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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来生再相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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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导读(二)

三狗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有些架,明知打不过,也要去打。”

“那你就不怕打输了?”

“既然决定了要打,就不去想会不会打输,也不怕会不会打输,打输了也只不过倒在地上,疼一会而已”

“也不怕被家里知道,被老爹揍得像狗一样?”

“没想这么多,有些架必须要打的,还是要去打;输了咱不丢人,被老爹狠揍也不丢人,就像现在这样光屁股,咱都不丢人;但是,如果那天我们不去打,那才丢人,走到哪都会被人看不起”

“你这话我认同,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明诚虽然屁股还疼得直咧牙,但还是表示深深的赞同。

……

三狗爹把明诚爹放一边坐着,也不说话,过去大胡子面前站好,双手向内屈着,一个马步扎了起来。

潘大胡子发一声喊,一个直拳,直捣三狗爹的胸口,“嘭”的一声,打的三狗爹连退五六步才堪堪站住,胸口处一股热血急速向上冲涌着,差点张口吐出来,硬生生的一口气给咽了下去。

再次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原处,对着大胡子说:“来”

潘大胡子自己清楚,刚刚只是用了五成力,来试探下,没想到这个相貌有点憨的年轻汉子,竟然接住了,要知道,前两年,潘大胡子为了镇住另一股抢地盘的人马,曾一拳打死过一条半大的黄牛。

第二拳,潘大胡子用了八成力,这一拳下去,三狗爹的身子被打的急速后仰,蹬腿都赶不上身体被击飞的速度,只得平平的飞了出去,在仰天躺下的时候,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气血翻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三狗爹手脚用力,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左右踉跄的,像喝醉酒一样,走到大胡子面前,一把抹掉满脸的鲜血,整个脸和胸口血乎乎的,呲着牙结结巴巴的说道:

“再…再来”

四周的人群都屏住了呼吸,默默注视着这条不要命的汉子;潘大胡子也惊诧不已,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来,还真第一次碰见这样不要命的汉子,还不是为自己,只是为朋友,太难得了。

不由得肃然起敬,说到:“得罪了,你看好了”,说着第三拳就出去了,这三狗爹这时候眼睛都不好使了,对面的大胡子整个人模糊一片的,脚下仅仅是凭着条件反射站着,还没感觉到即将要自己命的第三拳到来时候,就听到大胡子说:

“好了,你挨了我三拳,没有倒,算你赢了,把人领走吧”。

原来,潘大胡子第三拳看似凶猛,发全力而攻,但在拳头沾身的那一刻,全部把力硬生生得往回收住了,拳法的老到,犹如前朝人用利剑刺中薄面玻璃上蚊子,而玻璃不碎。

一时间,三狗爹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巴上滴着鲜血,人还摇晃着,脑袋懵懵的;直到明诚爹爬起哭喊到:“老乌狗,你狗日的,我们赢了”

“哈哈…哈哈哈…,我们赢了…我们赢了”,三狗爹一时高兴,竟双腿一松,直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再也不知道知觉了。

明诚爹一看,悲从心来,悲愤得爬起扑向潘大胡子怒吼道:“你狗日的,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哇”的声音,生了,明诚妈生了。明诚爹一听,头上血气猛冲,一个踉跄后,也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

正月十六,吃满月酒那天,明诚爹非得要把三狗爹拉到上席坐定,然后,他抱起襁褓里的明月,当着一屋子的亲朋好友,亲自朝三狗爹跪了下来,替孩子拜三狗爹为干爹,吓得木讷寡言的三狗爹赶紧也跟着跪下来,再三推脱。

三狗妈一把抱过了小明月,说,我认了,认明月做我的干女儿,看看,这胖嘟嘟的,多可爱啊,我喜欢死了;才算是把两个傻乎乎的大男人解了围。

……

“马拉个巴子,年纪轻轻的,就寻死寻活的,我让你去死…..我让你去死……看我打不死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那汉子一顿劈头盖脸的打骂,三狗最后的力都在搬运大石头时候用完了,也无力反抗,只得躺在马路上一动也不动,任人家打骂。

躺在地上的三狗,眼睛刚好被一束阳光刺中,顿时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一轻,好像飞在半空中了,真的和那飞尘一样,随意飘荡在空中,非常的惬意舒服……

……

正当大家前脚刚出客栈的门槛,忽然听到后面的三狗,一个翻身下来,一膝盖跪在大厅里,对那个汉子喊道:

“叔,你等一下,我三狗今天给你磕头了,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那汉子转身看着三狗,也没有半点过来的意思,挑着箩筐就站在那不动,三狗连磕几个响头,站起来,转身抓起两个馒头,狠命的一口咬下去,哑着嗓子,对汉子说到:

“叔,你要是不嫌弃我,就带上我吧,我跟着你”

……

临走时,牛牯出来送三狗,陪着三狗走了一段路,拍着三狗肩膀,说:

“三狗,我知道你是个读书人,是不能跟着我们长时间做这个没什么前途的事情的”。

“哥,我愿意跟着你,你救了我的命,我什么都是你的”,三狗也动了情。

“傻孩子,别傻了,命是你自己的,别动不动就不要自己的命。”

“是,我听哥的。”

……

“三狗,我也不问你丢的是什么钱;但是肯定知道你很需要那笔钱”……

“我听你跟那警察说,你还在读书,那九月你就要开学了,这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了,按你这个速度,你肯定是赚不到那么多钱的”;

“这样吧,等你干到快开学时候,再看看你还缺多少,我就帮你先凑上,你拿去应了这个急,以后再慢慢还给哥,怎么样?”

就那么的一下子,三狗感觉自己鼻子像是被谁擂了一拳,酸的难受,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

再也不能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了,太没面子了,黑脸想,等三狗最后摇晃着站起来时候,准备来次重手,让他彻底站不起来。

这个时候,土匪人群里站出一个大胡子出来,喝到:“黑子,可以了”,黑子一看到他,立马不吭声,马上退到一边去。

大胡子在火把下双目炯炯,直盯三狗,问:“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三狗现在已经是老眼昏花了,只听得声音不是黑脸的,但看不清楚对方是谁,使劲晃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终于看到了对方是个大胡子。

“我叫三狗,家在七都瓦村”,三狗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反正也是置生死度外了,就照实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请放了我这帮兄弟回家,怎么处置我,随你们。”

“瓦村…..瓦村”,大胡子没有在意三狗继续在说什么,而是在那里沉吟着,反复说着瓦村这个地名。

“告诉我小鬼,你爹叫什么名字?”,大胡子对三狗的口气,明显缓和多了。

“我爹是乌狗”,话一出口,三狗头脑才清醒过来,警觉起来,接着说:“你要寻仇,尽管找我就是了,不关我爹的事。”

“哈哈哈!虎父无犬子啊,无犬子,你个狗日的老乌狗,儿子不错啊,怪不得越看越想你,你狗日的。”

没想到大胡子竟然大笑起来,冲三狗高兴的说道。

大胡子接着转身过来,对着一群土匪说:“兄弟们,我们走,计划不变,继续干我们的正事去,这帮挑夫的,放了他们。”

那个有点傻乎乎的黑脸黑子还蠢蠢欲言的,被旁边的三哥一把拉了回来,小声的对他耳边说:

“你傻啊,还没看出来了吗,你打的那个小子,是我们老大朋友的儿子啊,你还想出声,皮紧了。”

……

“你看这手臂上,绑的是明月给三狗的汗巾。”

那汗巾上还能模糊的辨认出,明月跟她母亲学着做女红时候,绣的红月亮。

明诚爹也清楚这个汗巾,急得当时明月绣完后,还雀跃得拿着给他看;现在居然在这里,可以确定是三狗了,怪不得这几天本来要回家的三狗,一点消息都没有。

明诚爹不由得伤心欲绝,这个孩子,可是跟自己孩子一样,眼看着他一丁点大,跟明诚一起慢慢长大起来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也算是半个儿子,却如此惨遭暴尸山上。

看着明诚爹老泪纵横,摇晃着头,颓然坐下;三狗爹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事情了,一路上悬着心,一直不肯开口,现在终于应验了。

三狗爹也再无力站稳,踉踉跄跄的走近了三狗遗体,双腿一软,一把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仰天长吼,继而双手锤地,伏地不起。

三狗妈再也承受不来如此大的打击,当场晕死过去,远处的那几个警察,明白了什么事情,赶紧过来帮忙,扶起三狗妈,把她弄醒。

路上往来的人,也慢慢聚起,围成了一个大圈,看着这番人间惨像。

醒来的三狗妈悲痛欲绝,趴在地上,要爬过去,再看看三狗的模样,那是十月怀胎掉下来的心头肉啊,辛辛苦苦十七年,才养成这么大,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曾经倾注了多少的心血,

装满了多少的希望,

多少次看着你埋头吃饭,我满足而笑,

多少次看着你灯下苦读,我欣慰而笑,

多少次看着你挑柴回来,我心酸强笑,

多少次倚在柴门前,等待着你回家的身影;

可如今,等来的,却是你的噩耗;

苦命的儿啊,生的如此艰辛,死也死得如此的惨痛。

既然如此,何必投胎到这世上啊,何必投胎到我们的家门啊。

让我再看你一眼,再仔细的看一眼,

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到我死、到我进棺材,再也看不到了。

……

怎么就成了当兵的了?大家顿时面面相觑,牛牯面色一变,但还是好言相向,对着曹连长说:

“曹连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入伍了?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下的老百姓,出来这么多天了,都急着回家呢,家里也是等米下锅,等着我们的工钱。”

“你们是老百姓,我们难道就不是老百姓了,我们也想回家,哪个不想回家,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是当兵的,不能想着回家就要回家,啥规矩都没有。”曹连长还是不放大家走。

这是什么事啊?三狗气得一把把身上的军装扒拉下来,摔在地上,冲着曹连长吼道:

“我们不是当兵的,我们是老百姓,别拦着我们,给钱,放我们回去。”

“我操,你们反了不是?金排长,去叫你的人过来。”曹连长对着旁边的一个叫金排长的人喊道。

正当大家七嘴八舌的跟曹连长理论时候,那个金排长带着一排人差不多三十多个兵,跑了过来,把三狗他们围了起来。

“把他们都给我逮起来”,曹连长看到来了一排人后,胆子立刻壮了起来,气得吼道。

我去,不给工钱,不让人回家,还要把人给抓起来,太欺负人了,大伙气得不行,当然不能束手就缚,那就干吧。

牛牯也是二话不说,带着大家十来个人跟对方三十多个人打了起来,运输兵平时是没有枪的,也没有什么正规的训练,其实和民夫差不多,实际战斗力都不如牛牯三狗他们这样真正以挑担为生的人。

二是这个输送排只是执行上司的命令而已,出工不出力,平时吓唬个老百姓,也许还管用,而面对正值气愤难忍的三狗他们,就不一样了。

牛牯一声令下,大家把角蚤、秀才、老李头等人放在身后,另外人全部面朝外围成一个小圈,和对手撕打起来。

牛牯狗腿打铁侬等都有些功夫,以一敌多没有问题,大薯则是力大无穷,一手可敌几个,三狗他们则和身边的伙伴互相照应着,以免被对方拉出去。

正当大家混战一团时候,牛牯喊了声打铁侬,两人退出混战,直奔那个金排长去,擒贼先擒王,金排长一看风头不对,叫身边几个人去迎着牛牯他们。

牛牯和打铁侬避开纠缠,全力奔向金排长,三狗看到后,也抽出身来保护牛牯他们的身后。

趁着好时机,打铁侬一个纵身,把金排长扑倒在地上,牛牯一看得手,转过身来,和三狗一起,顶住对手的救援。

打铁侬那手劲太大了,只一下,就把金排长按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臂给扭到后背上,像铁爪一样,反关节的轻轻向上一送,就把金排长弄得跟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自己的头儿都给人按在地上,被打成猪一样,这个输送排的战斗意志和信心一下子就跨了下去,都无心恋战了,战况急转而下。

牛牯看到一击而中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叫上身边的三狗,跟我来,去抓住那个曹连长,三狗心领意会,分头去抄那个连长的后路。

看着底下人这么怂包,曹连长脸都绿了,发现牛牯正从人众中朝自己冲过来,不妙,曹连长马上撒腿就跑,赶紧逃开这个危险之地,去找救兵。

曹连长还没跑两步,脚下就被绊了个狗啃屎;三狗一个斜插的绊脚,接着纵身扑住了曹连长,从后背死死按住,不给他有机会翻身。

搞得曹连长气得大叫:“放开我,马上放开我,你们这是要造反了?”

三狗肯定不会听他的,好像也听到一声爆喝:“都给我住手”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三狗不理会,正等着牛牯发话呢,这个曹连长可不能让他跑了,跑了,大家就都回不了家了。

接着,三狗头被一硬杆子给顶住,终于听到牛牯在叫他:“三狗,松开,放了他。”

三狗有点舍不得的放开曹连长,转身起来时候,屁股被人踢了一脚,一个踉跄给扑倒在地上,转头一看,发现被一杆枪给指住,这下子,真的不能动了;也发现所有的兄弟都被枪指住,不得动弹。

那个曹连长爬起来,脸上的泥巴都来不及抹一把,赶紧低头:“团长,卑职输送连连长曹胜国,向团长报到。”

“曹胜国,你胆子够大啊,这是怎么回事?想闹兵变吗?”那个团长声音不大,但威严的很。

“团长,对不起,是卑职管教不严,底下人打架,卑职甘愿受罚。”

“我们不是他底下人,我们是老百姓,他不让我们回家。”三狗气不过,不懂规矩的喊到。

还没说完,屁股又被挨了结实的一脚:“你是谁?谁让你说话了?”

看着三狗被欺负,大伙躁动了起来,那个团长本来也只是路过,看见这番乱象,就叫几个警卫控制住场面,现在看来,这里面有问题,还没得到解决,则不能甩手不管了,就说:

“你们这些人,都站出来。”

牛牯招呼大家老老实实的站了出来,三狗也爬起走了过去;那团长对身边一个随从说:“你先带人,把这些刺头,给我关起来,等我派人来问话。”

……

胡豪一脚踹开宿舍大门,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大声喊道:哪个是黄德忠?我是你们的新连长胡豪。

牛牯赶紧上去,学着人家歪歪扭扭的举手报到,被胡豪一把把手打掉:“去,私底下我们不搞这一套,来来来,叫兄弟们来喝酒吃肉。”

大伙不管情愿不情愿的,都慢慢围了上来,这饿了半天,闻着这肉香酒香的,腿脚就不属于自己了,会自动迈开脚步走过去的。

先吃饱了再说,管他要死要活的,且看这个新连长,好像也挺对大家胃口的。

胡连长叫人摆好桌子和酒菜,倒上酒,举起大碗,说:

“兄弟们,你们辛苦了,委屈了,我知道你们是被那个狗日的曹胜国骗来的,但这事,就算我想帮你们,现在一时半会也帮不了,因为文件就在哪摆着,这样,你们就先屈就一下,在我们连队先呆着,以后有办法了,再送你们回家,好不好?来来来,我先干了。”

这一番话,直说道牛牯他们心里去了,都说胡连长你客气了,大家一口气干了碗里的酒,开始大块的吃肉。

胡连长端起第二碗酒,问大家:“你们晓不晓得我是哪里人?”看着大家一脸的懵样,胡连长自己接着说:“我也江西人,赣州兴国的,我也晓得你们是江西人,上饶广丰的是不?我们是老乡嘞,来来来,老乡来,干一个”。

看着胡连长好酒量,人又豪爽,而且还是老乡,大家也开始熟络起来了,纷纷说,我们都是老乡,来,干起。

不知道这胡连长是喝开了,还是本性就是这样的,不管油腻脏啥的,一屁股坐在饭桌子上,拉着大家唠家常了:

“你们知道不,我们补充旅二团的团长也是老乡,叫周治道,是吉安永新人,别看周团长他平时不声不吭蔫不拉几的,打仗可猛了,而且还是黄埔四期的。”

看见大家啧啧称赞,胡连长更是没上没下了,说“我们旅长,那更是厉害了,你们知道吗?”

牛牯三狗他们一群土包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都一个个摇头,等着胡连长说下去。

“我们旅长,那可是黄埔三期的,黄埔军校,你们知道不?”

大家也只有几个类似秀才三狗的,才知道一点点,其他的跟听天书一样,依然茫然不知,胡连长也不纠结于这些。说:

“这些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我们旅长,叫王耀祖,打仗更厉害了,那可是受到委员长接见过的人,委员长你们知道吗?”

……

三狗秀才几个虽然知道些,但看着大家都不清楚,也就装着不知道这些事情,专心听胡连长的说话,不打断他的兴头。

“委员长就是类似以前的皇帝,也不同于皇帝了,哎呀,不跟你们说这些了,以后,你们慢慢就懂了,来来,别光顾着说话,喝酒!”

胡连长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我们就不说那么远的事,说说咱们的事,这次,我就不把你们编到哪个排里去。”

说起正事,胡连长就坐到椅子上了,端正起态度:“我增加了一个排,就叫第七连第四排,我兼任排长,你,黄德忠,做我的副排长,兼四排一班班长。”

胡连长接着兴奋的说:“这个排,现在就你们一个班,以后搞的好,你们自己回去,就再多招些你们广丰人来,咱们搞起一个排来,黄德忠你就来当这个排长……这个扩编第四排的报告,我都已经打上去了,很快就会批下来的。”

大家对这个安排很满意,不被拆散分到各个班去,还能独享一个排的编制,顶头上司就是这个老乡连长,不受别人欺负,还能被老乡罩着。

“来来来,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一大堆事的。大家端起酒,这是最后一碗了,我来敬大家,不念咱们是老乡,也不说什么入伙酒,只说——我喜欢你们,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敢打敢拼敢出头,我太TMD喜欢了。”

……

一到306团3营7连4排所在车厢,三狗看到那么多熟悉的面孔,尽管是在黑蒙蒙的车厢里,虽然几年不见,还是那么的熟悉亲切。

三狗一个军礼还没敬上,就被离得最近的大薯一把给抱住,可能是太激动了,两人脚下一个拌蒜,都倒在过道上,轰的一声,吓得大家一大跳。

大家有的还在睡觉,有的半眯着眼,突然在黑乎乎的夜里,发现大薯抱着一个人倒在过道上,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三狗,是三狗,狗日的三狗,回来了。”大薯像是抱着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金疙瘩一样,死不放手,搞得三狗也站不起来。

结果大家一听到是三狗,全都扑了过来,把地上的大薯和三狗压了个严严实实,七手八脚的摸啊,七嘴八舌的叫啊:

“三狗来了,在哪?”

“让开,让开一下,我看不见。”

“你起开,让我看看,别挡着。”

“变什么样了?看不见啊,让我摸摸。”

“别摸了,我是大薯,你这手,都摸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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