛巾,他开门接过,摆摆手,拒绝了她们的伺候,又关了门。

他回到床边,看着奉九,饱满的雪白额头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些已顺着额角向下淌,秀气的长眉蹙着,嘴巴也无意识地瘪着,娇养起来的女孩儿,没吃过苦没遭过罪的,据电话里唐家大哥说,奉九自打四岁起就没再生过病,一直健康的很,所以这种高烧,她已很难受了。

宁铮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只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她的内衣,奉九的自保意识很强,双手举起胡乱舞着,皱着眉头,一副跟谁有仇的样儿,所以他颇费了不少力,没一会儿,才剥出一具新月般的娇嫩身躯。

宁铮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他想着应该给奉九擦拭一下,让她舒服点,于是在热水盆里打湿了毛巾,他的手微有些抖,忍住心猿意马,专注于给她净身,从额头开始,白皙的脸庞,绵软的脖颈,纤巧却很平直的肩膀,几不见骨圆润的肩头,少女独有的秀气的胸房,纤细的腰肢,直到狭长的肚脐……

他终于忍不住,把毛巾扔进脸盆,俯首在她漂亮的肚脐上印下一吻,又辗转亲到她要人命的妖娆腰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只敢轻轻吻了吻,却已食髓知味,恨不得再做点什么,却还是马上拉过被子盖住了这具曼妙的女体,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宁铮难得有点傻眼,他觉得自己好象在慢慢融化,身体变得很轻,轻得要飞上窗外浓烈深邃的蓝天。

忽然后脑挨了一下,“啪”地一声,惊醒了刚刚偷香的登徒子。

奉九眉蹙得更紧,闭得紧紧的眼睛也要睁开,刚刚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击。

忽然一双修长长有薄茧的手覆了上来,遮住了她的目光,她费力地想睁开眼,等了好一会儿,眼前却还是昏黑一片,到最后,浑身的困倦终于占了上风——好不容易退了烧,体内一直缺水快要烧干的炉子终于熄了,这两天来可算能好好睡一会儿了,她的神识退隐,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始作俑者却没多少羞愧,他只是抓过奉九的双手,低头亲了又亲;接着又重新淘洗了热毛巾,没敢再把被子掀开,只是伸手进去被子里,这一次老老实实地摸索着把奉九柔软的散腿儿长裤褪下,细心地把笔直柔韧的双腿也彻彻底底地擦过,恨不得一次性从头到脚地把未婚妻打理得清清爽爽。

他起身开门,把奉九湿透的内衣递给帮佣,让她拿去清洗干净。这个季节,晒在户外的衣服很容易干。

宁铮然后才发现,奉九的替换内衣在哪里?

秋声和媚兰都在路上,根本联系不上。

他出门找下人,问她们可有新的换洗内衣,女佣们倒是很快拿来了自己的几套——主人们来度假都会随身携带自己的内衣,待走时也不会在这留下。宁铮一摸那布料,就皱起了眉头,粗硬磨手,不堪一穿,只得空手而回。

很快,奉九的温度又升上来了,体内的阴寒导致的高热在与汤药和奉九自身的免疫力作斗争,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颤,宁铮顿了顿,还是脱了衣服贴身上来,从身后把她又搂在怀里。

这对未婚夫妻现在就象两个刚出生的婴儿,赤着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更像两柄契合的汤匙,严丝合缝儿。

宁铮感到奉九滑腻的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皮肤滚烫,他把奉九的头枕在自己伸开的臂弯里,另一只手绕到她柔软的腹部,偶尔来回滑动,贪婪却节制地体会着手掌下那无法抵挡的丝滑感。

奉九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宁铮已跟她结婚了,她梦到自己保持着一年生一个的速度,没怎么样,膝下已有了五六个小把戏,虽说个个聪明漂亮,但天天“娘,娘”地叫个不停,叫得人脑瓜子都要炸了;一会儿这个摔了膝盖,那个碰倒了古董瓶,天天鸡零狗碎,日日一地鸡毛。

她一个激灵吓醒了,睁眼一看,周遭一片黑暗,她努力睁大眼睛,辨别着周遭的环境,好一会儿才忆起自己到底在哪儿。

她立刻想弹起身,却无法动弹,随即感到一条温热的胳膊紧紧地勒在自己胸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后紧贴着的,是一具灼热的身躯,而自己,好象也是身无寸缕。

奉九忍不住尖叫起来,随即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慵懒声音时及时止住了,“别叫了,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她住了嘴,困难地一寸寸转动脖颈:后面以手支头,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不是宁铮又是谁?

他裸着精壮的上身,好象还不止……侧卧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惊恐的表情。

奉九立刻拽着被子往后退,一直退到另一侧的床沿边退无可退,也不看被她露出来的宁铮,着急忙慌伸腿下床,刚刚转过身,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连人带被地扯了回去,身上的被子随之被掀开,宁铮坚硬宽厚的胸膛也贴了过来。

她条件反射般地立刻伸手抵抗,宁铮的身体在离她一臂之距的地方停住,她的双手也按到又火热又坚韧的……低头一看,是两块近在咫尺的胸肌,其中右手下方一下一下跳动着的,是他强健的心脏。

奉九跟被火烫了似的马上收手,宁铮跟着抖开被子,又把两人密密实实覆在里面,一双手跟着把她揉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奉九震惊到无言以对,反倒彻底安静下来。

“烧了快三天了,刚刚稳定下来,别再折腾得更严重了。”

奉九瞪着他,想看看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宁铮不以为意地点点她的鼻子,“你病了,乌媚兰害怕了,所以你大哥派我来照顾你。”

奉九忽然眼睛一酸,再也忍不住地掉了眼泪,照顾可能是真,可也不用,不用脱了自己的衣服这么照顾吧。

宁铮用手给她擦眼泪,又用另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滑动,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奉九怒从心头起,一把将他的手打了下去。这几天烧得模模糊糊,除了偶尔起来被灌几口稀粥和蜂蜜水,她就没吃过什么别的东西,打人都没什么力道,原本有点婴儿肥的脸也瘦了一圈,倒更显得神清骨秀。

这会儿鹅蛋脸上因此显得更大的雾蒙蒙的眼睛怒视着宁铮,对宁铮而言,也没什么杀伤力。

“好啦,你发高烧,冷得厉害,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奉九不说话,继续横眉怒视,宁铮只好意思意思地加上一句:“你的内衣都湿透了,这儿也没有换洗的,将就将就吧。”

宁铮看看奉九的脸色,只好在被子里略略松了松手,身子也自觉地离她稍微远了点,“别生气了,你明年就嫁给我了,这不算逾矩。再说了,事急从权,你冷得厉害,浑身打颤,牙都磕得山响,我真是为了给你取暖才抱着你的。”宁铮此时一脸严肃,真好意思自比柳下惠了。

奉九闭眼,信了他才有鬼了,所以自己昏昏沉沉之际,脸上唇上及其他地方时不时传来的麻麻痒痒,就是他在作祟了。

形势比人强,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宁铮做自己的主也是名正言顺地得到认可,再争执下去也没什么好处,还是赶紧退烧恢复健康回奉天再说。

奉九心里就这么不停地劝慰着自己,但到底气苦,娇弱的身子还是不免一阵发颤。

宁铮紧紧盯着她看,知道小未婚妻还没过去这道坎儿,只能试着换个角度了:“奉九,要是我说是你硬往我怀里钻的,你信么?”宁铮吞吞吐吐地说。

奉九一听,干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是这么不要脸的人么?还能喜欢往臭男人怀里爬?

一直老神在在的宁铮头一次慌了手脚,没想到这么说倒起了反作用。

他拿过床头的毛巾给奉九擦眼泪:“好了好了,是我胡说的,我们奉九这么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怎么能干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儿呢。是我,是我硬要往你怀里钻的。”

奉九气得干脆不哭了,这男人还能更无耻点么?

“再睡会儿吧?好彻底了,我们就回去了,啊?你都烧了三天了,可不能再烧下去了,要是烧成了傻子,我可亏大发了……”宁铮一句真一句假地继续胡说八道,偏偏声音温润缠绵,自带一种奇异的安抚效果,奉九也知道目前只能在他手下讨生活,不听也不行,再说了,她还是困,还是乏,慢慢地,她的眼睛闭上了,又睡了过去。

宁铮一直留神观察着奉九的动向,待奉九发出绵长轻微的鼻息,这才放心地把她往怀里拢得更紧。

终于在第四天,奉九彻底不发烧了,老大夫又被请了来,细细诊了脉,宣布奉九好利索了,可以回奉天了。

不过,回去后还是要把心里的烦心事儿放下,要不,郁结于心,长此以往对健康可是大有害处。宁铮听了若有所思。

奉九的内衣早干了,宁铮拿进来,要给奉九穿,奉九怒视他,宁铮只好塞进被子里让她自己穿——奉九一旦彻底清醒过来,就强烈要求自己盖一床被子,宁铮当然只得从命,看着奉九恢复了后,一双剪水双瞳又开始顾盼生辉,心里也是欣慰的。

奉九生病期间,宁铮与她同榻而眠整整三天,心上人在怀的感觉让人留恋,宁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还残存着她的皮肤那滑腻的感觉,不免有点惋惜。

第二天一大早,毕大同收拾了行李,和卫队旅一起,护送主子驾车离开,他们要乘坐停在盘山火车站南边一条铁轨上的宁家专列回奉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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